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得罪舒瑶,于是咬咬牙,最终说了句听起来让人舒服的话:“原来如此啊,那您母亲可真是个苦命人……不知她为何来丽都啊,是来找瑶瑶姑娘的吗?”在感慨完后,秋仁甫华锋一转,问起了舒燕琬来的目的。
刚刚舒瑶才见到母亲,秋仁甫便出现了,她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耳旁传来许攸宁的声音:“秋局长,是我让燕姨来送画的!”
“是来送画的啊!”秋仁甫脸上拂过一丝尴尬,他是知道许攸宁出手把假画替换成真画的事,本想着糊里糊涂地把两幅画都据为己有,看来,这算盘打得太过如意,许攸宁不乐意了。
但凑齐完整的《富春山居图》着实不易,秋仁甫真的不想把本该属于许攸宁的前半部分归还,他假意没听懂许攸宁话的含义,甚至他都不想再继续研究舒瑶跟自己的真正关系,便拱手道“天色已不早,丽都也到了营业时间了,某就不在这打扰了!”
言毕,他径直转身,甚至都没挽方琦的手,便略显狼狈的离去。
许攸宁看着秋仁甫仓皇的背影,暗道是:传闻中的仙风鹤骨也不过如此!
尽管他心里有些不屑,但能确定舒燕琬跟秋仁甫的的确确是认识的,便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没有出声挽留秋仁甫,只是跟着他走到停车场。
秋仁甫都离开了,沈涵飞也没有继续留在这的必要。
但没有抓住掉包的凶手,他真的不甘心。
他站在舒瑶面前,用力握紧了拳头,“舒瑶,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掉包的真凶找出来的!”他语气坚定,颇有几分发誓的语气。
舒瑶冲着沈涵飞点点头,没有说话。
沈涵飞见舒瑶不回应,也只好不在言语,朝舒燕琬再次问候后,便转身离去。
舒瑶看着他消失在走廊上,轻轻叹了口气,此事定是张静姝所为,但正如许攸宁所言,大家都没有损失,依着许攸宁跟张琪的交情,他也绝不会让张静姝受到处罚的。
此事就此打住,是最好的结果。
舒燕琬就站在女儿身旁,自然能听到沈涵飞对女儿说的话,她联想刚刚沈涵飞杀气腾腾地赶到休息室,舒燕琬确定秋仁甫的生日宴出事了。
她捉着女儿的胳膊:“瑶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舒瑶把母亲拉回到沙发上,“没事,全香城最有权势的人今晚都在这里,能出什么事啊!倒是母亲,你认识秋局长吗?”
“不,不认识!”舒燕琬有些吞吐,连连否认,担心女儿会继续追问,她赶紧转移话题:“瑶瑶啊,你看丽都已经开业这么长时间了,咱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舒瑶自然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追问,才故意把话题引到几时离开香城上,她也不想让母亲为难,便顺着母亲问题说:“我过些日子就把账目理好交给许司令,待新的经理就位,我们便离开,也用不了多久了!”
这边,舒瑶母女正在就几时离开香城讨论着;那边,张琪兄妹也在为刚刚在丽都发生的事激烈争吵着。
离开丽都后,张琪直接开车回家,刚进家门,他便把妹妹从车上提溜下来,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张静姝,你想把我们都害死嘛!杀人、偷盗、掉包,我真是小看你了,怕是连杀人越货的事你都能干出来吧!”
张静姝也后怕不已,刚刚若是方思齐指认自己,怕这时她待得地方就是警局了,但尽管如此,她依旧嘴硬道:“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不是没事嘛!你也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咱家也好好的!”
她嘟囔着,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张静姝的态度着实不想意识到错误的,这让张琪又生气又后怕,若妹妹执迷不悟,坚持对舒瑶下手,张家迟早要毁在她手里,“张静姝!你给我站住!”
张琪兄长的威严到底有点用,张静姝果真停下了脚步,她转回身,但脸上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干嘛!哥要是还想训我,趁早省点力气,人家许司令都说了,画失而复得,大家都没什么损失,秋局长也没丢面子,人家都不在乎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
看妹妹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张琪恨不得上前给她一耳光,“你还敢提画失而复得,你知不知道,那是许攸宁拿出自己的收藏将这事跟掩饰了过去!”
这点还真是张静姝不知道的,她有些震惊,但依旧嘴硬:“我又没让他拿自己的收藏,这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张静姝,我应该告诉过你,丽都舞厅是许攸宁的吧!”
“那又如何!我去舞厅玩又不是不给钱!”
“丽都舞厅是许攸宁的!《富春山居图》前半段也是许攸宁的!舒瑶更是许攸宁的!你为了算计舒瑶,竟想在秋仁甫生日这天闹这种事,你是针对舒瑶嘛,你是在针对许攸宁!”
张琪感觉自己要疯了,他一把逮住妹妹的手腕,狠狠地握着,“我告诉你,你若再继续下去,彻底把许攸宁惹恼了,咱们张家都得为你陪葬!”
张琪这番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