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陛下握住他冰凉的手,“不要怕。”
“明明你比我还凉。”
楚淮引抱住他:“那今晚能不能……?”陛下有商有量。
被孟侜支配的日子远远还没有结束。
因为孟小猫手腕淤青不能抓,他又爱挣扎,能不能上床全看孟侜好不好哄。
随着怀孕月份变大,能用的姿势越来越少,最安全的就是骑|乘。然而孟小猫是乖乖在上面的人吗?
不存在的。
只会发生“本官累了,你也不许动”。
一家之主各种霸道。
孟侜疑惑:“如果本官说不能的话,你会不会记仇?”
以后报复回来什么的,想想就很可怕。
“不会。”楚淮引心里想着把孟侜干到上不了朝的场景,嘴上干脆地保证。
“哦,那我说不能。”孟侜心里门儿清,不怕各种套路。
楚淮引记性那么好,撒过的慌都能一件件翻出来,何况这个。孟侜自觉已经罄竹难书,早晚都要被算账,不如趁现在多作几把,以后哭得时候想想现在,就觉得值了。
陛下被气得肝疼,打横抱起孟侜:“你说什么朕没听见。”
孟侜揪着陛下的龙袍,好久没见他穿,还怪想念的。
看在龙袍的面子上,孟侜今晚配合得不可思议。两人对面拥坐着亲吻,被褥很柔软,陛下穿不穿龙袍都很英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怂,就是干!
第74章
龙袍被滚到皱巴巴, 上面还有不明ye体, 孟侜双手提起龙袍,倒吸一口冷气。
为什么下摆这里会被撕破?显得本官好像很饥渴。
孟侜:“这不是我干的。”
陛下没忍住笑出声,被孟侜拍了一巴掌,“还笑?”
楚淮引正色:“是朕撕的。”
“洗衣服的人要是觉得是我撕的怎么办?”孟侜踢了踢陛下,“你去把它缝好。”
还有脏掉的地方, 一块洗洗。
楚淮引:“……”朕真的对女红没有特别偏好。
他提议:“朕让季炀洗。他嘴严,不会到处说。”
“不行。”孟侜把龙袍抢回来, 从床上艰难地挪下来, 那我自己来。
楚淮引哪舍得让孟侜下地洗衣服, 虽然缝补洗衣画面应该很温馨, 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他把孟侜放在桶里洗澡,挑灯夜补,然后把龙袍放洗澡水里随便一搓, 挂在了屏风上晾干。
一气呵成。
季炀连夜审理完李大柱后, 翌日来到陛下房间汇报结果。他看见挂在屏风上shi哒哒的龙袍,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愧疚。
他有错, 他活该被扣俸禄。
陛下失踪的那几天一定很苦,没钱没地位还得自己洗衣服, 看看,都养成习惯改不掉了。
季炀真心反省:“陛下,以后这衣服还是让属下洗吧。”
楚淮引:“……”不知道你脑补了什么, 但反正孟侜不肯。
他转移话题:“李大柱招了什么?”
“就是属下猜测的那样,他和邱坚白单线联系, 来庆州找楚懿,是想替邱坚白报仇。说话颠三倒四,病得不轻。”
昨晚已经被严刑处死。
“还有没有与李家屯类似的村子?”
“这个应该是没有了。属下会按照邱坚白同党供出的消息,把这些年邱坚白活动过的地点全都排查一遍。”
楚淮引:“让翰林院编写一套风俗教化话本,传到大魏各地,官府带头走遍乡里,务必禁止此类事件再发生。”
“臣可以写。”孟侜从里屋走出来,穿戴整齐,反|邪|教题材么,他看过不少。
楚淮引:“你口述,让顾连珠写。”一个识字还亲身经历过的人,不用白不用。
“好。”
这样就很对不住顾连珠了,但谁让他因为“受惊”而格外想念顾家长辈,坚持要跟着孟侜回京,付点路费总可以吧。
午时三刻,楚懿、刺史,以及狗仗人势跟着欺男霸女的几个小官差,菜市口当众处斩。在此之前还要游街一遍,被庆州百姓唾沫和臭鸡蛋淹死。
所有将怀孕之人告密到庆王府的人,为了赏银拆散骨rou至亲,毫无同理之心,一并追究责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从今日起,产婆不得透露婴儿任何消息,一经发现,家产充公,流放北境。强行掳人生子,不论男女,一概入罪。
大魏风气一朝一夕难以改变,但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风吹而草动。越是入朝为官,越是严密监视,但有违反,顶上乌纱立摘。
上层官员有所忌惮,慢慢收敛,下面百姓自然有样学样。
“这些先在庆州试行,等朕回朝之后,再正式下旨。”
孟侜红着眼一言不发,季炀看着情势不对,急忙寻了个借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