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了吐蕃旧部的二皇子。”长孙捷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带血的书信,颤颤抖抖的递给了周璟。
周璟紧皱的眉宇微微一松,祭坛突变,原本只以为是宁王叛乱,如今心里却渐渐清明了,是徐长缨劫持了明玉……他的目的不过是自己,要迅速往吐蕃进发,否则明玉就会有危险。
长孙捷昂头看着这个只穿黑色长袍的男人,俊朗丰神,这是他最中意的学生,可是此刻他却无比的担心,“之前祭坛的事儿,是我这个做夫子的对不起你,我只盼着你能顾念西唐朝纲,万事以大局为重。至于三公主,我会亲自带人去找。”
周璟去吐蕃,什么时候去,甚至带多少人马,这都是长孙捷最担心的,他如今透彻的想通了,他腰说服周璟留在西唐,剩下的他会肝脑涂地的去办。
他接下来的话都在周璟的意料之中,那淡漠的眉宇明显没有半丝意外,“朝堂的事,有你在。明玉是我周璟的女人,断没有让外人去救的道理。”
“阿璟,你信我一次。”长孙捷紧紧皱眉。
“如今西唐朝局动荡,皇帝昏迷,皇太子蠢蠢欲动,你是沉稳之人,若真的顾念我这个做学生的,就盼着你能留在朝里,稳定朝局,我不回来,就设法让皇帝一直昏迷……”周璟说的干脆,眸底丝毫没有妥协的余地。
长孙捷将脑袋趴在雪里,淡淡一笑,“她比江山还重要……罢了,你且去吧……我瞧着西唐又要出第二个女帝了。”他费力的翻过身,望着逐渐清朗开的天幕。
疆场如天边的浮云,一转眼便是瞬息万变,周家军已经排成了七列苍狼阵,气势汹汹的挺进了吐蕃境内。周璟目光冰冷,将手里的长剑猛地折断仍在地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帝昏迷,皇太子昏聩,迎回三公主,主持朝政!”
刀剑断地,不为瓦全,周家军气势汹汹的一挥战戟,西唐的朝局又是风云变迁,吐蕃这次势必要损兵折将。
吐蕃擅长制造重甲和弓.弩,且境内有丰饶的黄金,铜矿,吐蕃境内的新旧贵族衣服上都坠着金银滚花,吐蕃的军队战斗力一流且特别能吃苦,在吐蕃强盛时,曾夺下西唐半壁江山。如今老赞普一死,旧部蠢蠢欲动的想要辅佐二皇子上位。
二皇子虽说是个庶子,可是能在旧贵族之中立足,就说明此人不简单,若是手下的强悍的狩猎骑训练好,配合西域的弯刀,其势力不可小觑。
旧部贵族的内部争斗也是复杂,旧部的右相被下属刺杀,还四处散布二皇子是侧妃生的庶子,四处游说旧部归朝,二皇子在尴尬的境地中,只能倒向徐长缨,为了巩固在旧部贵族中的地位,对徐长缨说的话是言听计从,但凡徐长缨提过的,都在旧部中被排挤了,指尖谋划的一局一局,铲除了所有维护二皇子的旧臣,把二皇子架空成傀儡也是指日可待。
徐长缨径直抱着甄明玉进了府邸,刚出门就见杨嘉洛低低的垂着头,眼底的怒火极力的压制,一张鹅蛋脸满是忧愁,“长缨你冒了这般风险,就是为了夺回她?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是想拿她做棋子还是做妻子?”
她眼底的疯狂和戾气已经逐渐学会了掩藏,如今她想做什么,都能用这张顾盼生神的眼睛来扮可怜得到。杨嘉洛见到三公主那刻心里的愤怒就像是九头的蛇恨不得一口咬死了她,可是她知道此刻不能激怒到徐长缨,只有落寞柔弱才能稳准狠的一刀捅死那个女人。
徐长缨终于看了她一眼,她低垂着头,杨柳细腰不足盈握,那柔弱明眸的模样的确是有种让人捧在掌心揉捏的欲.望,先前她是个不善言语的,可是到了吐蕃的第二日,她的行为的确是让徐长缨也震惊了一把。
当时,杨嘉洛一进门就“咚”的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长缨,当年你从西唐逃出来,我是舍弃了县主的身份来助你,如今我只求你一事……”话还未说完,眼泪就滴滴答答的浸shi了衣领,“你把我送到二皇子身边……我……我想要伺候二皇子。”
徐长缨紧皱着眉,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拉了拉耳朵,“你当真要娶伺候二皇子?他后宅的女人多如牛毛,你……”
杨嘉洛羞赫着脸,却笃定道:“ 我从未想做什么正妻,也没想过作妾,只是二皇子是最有希望帮助你我的人,我服侍他,你便能青云直上。”
徐长缨睨了她一眼,话说的越完美就越招人嘲讽,这个女人既是起了要谋权的心思,自己便是不送,她也会钻营取巧的爬了二皇子的床,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杨嘉洛解开领间的纽扣,“皇子……轻些……”
越是娇娇的求饶,身上那二皇子的兽性便益发的足,猛地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裳,一把扔在地上,狠狠的吸吮着她的脖颈,身下也像是夹杂着无尽的怒气,粗鲁的做着,“轻些?你那日不是还嫌本皇子做的不够重?你个sao贱人!说本皇子的名字!”
嘴里发着狠,身下却缴械投了降,缓缓的从杨嘉洛身上退下来,用她的衣裳擦了擦,一脚踹开她,狠戾道:“贱人,帮爷弄起来!”
贵族世家一般都是有丫鬟婆子照料生活起居,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