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痒, 正要推推他,谁料那唇就一路下滑到了耳垂,反反复复的吸吮抵咬。
甄明玉微微一抬身子, 就觉得身上猛地流窜过一股子酸麻,张开嘴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儿,他的手也不安分的紧,赶巧了这是个冬日,本来衣裳穿的就厚,因着她怕冷,所以丫头们就专门给她做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坎肩儿,左右是穿着暖和,脱着费劲。
他右胳膊又受了刀伤,甄明玉便想宽慰他几句,“左右伤好了,再做也不迟……唔……你……”话还未说完,那坎肩儿就被他一手扔在了床边的矮几上。
因着没了阻碍,一拉锦被,唇角一路下滑吸允着,本来她是不怎么热衷这事儿的,可是不知怎的,他这般一吻,四肢百骸都觉得酸麻无力,胸口像是被猫儿踩nai似的踩着,她难耐的圈住了人的身子,身上那坏男人却停住不动了。
甄明玉恼恼的看着他,“你先前不是这般的,可是打仗伤着了……”待清醒过来,甄明玉简直要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周璟薄唇一勾,亲了亲她的眉心,“你我几个月未曾做过,贸然的进去,你又该疼了,你往左边靠靠。”
本来就是情动,如今听到他清润的嗓音,脑中那些三纲五常一下就瘫软成了一盅软和柔滑的豆腐脑,身子也颇顺从的望左边儿去了。
他一用力,甄明玉只觉得一阵疼,捧着他脸的手指甲一下抓破了他那张龙章凤姿的俊脸,他道吸了一口冷气,亲了亲她的耳垂道:“明儿个封爵,怕是要带着你这爪印子去了。”
以前给那些民间的妇人办案,她们总是满嘴离不了她们男人,如今她倒似乎明白是什么缘故了。
完事后,她将小脸儿拱在周璟的胸口,周璟手指揉捏按摩着她的脊背,正想着明日军中要给几个年轻的提提军衔,见忽然听怀里迷迷糊糊的小人儿,猛地爬起身来,认真道:“先前,我在母妃陵寝前跟你要和离书……”
周璟眸子微垂,脸色微冷道:“是。”
她捧住他的脸,抬手揪了揪他下颌上的胡须道:“那时,是我想的太偏激了些,总归是是闹了些脾气的,如今我与驸马情投意合,嗯,本宫觉得等日后咱们西唐安稳了,咱们就再办一次大婚,纳彩和问吉一个都不能少。”
周璟脸色一顿,清润的眉眼认认真真的盯着怀里的小人儿,“你可是认真的?”
甄明玉手捂着胸口,脑里心上过了一遍儿,“这事儿的确是本宫莽撞了,哪有结两次婚的道理,一次便够了。”
她还未说完,直接那人又将她紧紧圈在身下,“再说一边你是认真的!”
甄明玉眨了眨眼儿,刚要张嘴儿,忽然呆板儿的脑门里想起这男人是故意让她哄着呢,便笑了笑,凑在他耳边道:“本宫希望能与你白首到老。”
他薄唇抿了抿,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其实,她从嫁给他那刻起,就是个呆板儿顽固性子,如今突然放开了,会不会人家一时间接受不了,正要转身去睡了,他却一个翻身将甄明玉紧紧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闷闷道:“明玉,我们生个孩子吧。”
甄明玉只觉得耳朵轰隆一响,脸色也憋的通红,不过夫妻日子久了,总该要有个孩子的……不过总是来不及细想,身上就浑浑噩噩、酥酥麻麻的没个头儿。
唐莲花立在庭院里,看着满园打着旋儿的雪花,春宵苦短,他们是各自的良人,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外人。
“咝……”甄明玉被咬的吸气,眼泪儿顺着眼角滑了下来,“你且停停,都什么个时辰了,便是生孩子也要来日方长,哪能沆瀣一气的一晚上就成。”
周璟扬唇一笑,手指在她的脖子上微微抚摸着,“其实生孩子不过是顺带着,我出去这些时日,夜夜都是想着你,这些可是都存着给你呢。”
甄明玉一怔,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抓住亲了亲手,“怎的好端端的在府里修了个花房,不lun不类的。”
她拱在枕头上,喃喃道:“皇叔爱花,你在疆场,我也没个消息……长孙捷也时时警告我要安分些……我只能靠着皇叔听听朝里的事儿。”
周璟眉头一皱,给她盖了盖被子便大步出了门。
唐莲花不慌不忙的将一封信递给了他,“陵王虽说经常来,可是不曾给公主什么信,怕是府里也有徐贼的jian细了。”
周璟未曾打开那封信,只是将那封书信扔进了门口的暖炉里,好整以暇道:“嗯,他用皇上威胁明玉?”
“嗯,还有那溪原采花贼,我私下差人打探过,的确是徐长缨的人。”
周璟敛眉,难怪她方才有一阵心慌意乱的,原来是被徐长缨吓的心有余悸。他转身朝着唐莲花道:“抓住那狗东西,阉割干净扔到花楼里,让那帮婆娘好好给他舒展舒展!”
待进屋后,甄明玉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熟了。他静静看着她的小脸儿,心里很是心疼。他撩开锦被,刚探进身子去,就见小金枝转身一把圈住了他的手。
他静静的看着的眉眼,清媚又安静。她以前从来都是拿着三纲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