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子,然后拿着包子带着温世言往千山寺的方向走。
她也不认路,就一路走一路问,没走一会儿便到千山寺。
虞清欢从来不知道在安京城内竟然还有如此破败的寺庙存在,这千山寺几乎已经靠近城边,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往来。
寺门前已经全部被不知名的杂草给占据,唯有正对门口的那一段已经被那群孩子踩出一条小路。
虞清欢走在前面,温世言捧着二十个包子站在后面,他一会儿看看虞清欢的背影一会儿又低头瞧瞧双臂之间抱着的香喷喷的包子,恨不得一口一个全部吃掉。
虞清欢推开寺门,柏木门吱呀一声极为刺耳,她拧眉将门开得更大走了进去。
这寺庙给她的错觉就是——尘封已久,并非像有几个孩子住在这里的样子。
踏步走进去,脚下已经长得有腿一半高的野草发出嘎吱一声,这声音意外耳熟虞清欢低头一看,她竟然直接踩到了一只死老鼠!
“哎呀妈呀!”某人双腿一蹬,反身就往温世言的怀里跳了上去。
☆、骨头逃跑
包子当然掉地上了,这年头没塑料袋都是纸包,好在茹儿都捆扎得挺严实,包子都没事。
温世言紧抱着跳坐在自己怀里的虞清欢也不嫌重,没理会埋在自己肩脖处的女人便往虞清欢刚刚踩脚的地方看了一眼。
见是一只大大的死老鼠,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轻拍着虞清欢的背安抚她:“娘子不怕啊,死的,不怕!”
管它死的活的,反正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心惊胆战地一定要在他身上多趴会儿。
虞清欢死皮赖脸地趴在温世言身上好一会儿才跳下来,温世言捡起地上的五个纸包捧在怀里继续跟上虞清欢。
千山寺很小前后不过几间房间,而且已经严重破败,几乎都是一眼就能看个底朝天。
庙前没有一尊佛像,只有一张香火案桌,案桌上有几个破烂的苹果和咬过两口的糕点,虞清欢上前仔细看了眼,这苹果没有起皱纹,糕点也没长霉,应该是最近才放上去的。
后头的房间要比前面好一点,起码屋顶不是开了天窗的,而且后面的两间房应该就是禅房,因为房间的门都已经脱落且歪七倒八地或竖或躺在那儿,所以虞清欢一眼就看见禅房内的摆设。
两人把房间都找过一遍并未发现那几个小乞丐,不过这石床铺并不脏乱一看就是有人长期睡着的,看来那几个小家伙是真得在这边落脚。
“世言,把包子放这儿,我们先回去。”
温世言乖乖地把腕臂捧着的包子全数倒落在床上,拍了拍手两个人准备离开,没想到两人才一转身就看见骨头双目通红如染了颜料,恐惧又Yin森地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 虞清欢被这小家伙的眼神吓了一跳,咽咽喉咙往温世言身边移了两步,才要张唇说话,早就收起自己凌厉警惕的神色的骨头比她更快开口,“他们都被抓走了!”
小孩的声音特别干涸,喉咙就像在沙漠中被风干过,每一个字听起来都有尖锐之感。
骨头说完这句直接就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温世言背上骨头和虞清欢一同往温府跑,顺路找过大夫给骨头瞧过之后才回家里。
他们只让大夫瞧了病,但买药的钱实在不够。
虞清欢让世言现在家里照顾着,自己去张开那多借些钱给骨头买药。
温府虽然有房间但都没打扫过,世言什么都没有想直接把骨头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又去厨房给他烧了些水。
等虞清欢买药回来已经是晚间,骨头喝过水又吃了点东西,神色好不少,但唇边依旧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温世言一直在屋外给骨头煎药,虞清欢坐在床侧照顾骨头,这孩子受伤还挺严重的又在发烧,再不好好治疗调理怕是要没命。
骨头喝过药后就昏睡过去,温世言和虞清欢都不放心,就打了地铺在地上。
这已经是他们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虞清欢倒是没昨晚那么兴奋但温世言却依旧是个害羞的孩子。
他躺在虞清欢的右侧,四肢绷直神经紧张,双眼就干瞪着房梁呼吸极为不平稳。
这个单纯到一塌糊涂的王八蛋!
她这么个绝世大美女躺在他身边,他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卧槽!
“你干什么,昨天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虞清欢侧身面向他睡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不见。
温世言嘴角抽动,紧绷的双臂微微一动手指抓紧被褥,紧张道:“昨晚也没其他人在啊,要是被人看见世言跟娘子睡在一起,说出去可就坏了。”
“你是不是……”虞清欢急得又要口不择言,幸好住口得快没把傻字给说出来,她微微叹气后,徐徐跟旁边这个小傻瓜解释:“世言,我们已经成亲了,不睡在一起才是错的,懂吗?”
她看着温世言听到这句话之后,眼里有过片刻的欣喜而后却又慢慢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