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问了。我只想问,这位姑娘知道顾兄的心意吗?她对你又是什么感觉呢?”
顾长风挠了挠头:“他……他应该不知道吧。至于他对我,我也不知晓!”
“这么说来,这仅仅是顾兄的一厢情愿?”
顾长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对我应该也是有这么个意思的。大概不是一厢情愿吧。”
李明德拎起桌上的水壶,从装茶具的瓷盘中拿出两个茶杯。沏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递给了顾长风。
“既然是两情相悦,顾兄还顾虑什么呢?”茶水是温的,正好入口。李明德细细回味了一些唇齿间的余香,不禁赞道:“好茶!”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之间,隔着很多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顾长风头疼道。
”顾兄,抛开一切,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它是怎么想的?如果值得,就去做吧。人活一生,能遇到个看得上眼的入得了心的,真是不容易。”李明德认真的看着他道。
顾长风想起了小太子涨红了脸对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终于松了眉头笑出声。“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些烦心事以后再说吧。总得先让他清楚我的心意才成啊!”
“那我就祝顾兄早日抱得美人归了!”
顾长风长舒一口气:“借你吉言了!”
碧霄阁的动作挺快,没多久就做好了。李明德看着桌上色泽鲜艳的美味珍馐拿起筷子道:“顾兄,我就不客气了!”
顾长风欲哭无泪。
这一顿饭花了他足足六十两银子,这可是他三个月的月银哪。顾家向来是顾允主外,顾夫人主内。家里的大事小情一律由她安排,可怜顾长风都二十了还得每月从母上大人手里拿二十两的月银,不仅如此,他的俸禄也得按时上交。
对此,顾夫人有自己的一套理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是丞相的儿子,京城内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可不能让不怀好意的人钻了空子,说我们顾家奢靡无度。
边疆战火平息后,皇帝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可随着炎热夏季的到来,每年如期而至的旱涝灾害又来了。看着御案上的奏折,皇帝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接连十几本,本本都是地方官员加急送过来的折子。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跟皇帝哭诉自己所在的地方旱了涝了,百姓叫苦不迭,官府也没有银子了。
皇帝实在忍不住将手中的奏折扔在桌上厉声道:“灾情怎么会如此严重?!”
一位大臣站出来道:“回陛下,今年的灾情是近十年来最严重的一次。南北气候差异巨大,北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下过雨了,又正逢三伏天,小的河流湖泊都已干涸,更不用说田地里干成什么样。庄稼好多都已经干死,百姓有苦难言。而南方却连着下了七八日的大雨,良田被淹没,百姓的房屋被冲毁,流民越来越多!”
皇帝手撑着额头有气无力说:“诸位爱卿有什么良策?”
户部尚书张继先站出来:“臣建议陛下先打开国库,发放赈灾银两,无论如何先稳住灾民!”
左丞相顾允道:“臣觉得张大人说的很对。只是如今灾情严重,只靠国库赈济不是长久之计。臣请求陛下开挖水路,将南方河道中多余的水量引到北方,如此,便减缓了南北双方的灾情。”
右丞相林修平拱手道:“臣附议!如此一来,困扰我大梁多年的难题就可以可以解决了。”
皇帝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朕也想过,可是修水路事关重大,费时费力废银两。且不说别的,这赈济灾民的银两一旦发放下去后,国库内哪里还有充盈的银子去修河道啊!”
户部尚书道:“要不,加重赋税?”
这个办法刚提出来就遭遇一片反驳之声。
前一段时间为了抵御匈奴的入侵,已经提了一次赋税,百姓本就不堪其重,如今还要再提,恐会伤了民心。再者,现下灾情如此严重,百姓连饭都快吃不饱了,哪里还有钱去交赋税!
朝臣们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皇帝只能无奈道:“今日早朝就到这里吧,希望众位爱卿回去之后能好好想一想,尽早提出个好的法子来!”
“臣遵旨!”
太子襄阳毕竟年纪尚轻,对这些朝中老臣都感到非常棘手的难题,她更是无从下手。
可是看着父皇忧虑的神情,她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实在太没用了,平日里父皇对她疼爱有加,可一遇到问题,她却半点忙也帮不上。
第二日,皇帝在金銮殿上再问,依旧没人回答。皇帝无奈道:“南方洪涝灾害还好一些,,只要不是一直下雨,就可以把洪水引到大江大河里去,情况不是特别严重的地方有了太阳,晒上两天也就差不多没了,最多也就是收成差一些。可这北方的干旱真是无法可解!所以朕决定于选个吉日登坛祭天,祈求上苍怜我大梁,赐北部一场大雨!”
经过钦天监的推算,近一段日子里最近的黄道吉日就是三日后。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