摸了摸下巴,沉思道:”现在咱们没时间商量这事,等到晚上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该如何对付姜老汉一家。”
上午总算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中午一家人吃饭时,周氏难掩担忧,因此显得没什么胃口,不安的问姜大山:“如果爹真的请动族长和里正硬逼着我们过继二房和四房的次子,我们怎么办?”
姜大山道:“虽然我们家没有儿子,可是爹有好几个儿子,而且二房和四房全都有三个小子,姜家的香火又没有断送,干嘛非逼着我过继?”
周氏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是爹根本就不是安什么好心,他这么做,就是想把我们大房的财产划拉到他姜家的名下去,所以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想尽办法逼着我们必须得过去二房和四房的孩子。”
一时间饭桌上愁云惨雾,就连桂花和兰花都食不甘味。
姜有财一面吃着饭,一面沉思,忽然抬起头来对姜大山夫妻两个道:“如果里正爷爷和族长爷爷也要爹过继二叔和四叔家的小子,爹也别得罪人,就说容我们再商量几天,先拖延再说,大家一起想个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肯定会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的。”
姜大山点点头:“就照有财说的办,如果到头来实在想不出好办法,那就干脆在过继之前把家里的财产全分给你们姐妹,即便守贵和宝武过继到我的名下,我也让他们一文钱都没得捞!”
姜有财道:“办法总是会有的,这种鱼死网破的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不用。”
姜老汉那里雷厉风行,虽然没有说动里正前来劝说姜大山过去自己的两个侄儿,但是族长来了。
姜大山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听族长说完来意,按照姜有财事先叮嘱的那样,并没有驳回族长的话,只是说容他再思考半个月。
族长便把姜大山的话带给姜老汉。
姜老汉喜不自胜,认为姜大山已经松了口,只用再等半个月,他的Yin谋就可以得逞了。
不光他,整个姜家除了三房一家,全都欣喜若狂。
夜深人静,全家人已经都安睡了,姜有财和小红还在窃窃私语,密谋着什么。
第二天,姜氏族长突然病倒,药石无医,同时病倒的还有姜老汉和他的两个孙子守贵和宝武,大夫同样查不出任何病因。
一时间各种流言满天飞,不过大家都猜测这些人突然病倒恐怕和姜老汉硬要把自己的两个孙子过继给大房有关系。
众人都神秘兮兮的议论纷纷,姜家一天到晚只会算计大房一家,恐怕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让姜老汉和他两个即将过去给大房的孙子遭此横祸,只可惜了姜氏族长受到了牵连。
三天之后,天Yin沉沉的,还刮着Yin恻恻的山风,姜氏族长由自己的两个儿子搀扶着到了姜大山的小吃店,向姜大山表明,他愿不愿意过继他两个侄儿随他的意,他不会再过问了。
姜有财全家心头一喜。
更蹊跷的是,姜氏族长说完这些话没过三天身上的病就不治而愈,这令乡亲们更加众说纷纭。
有和姜氏族长来往密切的人家走内宅路线,从族长夫人那里打听到原委。
原来姜大山已故的亲生父亲死后做了这一方城隍。
姜氏族长在劝说姜大山过去他两个侄儿的当天晚上姜城隍就托梦给他,在梦中痛数当年托孤之时,他把家产全都给了姜老汉,只求他善待他的亲生儿子姜大山并把他抚养成人。
谁料姜老汉拿了他的家产,却虐待算计他儿子,怒斥姜氏族长助纣为虐逼迫他儿子。
姜城隍越说越气,一怒之下对着心口踹了姜氏族长一脚,姜氏族长醒来后胸口疼痛难忍,一直到他后来去了姜大山家的小吃店,表态不会管他过继的事胸口痛才不致而愈。
众人全都恍然大悟,为什么姜大山一家突然好运降临,财源滚滚,原来是姜大山的死鬼老爹做了一方城隍,当然要庇佑自己唯一的后人咯!
众乡亲对姜大山一家又是羡慕又是敬畏。
这些消息船到了姜家,姜家大小除了三房以外全都惶惶不安。
因为姜老头和他的二儿子、四儿子也做了类似的梦。
在梦里,姜大山的爹要索姜老头和守贵、宝威的命,姜老头和守贵、宝威三个人才会一病不起,而且病情越来越凶险。
马氏和熊氏等人忧心忡忡,于是到处求神问卜,烧香还愿,不仅全无半点作用,而且姜大峰、姜大海两兄弟还先后病倒了,一家人彻底慌了神。
想到族长的病是向大房一家声明不再管姜大山过继一事康复的。
姜家也依葫芦画瓢,马氏扶着病得奄奄一息的姜老汉,姜大峰、姜大海跟在后面,父子几人到了姜有财的小吃店。
那时正是上午,进店买卤菜的、吃小吃的客人络绎不绝不绝,见此情形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姜大山他们正忙碌着,一时没注意到姜老汉一票人马。
还是兰花最先看见姜老汉等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