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放心吧,现在有人陪在我身边,他很厉害,什么都不怕。”
“卧槽!一毛一样啊!修总!人的遗传基因这么神奇吗!”
修觉偏过头,那个什么都不怕的人已经快把自己的脸贴在墓碑上了。
“冬长青!”
冬长青和墓碑稍稍拉开些许距离,又看了那张黑白照两眼,才踉踉跄跄的朝修觉跑来,“修总,你怎么和你二爷爷长的这么像啊!那你二爷爷的孩子呢?会不会和你也很像。”
修觉抽了几张纸钱,用火机点燃,淡淡道,“我二爷爷没有孩子,他年轻的时候去参军,战死了。”
“难怪墓碑上是一张军装照……”
那张照片上的人穿着一身军装,眼眸狭长,五官刚毅,神情冷淡至极,和修觉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若不是墓碑上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冬长青都要以为那个人就是修觉。
“我二爷爷参军半年就屡立战功,去世的时候是中校军衔。”
“哦~”冬长青眼睛微动,问修觉,“那有人祭拜你二爷爷吗?”
“我爸活着的时候是他来祭拜。”
他说完,冬长青抱起几捆纸钱,“那我去给你二爷爷也烧点吧!”
修觉把打火机递给了他。
一般祭拜已故之人,都要念叨着让他们收纸钱,而冬长青和修觉,一个不知道,一个张不开口,安安静静的就把纸钱烧光了。
待最后一丝火星熄灭时,修觉的肩膀上已经落了一层雪花。
“我们回去吧。”
两人沉默着往面包车的方向走,车主正在吸烟,看他俩回来笑出了一脸褶,“家里人挺乐意收钱吧。”
冬长青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啊?”
“年纪小就是不懂,有那不孝顺的,纸钱怎么点都不着,你们这大雪天的,烧的那叫个旺,肯定是家里人高兴了啊!”
这种说法还挺有趣,冬长青歪头看向修觉,“你爸妈缺钱了。”
修觉自己心里明白,那么容易点起来是因为他买的纸钱都是易燃的纸,不过……他同样觉得这种说法好。
面包车一路将他们送到了县里的修车厂,修觉的车已经被救援拖了过来,不是什么大毛病,换了个零件就没问题了。
修觉本打算直接回京城,奈何已经快要下午三点,冬长青肚子饿了,“吃完饭再回去吧!”
修觉直视着街面,答应了一声,“你想吃什么?”
“火锅!我想吃涮牛rou啦!”
修觉有求必应,带着他找了一家不错的火锅店。
火锅店生意很好,一楼客满,两人直接上了二楼的包厢。
点完自己想吃的东西,冬长青把菜单推到修觉跟前,“你点吧!”
“嗯。”
冬长青在他拿起菜单那一瞬间突然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
自打从山上下来,修觉一眼都没有看过他。
是生气了吗?
冬长青暗搓搓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而修觉依旧不看他,也不说话。
直到服务员把菜上齐,他才抬头看了冬长青一眼,“怎么不去配料?”
冬长青觉得他这状态不像是生气,“你怎么了呀?不高兴吗?”
修觉又不说话了,自己起身去了外面,等他回来,手里端着两碗酱料。
冬长青接过自己的那碗,就更加确定他没有生自己气了,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修总~”
“还有事吗?”修觉的语气是冷淡的,这是他的常态,不过在这熟悉的冷淡中,冬长青察觉到了一点别的情绪。
“是你有事,修总,你怎么了?”
修觉看着他清澈无辜的眼神,不由觉得可笑,“你说呢?”
这个反应?
那就是真的有事!
“我不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就是神仙也不会啊,你说你好好的,干嘛这样,我这一路都多听话了,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在车上那会我还……咦?”
冬长青怔住,视线移到修觉的脸上,他耳朵全然红了。
似乎,在害羞。
“是这事啊!”冬长青笑了起来,圆圆的杏眼弯成了月牙的模样。
修觉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的月牙上缀着星星,酒窝里盛满了美酒。
这一眼,醉了三分。
“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修觉难为情至极,对像没事人一样的冬长青单方面的宣泄自己的恼怒。
“我不知道什么啊,我都知道。”冬长青下巴微扬,“男人嘛,生理现象,这都是正常的。”
这个口吻,修觉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说的,“李闯告诉你的?”
“嗯!”
修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虽然给冬长青做过性教育,但是儿童性教育和成年人性教育,是完全不同的。
况且这件事,他理亏。
生理现象的确正常,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