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要脱衣服哦,不然这小红痕就被人家看去了。”
“....”
“不用你上药了,赶紧走吧。”
是自己拒绝的力度不够吗?为什么对方好像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呢?慕容司很纳闷,林书好那一口咬的也确实是很重,他觉得脖颈侧有些轻微的痛感,所以进连嘉乐房内的时候还特地将衣襟往上拉了拉,晚上同连嘉乐‘例行公事’的时候慕容司也觉得自己始终不在状态,像是没什么心情,也没什么力气一般,很快便结束了,连嘉乐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可始终还是没好意思开口去问,只当他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早上起来伺候慕容司洗漱更衣时,连嘉乐也发现他的内衫全部被汗水浸shi,她重新拿了一件干净的过来替他换上,更换的时候无意撇到他脖颈间的红印,觉得有些奇怪,只想着自己昨晚咬过他吗?“这是什么?怎么红了这么大一块儿。”连嘉乐伸手去摸。
“被虫子咬了吧。”慕容司随口应了句,便拉过衣襟来遮住。
“侯爷不舒服吗?昨夜睡觉也一直出汗,要不要找卫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慕容司摆摆手,连嘉乐立马上前去替他套上外衫,秋心上前送过鞋子来,连嘉乐正欲蹲下却被慕容司伸手拦住,他说。“你休息吧,我自己来。”
其实平日里连嘉乐也不会做这些事,只是今日见慕容司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再加上林书好那件事情过后,秋心就总是告诉她,要对侯爷温柔些体贴些,要牢牢的抓住男人的心男人的胃,诸如此类的话之后,她才格外对慕容司上心了些。
“侯爷,夫人,用早膳了。”费了一些时间梳洗穿衣后,连嘉乐搀着慕容司出了内堂,丫鬟们早已将早膳摆好了桌子,慕容司本是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可是又总觉得哪里来的味道很是熟悉。
“这是什么味道?”连嘉乐好像也闻到了,皱了皱眉头后就喊出了声来。“这里头脏兮兮的是什么东西?谁做的早膳?这么难闻。”
“回禀夫人,是林姑娘说这些药材吃了对侯爷的身体好,就吩咐我们放了一些混进膳食里去。”
“什么?饭菜里头丢药材,这饭还能吃吗?”
“夫人,味道确实是难闻了些,不过上菜之前阿雪姐姐都挨个儿试过了,味道还不错,不难吃。”
“什么不难吃,这味道闻着都想吐了,给我撤下去重做。”
“算了吧,难得做出来了,今日就这样吃。”慕容司轻咳了一声后,就在桌子旁坐下。“只是你们以后再做这样的东西,记得把夫人的那一份单独分出来,她身上又没病,没必要跟着我一起吃这些东西。”
“侯爷,我不是那个意思。”连嘉乐一听慕容司都发话了,也就娇嗔一句跟着坐到了他的身旁,然后接过碗来替他添上透着奇奇怪怪颜色和气味的清粥来。
“这粥是林姑娘做的吗?她会做这些?”慕容司没办法想象一个熬药都能把自己药房烧掉的女人,竟然还会煮粥。
“回禀侯爷,这不是林姑娘做的,她只是早起时路过咱们厨房,看见阿雪姐姐在就进来一起跟我们说话来着,听见咱们是在给侯爷做早膳,这才让我们往里头添些药材,而且林姑娘手上的伤挺严重的,稍微重一点儿的勺子都拿不动,哪里还做的了这些。”
“行了,一天林姑娘长林姑娘短的,她在我们昭襄侯府白吃白住,替我们侯府做点儿事情怎么了?”
“嘉乐,人家是客人。”
“什么客人,仗着自己给你开过几张药方子就在我们家混吃混喝?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买卖,这饭难吃死了,我不吃了。”说完还把手中的勺子扔回了碗里,碗中的粥水溅出来了一些,还发出了一声难听的脆响。
“林姑娘用过早膳了吗?”慕容司知道连嘉乐的老毛病又犯了,要是这时去哄她那还指不定怎么跟他闹,就干脆换了一个话题,没去理会她。
“回禀侯爷,林姑娘和咱们一起在厨房吃过了,刚刚还带着好几个姐妹一起出门说要去城外山头上去采些药材回来。”
“谁允许你们跟她一起出去的?事情做完了吗?真是少教训一天就记不住规矩。”连嘉乐一听就更生气了,本来昭襄侯府的丫头们就都跟被慕容司宠坏了一般,每次她想惩罚谁,慕容司就会出来打圆场,搞的现在都没人信服她了,说什么做什么也只是口头上应着自己,回头就去给慕容司通风报信去,结果现在这个林书好一来就能跟府上的下人打成了一片,她能不生气吗?
“回禀夫人,林姑娘说是替侯爷找药材去的,所以姐妹们这才跟着她出去了。”
“咱们昭襄侯府什么东西没有?还非得去外头找。”
“昭襄侯府的药材确实是不足。”慕容司淡定的用着早膳,听见连嘉乐又快暴走的时候这才悠悠的开了口。“药房烧掉也是你嫁过来之前的事情,她们跟着出去搜罗药材也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嘉乐,你别总是苛责这些丫头们,她们年纪还小,又都是背井离乡出来的,本来日子也就过的很苦,不过是出门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