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不算美好的记忆涌入脑袋,布丁颤巍巍地问:“什么惩罚?”
眯起眼睛,露出想克制却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光芒:“要罚像布丁这么不听话的孩子,当然是打屁股。”
布丁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然而被苏裴深轻易地掰开,困住布丁的手,轻而易举地半脱下布丁的裤子。
接下来,守候在门外的保镖们就听到一阵依稀从屋里传来的暧昧声响。
“好痛,停下,苏先生,停下……”是布小少爷痛呼的呻-yin声。
“哼,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受到惩罚。”是苏少爷隐忍的兴奋语调。
“啪啪啪……”是rou体相撞击的暧昧声响。
门外的保镖:“……???”
整齐地、默契地一同退后一步远离房子,领头的保镖低头假咳一声:“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都回自己岗位去!”
大家顿时有序地四散开,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屋内,连续下了三次狠手的苏裴深还是没忍心继续用力打,最后就变成光有气势没有力道,布丁凄惨地哭喊着,苏裴深见他越哭越带劲,最终还是草草结束这场惩罚。
苏裴深刚一松手,布丁就抹着泪花赶紧将裤子穿上逃到一边,涕泗横流的可怜模样让苏裴深不知作何反应,想笑又不能笑。
布丁将衣服理好,又擦去自己脸上屈辱的泪水,控诉苏裴深:“我都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我不要面子的啊!谦知都没有打过我屁股,我娘亲和爹地也没打过!”
苏裴深故作淡定冷哼道:“谁让你不听话,既然现在我是养你的主人,你要去做事前自然要守我的规矩,事先报备我一声。”
布丁还想再辩说点什么,苏裴深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虽然他自己并不是很想提起:“合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白纸黑字,在这一年内你要听我的话。”
惨兮兮地捂着自己受伤的小屁股,布丁一瘸一拐地走向楼梯,用背影对着苏裴深,那模样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骂也骂过,罚也罚了,苏裴深气早已消得一干二净,此时见布丁动作困难,讨好地上前欲扶布丁,被布丁气呼呼地甩开。
“真的打疼了?”苏裴深觉得自己刚才真没下什么重手,或许是布丁tun上肌肤太娇嫩的缘故?
一回想刚才手掌覆在上面的柔嫩触感,忍不住又想歪了些,苏裴深觉得自己鼻间一热,有什么温热的黏稠ye体缓缓流下,他一抹,竟是鼻血。
……最近上火了?
他这一耽搁,没注意到他异样的布丁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远,关上房门不再搭理他。
苏裴深转头去叫保镖买些伤药回来,被任命去负责这一件事的阿城看着自家少爷指间微微还有痕迹的红色血迹,全程沉默无言。
然后,他小声询问:“都出血了,是不是应该叫毛医生过来看下?”
毛医生是苏裴深的私人医生,一般小病小伤都会直接叫他前来诊治。
苏裴深摇摇头:“只是上火而已,这几天吃的清淡些就好,不用麻烦他,你先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药买来。”
看布丁行动不便的样子,自己刚刚似乎真的下手重了,早点抹上膏药,也省得布丁多受一分钟的罪。
保镖默默消化着苏裴深关于上火的言论,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咳咳,如果是上火的话,那个部位会流血?如果布小少爷流血,为何少爷会如此淡定,明明还托自己去买治皮肤被拍伤的药膏,为何不多买一份治肠道磨损流血的药?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苏裴深来到布丁房前,敲过门后轻轻一推,门开了。
布丁趴在床上,扭头把脸转向另一边看不见苏裴深的方向。
苏裴深坐到他旁边,伸手想帮布丁揉揉,又怕弄疼他收回手,无奈道歉:“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布丁没回答。
“我也是心里真的有气才会这么做,昨天下午明明是啾啾你跟我说,晚上咱们俩人一起同床而眠,结果昨晚我等到很晚也不见你过来,来你房间一看,你不在,我又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你的踪迹。”
果然,听苏裴深说起昨晚的事,布丁有所触动,悄悄地抬起胳膊,从下面偷偷看向床边的苏裴深。
苏裴深继续说:“我放心不下你,就一宿没睡,等你平安回来。”
他脸上的悲伤落寞表情不似作假,布丁这才注意到苏裴深隐隐的黑眼圈,原本气呼呼、委屈的心瞬间被内疚填满。
苏裴深陪着布丁一同趴在床上,脸贴着柔滑的丝被,对上布丁心思明了的眼睛,淡淡一笑:“要不,我让你打回来?”
布丁瞬间爬起:“真的?”
苏裴深翻身仰躺床上,困倦地揉揉眉眼间的鼻梁,露出疲态:“你要是觉得非打不可才能消气,那便打吧。”
一想到苏裴深是关心自己才一晚没睡搞成现在这副样子,布丁悻悻然收回自己报复回去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