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外的东西,倒也没把他怎么样, 就是打断腿扔了出去。
苏迹冷冷的看着血流了一地, 心头没有半分波澜。他要是有苏部的人, 就不仅仅的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他们也没那个时间跟这么个玩意儿置气, 纣王这是有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首领,你真的能请来石矶娘娘吗?”苏白担心的问。
“不是请不请的来的问, 而是不能请。”
“为什么?不请大王能放过我们吗?”苏白大惊失色, 他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难道你真想关店回部落?”
苏迹没说话,面色深沉。
“首领, 绝对不行!”苏白直直的盯着他的首领,眼能冒出火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店干成现在模样,每天有多少进项你很清楚,一个月的收入比我们一年都多, 绝对不能关, 我绝不同意!”
“谁说要关门?”苏迹看了他一眼,“你安静一会儿。”
“可是不请来石矶娘娘大王怎么能放过我们?”苏白根本安静不下来。
“请了难道就能放过?”苏迹恨铁不成钢的喷回去:“为这点儿事就请石矶,人家能来?就算来了这人情好还吗?纣王要是再要求石矶教他仙法呢?石矶要是不教呢?他要是想长生不老呢?石矶可有办法?这事根本就是没完没了, 后面多的是事等着你。”
“还能这样?”苏白根本没想到那么多,他也算是有见识了,怎么就没想到呢?
“还能干的事多了,人类的欲望永远没有止境,给了饱饭想要温暖,有了富贵想要权利,人心啊。”苏迹摇摇头、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吗?”
“你安静点儿让我想想。”
苏白点点头,强迫自己沉静下来,自言自语的分析道:“整件事都很奇怪,抛开最后的神仙事情,最开始找麻烦的是那个天妃,可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无冤无仇却来挑事,她想干什么?”
纣王来的那一会儿,苏白虽然没有在隔间里伺候,却也时刻关注着动向,整个过程虽然没有听歌全乎,但也知道的差不多,分析来分析去想到一种可能:“是不是那女人眼红,想要占我们的铺子?”
“白哥,你弄错了重点。”
“哪有?难道不是?”
“她一直在说粮食动向,还不停的攀扯黄家,就连大王也没有反驳,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这事是黄家惹的?”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他这是想扣黄家一个谋反的帽子!”
“啊?”苏白惊的瞪大眼,不怪他惊讶,实在是在他有限的生活经验里真没听过见过这种事,完全超乎了他是认知。
“顺便把我们也一锅端了。”苏迹没好气的说。
“这恶毒的女人!”苏白气的咬牙切齿,“就该一刀劈了她!”
“行了,以后见到她小心点儿,我们现在惹不起。”苏迹沉沉的看着外面,手不由的握了握腰间的藤杖。
“按你说的这事分明就是黄家惹来的,与我们有什么相干?让他找黄家去啊,真他阿母的憋屈!”
“好了,阿白哥你做好分内的事,其他的不用管,我会处理。”
“有需要叫我。”
“我去趟黄家,你去吗?”苏迹问坐在一边儿无聊的训狼的扶桑。
“不去。你们黄泥人好的没学多少,倒学了一肚子花花事。”扶桑不屑的开口。
“风凉话少说,乖乖在这儿呆着,等我回来。”苏迹没心思听他批判人类,径自边走边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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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一个老头指着中年汉子大声喝骂:“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天妃饶得了你!”
“臭老头儿,别以为什么天妃去过你家就自以为了不得,什么东西!”汉子寸土不让,抬手就推一把。
“谁准你骂天妃!天妃也是你能高攀的!”旁边的大婶叫着,上去理论。
“天妃可是女娲娘娘派来的帮大王的,那是天上来的!”路人大叔说。
“天妃还去过我家呢!”路人小青年骄傲的抬起下巴。
“还赐给我豆子哩!”年轻女孩子立马炫耀。
苏迹才走了没多长的路,就听了满耳朵天妃天妃,现在不是四伯候进城吗?怎么全说的天妃?看来这女人一冬天没少下基层啊,舆论工作够到位。真当自己是国家主席啊。
他突然不急着去黄家了,随意拐进一路边的茶摊要壶茶,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几个个不起眼的男人一直跟着他。
他进了茶寮,他们也进了,就在他隔壁桌子,都可以说不叫跟踪,就是名目仗胆的盯梢。
脑子里突然想起天妃的话:“我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
他老母的!苏迹暗暗捏了捏腰上的藤杖,暗暗舒口气,跟摊主攀谈起来。一谈不要紧,可是让他开了眼界。
“天妃可亲切了,过节时还坐花车跟我们招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