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笑了笑,“就是断下胳膊来,只要她送的,本将也绝不说一个不字!”
到了第七日,溪原那边儿的地道已经布置妥当了,周璟便点了十万Jing步兵和三万骑兵,吹响号角后,便一鼓作气的要消灭西突厥。
本来这次十要拼杀个你死我活的,可是行军的第二天在贺兰山就瞎了一场大雪,雪势很大,不过三日就封了贺兰山,不得不退兵。
说话间,西突厥那边的探子已经一路小跑的把贺兰山大雪封山的消息报给了大皇子,“报告汗王,西唐那边运粮的官道也被大雪封山了,他们驻扎在贺兰山以北,有一队骑兵拼命往溪原那边儿去,像是乱了阵营一般。”
大皇子听后,大手拍在桌上,震的马nai酒一下洒在桌面上,嘲讽的一笑,“这是乱了阵营了,这边儿战事吃紧,还往溪原跑,粮草也供应不上,饿着肚子在雪山里一冻,他们不堪一击!”
徐长缨没有参加这次西突厥和溪原的歃血为盟,他素来狠戾又敏感,早已经打探到了各方的消息,这贺兰山一战关乎西唐的生死存亡,贸然冲动造成的后果有可能是灭国。所以这次他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这个大皇子心太高,勇气和胆略不足,他对大皇子的支持有些微妙的扭曲,他手下的人发现周璟那边儿的人似乎在溪原做什么手脚,并提醒了大皇子几句。
谁料大皇子认为大雪封山,就肆无忌惮的嘲笑起周璟带的兵都是懦夫。
宜阳县主杨嘉洛看了徐长缨一眼,便扯了扯大皇子的衣袖,悠悠道:“长缨是个带兵的好手……皇子不如听听长缨的意见。”
“哦?”大皇子满不在乎的瞥了杨嘉洛一眼,冷漠道:“妇道人家,懂个屁,给我安分些!”
刚说完,就见震天的号角从贺兰山坳里冲出来,叶正清、彭季同从大小营寨里冲出数万Jing步兵。大皇子慌手慌脚的要点兵,只听的山脚处一声轰隆的火炮响。
周璟的将士从竟然在冰上搭着吊板朝着西突厥慌乱的兵士猛烈的冲过来。八路兵马成八卦阵的方向冲过来,他们在营地里被西突厥蛮子逼得没个日夜,正盼着这一天杀他们个屁股眼子朝天,叶正清一马当先,一枪便挑断了西突厥战将的喉咙。
彭季同带着一千骑兵冲到吊桥旁,一剑斩断了山腰处的碎石,如海chao翻滚的碎石奔腾下来,砸的西突厥儿狩猎骑不住的勒马后退,溪原蛮子正要上阵就听到远处轰隆炸开的震天炸裂声。
溪原蛮子的战将知道溪原被攻击,只能下令鸣金收兵。
周璟在指挥兵阵看到西突厥慌乱的将士,便知道有取胜的把握,猛地高举周家战旗,万千兵士喊叫的披挂上阵,周璟一战戟就插在了穿着绣金龙大氅的大皇子胸口,“狗贼,看本将怎么收你!”
西突厥的兵将看到大皇子被战戟戳中,一时间便晃了手脚,溃不成军的乱跑,彭季同多谋,招呼兵马从小路包抄了西突厥兵马,就地收为己用。
溪原兵马逃奔,西突厥将士投降,不过半月光景,周璟带的兵马便攻进了西突厥境内。
不过周璟和彭季同倒是高估了徐长缨的胆量,弄了半天,徐长缨早在溪原撤兵时就随溪原跑了。
西突厥平定,老汗王被大皇子弑杀,世子又远在西唐,所以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的世子妃弘吉剌·恩珠,便乘着周璟大势夺了西突厥的天下。
登基那天,对西突厥百姓高呼,“等稳定西突厥,本汗王将会亲自到西唐迎回世子。”弘吉剌·恩珠清晰的声音响彻在云霄殿上,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十分值得琢磨。
西突厥稳定?一个国家永远没有绝对的稳定,这种文字游戏唬的过别人,但是这却瞒不过周璟这边儿的人,
叶正清转着手里的茶杯,笑嘻嘻道:“周大哥,我猜着今儿个弘吉剌·恩珠就要过来讨你欢心了。”
周璟战功彪炳,人又生的龙章凤姿的,那恩珠早就把他视作心头的良人,如今她顺利的把控了西突厥的大权,行为便没了人控制。
再者恩珠又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如今周璟替她夺了权,她给他献上一夜的鸳鸯放荡夜,也不算是什么。
雪簌簌的下着,寒风习习,恩珠穿着一身传统的西突厥贵族衣裙,悄悄的进了周璟的客房,还顺溜溜的爬上了他的床榻,闭上眼睛笑着,马上就能和心心念念的良人共赴云雨巫山了。
周璟点好了兵回到客房,刚拖鞋入帐,就见锦帐内恩珠半遮半掩的拉扯锦被朝他媚笑,见他一愣,又娇婉柔媚道:“将军可算来了,奴家等的都要睡过去了……”
周璟笑着俯下身,将世子妃抱了起来,世子妃媚笑一声,伸着手指戳着他的眉心,“原来将军也是个急性儿的!”
这急性儿的周璟抱着世子妃,面无表情的走到了门口,随后冷冰冰朝着门外猛地一抛,“哐当”一声,雕花木门闭上了。
世子妃咬牙切齿的,可是若真闹起来大约又要惹事了,便冻的哆里哆嗦的走了。
叶正清听说这件事,笑的乐不可支,跟彭季同等人大扯:“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