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拨弄一顿看看有没有什么遗留的线索。
说起来,找线索没有电视剧里那么轻松或是艰难,一来,她确确实实在这院子来来回回找了两个小时也就是古时的一个时辰,二来,的确在左侧屋子的废墟下找到一枚牌子。
木牌虽然是被烧过,但好在是铁制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坏,上面写着的是京兆府衙。
虞清欢欣喜地把令牌揣在兜里准备带着温世言离开,可头一抬温世言却不见了踪影。
惊愕一秒原地转了一圈,四周都是被烧得空空荡荡没什么遮挡物,所以眼下根本就没了温世言的影子。
“世言!”虞清欢大声喊他名字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她突然意识到有危险,迅速弯腰捡起刚刚才被丢下的木棍以双手紧握,警惕地望向四周。
虞清欢一步一步往院门靠近,每走一步都要留意四周到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存在。
可她忽略了门后,当她小心翼翼地开了院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便是给藏在门外的人当头一棒。
虞清欢立刻头晕目眩站也站不稳,原地晃了两下,脚腕像是崴了般跌跌撞撞往后倒过去,她迷糊着眼看向门口,来人穿着蓝色长衫蒙着脸,毫不犹疑地从腰间抽出佩剑。
那把剑和那晚刺客的剑是一样的!
只是这把剑更完整,剑尖锋利而不是被削了一截。
虞清欢终于清醒过来,没打晕她是他失手,可她也逃不掉。
那人快步逼向虞清欢,手上的长剑像是一条毒蛇蜿蜿蜒蜒地向她扑过来,虞清欢拔腿就跑但哪里跑得过一个练家子!
院子坑洼遍地,一不留神就被绊倒在地上,虞清欢双手撑地立马爬起来但已经来不及。
那人锋芒逼人的长剑已经刺向虞清欢的背脊!
“娘子!”
就在那锐利的剑尖刺中虞清欢背部的一瞬,温世言突然出现在门口,惊恐的叫声打乱刺客的思绪,他失神望向门口的同时,虞清欢趁机跑开。
等刺客再回神的时候,虞清欢已经被温世言抱在怀里。
“走,世言,快。”这个家伙不是那晚的刺客,她知道的。
身高,发型,身材,眼睛都不是。
所以她不敢肯定世言打得过他。
温世言闻言丢下手上的冰糖葫芦搂住虞清欢的腰就冲出院子,快步往大街的方向跑,但因为虞清欢受伤身体越来越虚,很快双腿就一点劲儿都没了。
“娘子,你背上好多血!”
她身体虚弱得厉害,看人的视线也渐渐模糊,就算近在咫尺的温世言她都看不清楚模样,但颜色还算能分辨清楚,除了他手上那妖冶的鲜红血ye,还有他的眼眶也是樱红色的。
他哭了。
不行,不能让他哭。
大宝贝不能哭。
“我没事,就是流了点血……”虞清欢试图安慰他,可这一句话也已经用光她现在的气力。
最后的感知是温世言打横抱起她快速往前跑,期间她还听到打斗的声音,最后才是乒乒乓乓各种碗盆凳子倒地乱七八糟,手忙脚乱的杂声。
至于什么时候失去听觉和感觉得她也记不清,只觉着自己一会儿睡得死沉死沉一会儿又迷糊得能听到外头的声音。
好久之后,她才分得清白天和黑夜,可惜的是自己睁不开眼也动弹不得,就像是被鬼压身,没点自由。
张开和茹儿来看过他,宁王也来过,温敬秦每天都会给她送药,至于温世言几乎一步不离地在她身边。
在她慢慢恢复知觉的那几天,她才感受到背后的伤有多严重,稍稍动一下就有撕裂得疼痛感。
如果不是主角光环,她大概已经命丧黄泉。
她睁开眼的时候,温世言正在屋里给她熬药,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苦涩甘甜并在的中草药味,她不讨厌就是有点适应不了。
他侧身蹲在地上,拿着扇子扑哧扑哧地认真扇风,药炉子上雾气腾腾地熏着他的眼睛他也不知道换个方向,就死死地盯着药罐子,双颊鼓气嘴巴嘟嘟。
“世言。”
虞清欢口渴得很,尝试动了下但背后的伤口立刻就有裂开的感觉,只能让温世言伺候她一下咯。
喊了一声,那傻子的手顿了顿,但并没看床的方向,大致是觉得自己幻听了。
“温世言。”虞清欢有气无力地又喊了一次。
温世言这才傻愣傻愣地转头看向床上的女人,见虞清欢正为难地仰着头看着自己,眼睛扑闪一亮,欣喜地望着虞清欢。
可他没起身也没说话,就那么傻傻地看着床上的人儿。
“我想喝水。”
她说完四个字之后好久房间里都是安静得一匹,只听得药罐子内正在咕哝咕哝煎水,那白雾缭绕在两人之间让气氛都有些恍然若梦的错觉。
“啊!”
一声刺破天际的长鸣,虞清欢的耳朵都被震聋了。
小白兔的反射弧似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