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为什么要教你做这种事?"
"小安不知道……舅舅教小安……只要帮老师摸小鸡鸡……老师就会帮小安摸……舅舅还教小安把小鸡鸡放进老师里面的方法……"顾小安急于在曾家耀面前洗清冤屈,把凌锐彻底的出卖了。
曾家耀在得知事实真相后震惊的无以无复加。
凌锐竟然设计自己?为什么?自己跟他无冤无仇,凭什么他要这么做?
曾家耀被愤怒填满胸膛,从地上爬了起来,找到钥匙和钱包,他记得凌锐曾说过他上班的地点。顾小安也跟着一起挤进出租车里,曾家耀顾不上理他,对着司机说:
"到T大附属医院!"
凌锐在凌晨时接到了值班大夫的紧急电话,赶到医院给一个急性中风患者做手术,连续进行了三个小时才结束。从手术室出来,凌锐立刻被病人家属围住,他摘下口罩,露出英俊但疲惫的脸,一边应付着这些人的提问,一边往休息室走去,想在门诊开始前再眯一会儿。
在众人的簇拥下他转过拐角,迎面走过来的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两人一走近,他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外甥和曾家耀。
从曾老师的表情上,凌锐意识到东窗事发了。
"曾老……"
凌锐还没束得及展露出自己迷人的笑容,对方就一拳挥了过来,但已有准备的他,敏捷的往侧面一闪,躲开了;曾家耀显然为这一拳挥空而心有不甘,站稳脚又扑了上来,接着,周围的人惊叫着散了开来,值班护士忙按铃报警。
其实,曾家耀根本不是练了七年跆拳道的凌锐的对手,左扑右打都近不了对方的身,恼怒的涨红了脸。
顾小安在旁边看着舅舅和老师之间的过招,怕得又哭了起来。
很快的,赶来的警卫将曾家耀制伏了,一边一个将他架起。
"放开我!"曾家耀气喘吁吁的低吼着,眼中充满血丝。
凌锐阻止了要把暴徒拖走的警卫,请护士帮忙照看哭个不停的外甥,然后走到曾家耀面前,低声说:"跟我来,我会告诉你为什么。"
示意警卫放人,凌锐拨开围观的人群走开,而曾家耀则憋着一口窝囊气跟在后面。等进入了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后,凌锐锁上了门,转身对曾家耀微微一笑。
"现在你可以打我出气了。"
曾家耀刚才只是一时冲动而已,现在已经平息了。他站在原地没动,瞪着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
凌锐坐进沙发里,让站了三个多小时的腿能够放松一些,随后点上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一口以后缓缓的吐出青色的烟雾。
"性欲是人类的本能需要。"凌锐慢条斯理的开口,曾家耀默默听着他的理由,"但我们会因情感、lun理、道德等等各种因素去控制它;但智障儿并不是这样,他们只会循着自己的本能去做,不懂得控制也不懂得拒绝,这只会有两个结果,要么他们在性欲勃发的时候去攻击别人,要么他们被别有用心的人诱惑。有些福利院会给智障儿做绝育手术,尽管不人道,但对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安……"凌锐又吸了一口烟,"我不可能对他这么做,所以从他进入青春期开始,我就一直在为他物色对象;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有一个固定的性交对象,就能有所节制。你应该也发现了,小安很固执,对于他习惯了的事情,几乎是不会自发的更改。"
"看来,我就是你给你外甥送中的那个性交对象了?"曾家耀咬着牙说。
凌锐毫不掩饰的点头,"但是女人不行,小安的残障是基因缺陷造成的,会遗传给后代,要女人放弃做母亲的权利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只有找男人,可要遇到一个各方面条件都适合的男人同样很困难,也许在找到那个人之前,他就已经受到了伤害或者伤害了别人,从他迈进十四岁开始变声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很紧张,直到你来了。小安很幸运,你在他生命中出现的时机不早不晚,刚刚好。"
"你怎么能确定我是合适的人选?"
"首先是感觉,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是适合小安的那种人,另外……"凌锐微微一笑,"你曾经有过不光彩的过去,几乎毁掉你的一切,所以你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战战兢兢、谨小慎微。这一点会令你很容易被控制,然后慢慢的习惯成自然。"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这里没人认识我!"曾家耀没想到自己的老底被人摸了个底透。
"请征信社调查啊,一个忽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我怎么能草率的就把小安交给他呢?"
"你调查到了我和自己学生有丑闻,就不怕我骗你的外甥?"
"你不会,我不清楚你和那个女学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相信你没有做坏事的胆量,你是个视名誉如生命的人。"
曾家耀很佩服凌锐犀利的洞察力,但也为他的振振有词感到无比愤慨。
"你为了自己智障的外甥,竟然不惜把一个无冤无仇的人拉下水?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