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
“老头子说实话而已,小公子又要谦虚。”村长了解世言不会接受他的马屁索性就转头跟虞清欢唠嗑,“我们同新村的村民都是逃荒过来的,当年城门大关不让我们进去,是世言小公子买了吃的用的,送到城外给我们,要不是小公子啊,我们是绝对不会有命活到今天。”
虞清欢听言侧头看了看站在她身侧的世言,那家伙已经被村长夸的俊脸通红,手指正紧张地抓着自己的长衫弄出一条条的褶皱。
“那村长,知道世言做过多少好事吗?”她还真得挺想了解这小子以前的事情。
“多了去了,老头子在这边住四五年每每进城总能听到一些小公子帮人的事。”说到此处村长又长长地叹了一声,眼里既是愤怒又是怜悯,“可惜啊,人善被人欺啊,小公子就因为心善被……”
“啊!”虞清欢突然打断村长的话,她知道村长接下去会说世言被骗的事情,但她担心世言会因此愧疚难受,所以不准备让村长说下去,“改天,我一定过来请村长喝酒。”
村长也是个明白人,当即点头称好。
世言自然没听得明白他们之间的暗语,抬头正要说话,外面便来人说宁王已经带人在村外等着了。
村长和清欢同时起身,在屋外没等多会儿就有人带着宁王他们过来,村长跟宁王行过礼后就带着他们去往破庙。
到了破庙宁王带人在外头守着,世言,村长以及虞清欢去庙里找人。
说是破庙,但其实也不破,村长说这小庙是同新村村民当年自己建的,虽然简陋了点,但好歹也是个Jing神寄托。
虞清欢走进这破小的庙里,一眼就看见被竖立在正北向的石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看着这尊佛像老觉得这张脸像世言。
“哪有人啊。”虞清欢小声嘀咕,这庙也就这么大,除了一尊佛像可以说是五任何藏身之处。
村长听到她的嘀咕耸肩jian贼的一笑,“你们来找的这人怕是聪明的很。”他走到佛像面前的案桌上,伸手移动香炉,石像往西侧缓缓移动,慢慢露出一通口。
村长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根蜡烛点燃往通口处凑了凑。
老头子惊得往后一退,世言和清欢忙上前扶住村长,借着烛火就看见站着入口处有个身影,穿着一身黑色锦衣腰间束着红色腰带,背靠通道的墙壁掩没在黑暗的通道处。
“是温家世言小公子和少夫人吗?”那人脸色惨白唇间毫无血色,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像是要死了一样。
虞清欢目光一凛看见他手上握着的断剑,“陆芳?”
“是。”陆芳点头咽下喉间血腥味,指着通道,“孩子和周正都在里面,快。”
话音一落,本来就强行蓄力的陆芳直接瘫倒在地,没了意识。
☆、我要做官
从同新村回来后,由宁王安排找了大夫给陆芳治伤,周正和孩子们去到温家那几间没收拾过的厢房草草休息一.夜,那国字脸则被宁王带回宁王府。
虞清欢接过骨头递给她的热茶捧在手心,驱散开血ye里流淌着的寒意。
骨头跟虞清欢道了声谢谢,就去找他的小伙伴去。
她现在脑子太过清醒,没有一点睡意,倒是温世言好像有些困了,就让他先去睡觉。
虞清欢关上房门坐在床侧,愣愣沉思很久。
临近天明,她才上.床睡觉,一直到睡到晌午,温世言叫醒她,整理好着装吃过一些糕点,宁王就带着人出现在温府门口。
“我这温府怕以后要热闹起来了。”温敬秦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开前厅,他并不想参与进朝廷的事情。
宁王带着人走到前厅门口,手一挥就让自己的随从侍卫先在外边等着,虞清欢扫过那两人一眼有些纳闷:“怎么都开始带侍卫了?”
“惹了惹不起的人,当然得要贴身侍卫保住小命。”他自顾自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改明,我派几个人过来做温府的侍卫。”
“看来,京兆府靠山来头不小。”虞清欢道。
宁王直接忽视掉虞清欢的问题,转而上下打量温世言,末了开口试探问道:“世言啊,你想不想做官?”
“做官?”世言听言,眼睛兴奋得发亮,上前一步希冀地看着宁王,“世言也可以做官吗?”
宁王点头,正要跟世言解释,虞清欢忽然就打断宁王,“他不适合。”
“别急着拒绝,你得问问世言是什么想法。”
宁王一改平日求人时候温软的个性,这会儿说话有几分强硬,他好像非常希望世言能为朝廷所用。
世言本来很开心,一双清波碧潭的双眼荡漾的摄人心魄,可听见虞清欢说不适合,眼里的光又暗淡下去。
“不管他是什么想法,他不适合!”
其实昨天晚上她就能想到以后没什么安分日子,可没想到宁王还要拉世言下水。
世言是宝贝,朝廷就是虎xue,她的宝贝怎么能进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