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猫突然一个咕噜就翻身下来了,林姑娘伸手去接,可手上有伤又没接住,见那猫摔到了地上,我们这才去查看,结果林姑娘刚刚把那猫抱起来就看见它七窍流血,死状惨烈的倒在自己怀里,谁知道就这么巧夫人和秋心就逛着过来了,一口咬定这猫是林姑娘害的。”
“就为了这个事情?”
“就为了这个事情。”
“昨夜夫人离开后,林姑娘去了什么地方?”
“她回去睡觉了呀。”阿雪理所当然的回答,像是觉得慕容司这问题问的有些奇怪,又突然变了个语气问他。“侯爷,你不会是怀疑林姑娘吧?”
“阿雪,你过来看。”慕容司招招手,阿雪虽然看见这些东西心里有些发毛,可好歹这是大白天,身边又有这么多可靠的人,就大着胆子上前了。“你看秋心左胸口这刀,插的深不深?”
“要是再用点儿劲,这刀柄都进去了。”言外之意自然是深的,阿雪偏头看看。“可是侯爷,这刀身怎么感觉有些斜。”
“因为是用的左手。”
“哦,怪不得是朝右边斜过去的。”阿雪在脑子里想了想这个画面,如果是秋心在下,凶手在上的话,用左手拿刀去刺左胸口的话,刀刃似乎确实会倾斜。“那侯爷也不该怀疑林姑娘呀,林姑娘的两只手都是重伤过的,现在连稍微加了些水的茶杯拿起来都吃力,还怎么能把这刀插进秋心的胸口里。”
“我只是问问,没说怀疑她。”
“侯爷要是不怀疑就不会问了。”阿雪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又和林姑娘起了冲突。”还是早上替林书好带路的那个丫头,跌跌撞撞的提着裙子就朝着慕容司过来了,不知道是腿软还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刚一靠近就扑通一声跪到了慕容司面前,吓得阿雪赶紧伸手去扶。“侯爷您赶紧去看看吧,林姑娘的两只手,两只手都...”
“把秋心的尸体收起来吧,早些葬了。”慕容司回头吩咐了一声。
阿雪见状立马跟了上去,难得又是一场大戏,她哪里有不去看的道理,再说慕容司的性子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了,一次两次他可能还会容着你,让着你,这三次四次就难说了,更何况这连嘉乐回回都是接二两三的闹事,也回回都是不依不饶的,不管是哪个人的耐心肯定都是有限的嘛,她们家侯爷自然也是不例外。
还没等进了连嘉乐的房门,就听见里头闹的阵势很大,阿雪往慕容司前头走了两步,想着要是一会儿又飞出什么东西来,自己好歹能帮侯爷挡住一两个攻击物,靠近了门口,阿雪伸手去推,却发现门是从里头锁住的。
“嘉乐。”慕容司自然是看到了阿雪手上的动作,在意识到房门无法打开的事实之后,他这才上前伸手敲门。“嘉乐,开门。”
林书好的声音几乎是从头到尾没听到的,能听见的只有连嘉乐的哭喊声音以及大大小小的物件落地被砸碎的声音,又开始了,慕容司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发疼。
“连嘉乐,开门。”他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几分。
“侯爷,把门撞开吧。”一旁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给慕容司出了个主意。“刚刚咱们被赶出来的时候,林姑娘的脸色就有几分难看了,要是夫人再这么闹下去,怕是又要出一条人命。”
“是啊侯爷,林姑娘身上的伤也挺严重的,平时稍微磕着碰着伤口都要裂开,现在被夫人这么欺负着,只怕是...”
慕容司皱了皱眉,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腿一脚将房门踹开,他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但从门被踢开的程度来看,又似乎证明着他其实是使了些劲儿的。
“嘉乐。”慕容司的脸色愈发难看,尤其是在看清林书好是整个人都被连嘉乐按在身/下撕扯的时候,连嘉乐头上的发饰完全歪来倒去,就像是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梳头一般凌乱,而林书好出了头发稍微干净整洁一些外,其余地方全都是一片惨不忍睹的光景,她左肩处的伤口渗血程度及其夸张,整张小脸都是惨白无色,她费力的抬着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脸,可仍旧是挡不住连嘉乐不停往自己脸上招呼着的巴掌。
慕容司上前抓住连嘉乐的手腕,将她从林书好的身上拉开来,语气中带些怒意。“你在做什么?”
“她想杀我,她想杀我。”
“我看是你想杀她吧。”
“我杀她?”连嘉乐觉得有些可笑,她伸出手来越过慕容司的身体指向林书好,想着反正慕容司也这样看自己了,干脆心一横,连连发笑起来。“对,我就是要杀她,怎么样?慕容司,你还敢为了这个野女人动我一根寒毛不成吗?”
“.....”
“怎么不说话了?慕容司,朝堂之上谁不知道你是一个空壳子诸侯王,我放着那么多达官显贵不嫁,偏偏嫁给了你,带着我爹背后的势力站到你这一边,你倒好,不掏心掏肺的对我好就算了,还敢带些奇奇怪怪的女人回来气我?我警告你,三天之内不把林书好送出昭襄侯府的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