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啊!”世言立刻跪在地上去扶清欢脑门瞬间就急出了冷汗,见清欢在地上捂着肚子也不敢动她。
“好疼啊啊!”清欢叫得惨烈,脑门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
王老板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在那边就张着嘴道瞪着眼瞧着地上的女人在那捂着肚子滚来滚去。
他好像没有碰到她。
虞清欢脸色惨白唇色也渐渐失去血色,丁房现在都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在演戏,忙是对着一边的小二大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请大夫!”
“世言,赶紧抱着你娘子上楼去!”
不管真假总得把这场戏配合着演下去,他说着已经大步走到王老板的身侧,怒目而视愤怒异常,“温家是我丁香楼的二老板,王老板,这生意怕是做不成了,你这衣服给我拿回去,我也不要你赔银两,以后别来这给我找事!”
世言抱起清欢慌忙跑向楼梯,眼圈渐渐泛红氤氲弥漫。
“什……丁老板……”姓王的木愣地瞧着丁房,身上的怒意和自大野蛮消失殆尽,“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他跺着脚不知道该怎么办,转身冲着丁房和那些看热闹的敞着双臂意图解释挽尊但说不出什么有理有据解释的话来。
“得了,这事怕不就是王老板恼羞成怒?”不知道是哪个在人群里喊了这么一声。
窃窃私语已经不是窃窃私语,而是明目张胆地就开始指责姓王的,说他小心眼,说他打女人,说他不知好歹,说他为商心黑。
姓王长臂一伸指着看热闹的人怒声警告:“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但嘴长在别人脸上,能怎么办?控制不住的!
他叫冤叫得越大声,他就被数落得越厉害。
“要说起来,他得罪的人可不少,谁要报复给他布料撒个毒粉也不是不可能啊。”
“哎,不敢买咯。”
“啥叫不敢买啊买了也得退啊,我先去问问家里有没有买他家的料子,谁知道以前撒得什么毒!”
丁房听着这些人的话,已经明白三分,怕是这些家伙是虞清欢早安插在里头引起混乱恐慌的。
“可怜这小姑娘啊,才怀了孩子啊!”又不知道是谁顺嘴来了这么一句。
丁房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成亲才一个多月,哪里来的孩子?
姓王的也就会欺负世言这种孩子心性的人,要真遇上个狠的或者人多的根本就是废物一个,他望向丁房求救,丁房只是冷冷瞥了一眼便上楼去。
掌柜见状拍了拍手招呼道:“今个儿的房间已经预定完了,没房间勒,以后各位请早啊。”
他吼一句也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
丁房上到二楼见陆芳站在房间门口就过去,陆芳侧让丁房推门进去,虞清欢睡在床上,还在痛苦不迭地捂着肚子乱吼乱叫。
世言就坐在床侧,急切害怕,担忧却无策地瞧着自己的娘子,急得小脸通红语无lun次,“王,王爷,我娘子,她是怎么了,大夫什么时候来啊。”
“放心,不会有事。”宁王安抚地拍了拍世言的肩膀,“你下去让小二打点热水上来,我在这看着。”
世言哦了一声起身急匆匆跑出了房间。
陆芳本打算替他们关上房间,清欢突然停下声嘶力竭的吼叫声,抬手一招,“别关房门,开着。”
陆芳靠在门口什么话都不说,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丁房轻笑出声,四十多岁的男人却是三十多岁的脸,可能是王孙贵族贼有钱,保养得很好。
“毒是怎么下的?”宁王饶有兴趣地问她。
清欢淡淡开口:“进门之前,有两个小乞丐碰过他们的手。”
宁王微微一顿,“你戏唱得不错啊,想怎么着?”
“让他道个歉,不过分吧。”清欢淡淡地回了宁王一句。
宁王表示不懂,扁着嘴脑袋一歪嘶了一声,“你这阵仗,可不像道歉那么简单啊。”
“三人成虎的道理,我要让烟罗铺死在谎言之下。”她沉着脸漠然道,“我并非要他今天就给世言磕头认错,等他这烟罗铺死得差不多了,我就借着西市锦绣庄的名义把烟罗铺给收了。”
宁王点点头,明白她的计划,不过有些意外:“好一个三人成虎,我还以为你就是想耍弄他一番,把这生意给退了再让他赔点银子就罢,结果你这计划可大着呢。”
清欢未否认。
“你就不怕有人反戈,把你安排的这事儿给捅出去?”
“要捅就去捅,也就那几个人而已,一旦谣言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哪怕有人说出事实,也只会觉得是姓王的买通了他们。”清欢把弄着自己的手指眼帘下是对世间百态的厌恶,“人嘛,都是这德性,总会站在大多数这边。”
她坐在床上回忆起以前,一些让她特别不痛快的事情。
恨,就是这么来的。
房间沉静下来,楼下也没了吵闹的声音,清欢一时淹没在曾经的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