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似乎仍嫌不够,继续说:“平时也比较照顾我,和我们宿舍的人关系不错。”
姜鹤远把筷子一放:“我吃好了。”
她瞅一眼他的瓷盘:“你才吃了一口。”
“没食欲。”
尹蔓把他盘子挪过来:“那都给我吃吧。”
姜鹤远捏住她的手,无声胜有声。
尹蔓歪头一笑:“你都走了,总不能让我也不交朋友。”
“不是都说清楚了么?”
女人变脸如翻书,他不明白为什么又开始提这个话题。
尹蔓即便理智上知道事出有因,但过后一回味,他自己专断独行,搞得她不上不下,仍感意难平,拖腔拉调地问:“什么?”
姜鹤远放下架子:“……我不喜欢你和他联系。”
尹蔓语气夸张:“你想什么呢,他才十八岁,和尹澈差不多大,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跟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计较。”
姜鹤远听着刺耳:“什么叫我一把年纪了?”
他无论去到任何地方,大家都会夸赞一句青年才俊。
姜鹤远百般忍耐,这句话有自吹自擂嫌疑,由本人说出来显得不太体面。
尹蔓暗自好笑,装腔作势道:“你和十几岁的小孩比是一把年纪了啊,要不人怎么觉得你像我爸。”
姜鹤远忍无可忍,起身就走。
走到半路还不见她挽留,他不解气地倒回来,就地抱起她快步进入卧室。
尹蔓两条腿乱挣乱晃:“你要干嘛!”
“教育你。”
尹蔓两条腿乱挣乱晃:“你要干嘛!”
“教育你。”
接下来的两天,尹蔓基本没有穿内裤的机会,反正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脱下来,她再也不敢得罪姜鹤远,免得被他抓到把柄,以教育之名行禽兽之事。他们除了一日三餐,几乎都在床上渡过,欲望催促着人寻欢作乐,缱绻到地老天荒。
一场激烈的欢爱结束,尹蔓身上青紫交错,布满了他的牙印。姜鹤远咬着她的后颈rou,牙齿衔着那一块轻轻厮磨,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动作,宛如要将她拆吃入腹。
尹蔓有气无力地靠着他,短短两日,她那些“愿意为了他去死”的想法早已化为乌有,难怪高考前姜鹤远不和她做,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人开了荤会这么放纵,搞学问的Jing力全倾泻在了开发她的身体上,偏偏她不争气,他一调情,她就想束手就擒。
她下身隐隐涩痛,仿若插着什么东西,尹蔓抱怨:“再这样下去,我真怀疑你哪天会把我杀掉,然后大卸八块煮来吃了。”
姜鹤远认真想了想:“可以考虑。”
尹蔓脑内浮现出他拿刀叉吃她的画面,浑身鸡皮疙瘩:“我可是块硬骨头,怕你不好啃。”
“不如我试一试。”
她躲开他的亲昵,发愁地望着皮肤上斑驳的痕迹:“回寝室了怎么办?”
“不回去了。”
他本来也是抱着这个想法,才在她身体上恣肆地盖章。
姜鹤远的手从她的蝴蝶骨移摩挲到尾椎,尹蔓感觉他呼吸有变,赶紧趴在床上装死尸,摆出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被你搞麻了,没感觉。”
他忍俊不禁,收回手:“我说真的,和我一起住。”
他忍俊不禁,收回手:“我说真的,和我一起住。”
“不行,我nai茶店还要兼职,已经请了两天假了。”她说,“你不可能天天来接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工作辞了。”
“不行。”
“辞了。”
“不。”
“怎么那么倔?”
“你怎么那么霸道?”
姜鹤远软硬兼施,放缓语气跟她讲道理:“你那个工作纯粹是体力活,除了怎么把盘子端好能学到什么?用大量的时间去获取微乎其微的技能,性价比太低,完全没必要辛辛苦苦地去赚那点钱。”
尹蔓辩解:“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说得轻松,我总得赚钱保证经济来源,不然坐吃山空,明年连学费都付不了。”
他严肃地说:“尹蔓,我是你男朋友。”
“你是我男朋友,”她还不习惯这个称呼,说出口总有点不好意思,“但是……”
她嘟囔了一句,说得很小声,但姜鹤远听清了。
“我愿意你拿我当跳板,只要你跳得足够高。”他果决地说,“因为你的价值不止于此。”
“大学的光Yin一去不复返,你只需要做好两件事,第一,享受大学生活,第二,搞好专业课,多学知识。等放假了我会帮你找实习公司,跟着优秀的人能学到更多,人要学会做长远投资。”
尹蔓犹疑半晌,问道:“你确定是为了让我上进而不是想拉着我做.爱?”
姜鹤远很坦率:“三分之一。”
她思索道:“我先把这个月做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