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白Cao心了,有流云公子在,别人怎么可能近的了霁月公子的身。”
这时萧灵才想起方才人家一进门说的就是他俩是一对,她这是被耍了呀!她撇了染雪一眼,毕竟有求于人便没有再开口。
染雪是祁州人士,自幼成长在祁州城,应该多少能打探点关于金家的消息。于是萧灵很快把话题引了过去。
话是萧灵开口提的,她一开口染雪就知道他们一定跟肃王有关,对于金家得事他知道的确实不多,他无意间听人说起过,母亲曾和金家小姐是手帕交,她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不过他们两位既然跟肃王有关,就不太方面带回家里,毕竟他们家现在跟金家可是死对头。
看他面露难色,萧灵不想为难于她:“若是为难就算了,这事我们也只是相帮王爷解惑而已。”
“无妨,咱们俩比上一场,若是我输了便带你去见一个人。”染雪难得遇上她,也听她解释了原由,本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也就不再推脱。
萧灵知道以染雪现在的功夫是绝对胜不了自己的,他这么说也算应下了,含笑帮他斟满了酒,并与他碰杯对饮。
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叙旧,你一言我一语,看的宗厉城脸色渐渐暗下来,萧灵只顾得听染雪说他这一年遇到的新奇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染雪本来还有些忌惮,后来聊着聊着就完全把他给忘了。
宗厉城与他们俩不同,他是食不言、寝不语,萧灵相反跟沐风他们一起待的时间久了,最喜欢用餐的时候说说笑笑,当时他是看她只有那个时候才最像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就没有劝阻,等他想制止的时候习惯早就已经养成了。
染雪呢从小不被家里人喜欢,离经叛道,后来出门厮混又拜个了不着调的师父,功夫虽然学会了,人也渐渐荒废没一点规矩了,自然不会守那些,他就是怎么随心怎么来。
宗厉城一顿饭只听他们说话了,暗示了几次都没人搭理,等到放下碗筷才沉声说道:“今晚我与你比试!”
这下染雪不乐意了,他跟排名第三的霁月公子想比就差了老大一截,找她比试纯粹就是手痒,找人练练手顺带看看这丫头这一年又长进了多少。跟排名第一的流云公子比试,他怎么敢?
江湖十大公子可不是一一比试较量出来的,而是若有人有异议可以随时挑战其中榜上的人,若是能战胜选中之人,则挑战者入榜,且跟他前后排列前后两位的一次比试,确定名次,所以排名末尾的每年接受的挑战最多,当然在十公子之列的也可以提出挑战。
去年比试排在最末尾的萧灵直接挑战第五位的扶蝉公子,胜了之后连续挑战清溪、沐泽两位公子均获胜,后来败在归海公子手下,最终排在了第三位。她也是十公子有排行一来,唯一一个连胜三人的挑战者。
同时十公子内部每次每三年也会有一次比试,所以对排名的次序大家都是一致认可的,上次比试才过了一年,相差一位都没多少胜算,何况是流云公子排名可是第一,跟他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霁月公子排名虽然高,但她排名之下都喜欢跟她过过招,她这个人比武的时候实在,赢了还会之处对手的不足之处,身为十大公子唯一的女子,她可从来没被看轻过,相反大家对他都很敬重,她年纪小大家对她也多了些爱护。
“我不跟你比,我只跟霁月比,否则打听消息的事免谈,人我也不带你们去见。”染雪可不是端的一本正经的公子哥,惹他不高兴了,谁也别想从他手上讨到便宜。
“生什么气啊,我跟你比还不行吗?跟个小孩子似的,没出息!”萧灵看着这两人面对面,眼看就要火花四溅赶紧出言劝阻,哎,这两人怎么都那么幼稚。
这话她是说给染雪听的,顺带也提醒宗厉城想要得到消息,就保持冷静。宗厉城知道染雪根本打不过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染雪看萧灵站在他这边也心情大好。
宗厉城不想耽搁,用完餐之后便找了一遍空地让他们开始比,他在一旁观战。
萧灵最近一直隐忍着没出手,早就手痒了,所以染雪提出比试的时候,她在就跃跃欲试了,等到了选定的地方,她也就毫不客气的拔剑准备出招了。
宗厉城也看出来了,所以在没有出言相劝。他站在树下看萧灵灵活的武剑,她身姿轻盈,手中的剑与人融为一体,出剑的速度时快时慢,快时疾如风,引得染雪慌乱的回剑放手;慢是如细雨,在染雪毫无差距之际已然击中了要害。
她比试的时候不喜欢放水,染雪根本得不到办点好处,衣服被划得左一道右一道,后来发髻也散落下来,这要是换成敌人早就死了七八回了,染雪早知道自己会输的很惨,没想到竟然这么餐。
“这一年你荒废了不少,在如此下去,十公子可就真没有你的位置了!”又一剑指向他的胸口,萧灵有些气愤的说出他的问题所在。她说的没错,染雪也不好反驳,在坚持片刻他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半个时辰之后染雪落败,他知道这次霁月是难得手下留了情,不然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