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的不敢见人。
连其他几个丫头知道了,也都派人盯着最新的动态,乐呵呵的看这个历来成熟稳重的哥哥的热闹,有这种乐子,这段时间吃饭都能多吃两碗。
顾妩林绪之见状也不点透,只默默给蠢儿子点了一排蜡,这事只要以后两人成了婚,知道的人怕都能拿着这个取笑他一辈子。
可谁让他居然想暗搓搓瞒着自己呢,那自己就只当不知道,看他花样犯蠢好了,哼……
丝毫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被人暗搓搓围观的贾瑚有Jing力极了,每天春风得意的来回跑,一点都看不出备考的疲惫来。
待会试时间一到,就战意盎然的就进了考场,还想着等自己金榜题名了,趁父母心情好就爆出自己心仪可卿,请他们好好去顾府周旋周旋,然后定亲成亲……想想都美得不行。
因为怕贾珠瞒不住,阖府里赐婚的消息就瞒着他两,他自然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贾瑚干蠢事,贾珠没少帮着递梯子打掩护。
因此到快考试的时候贾瑚兴奋的进去了,贾珠倒狠狠地松了口气。
他自小听话孝顺,从不忤逆长辈,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全无意见,所以这次瞒着大家帮大哥成就鸳盟,就心虚的无以复加,恨不得他赶紧把大嫂娶回来了事。
见兄长终于要挑明了这才轻松了,无他,这红娘也太不好当了,让自己一个谦谦君子做这种事,真是怎么来怎么别扭。
心思各异的两人一进考场就平静下来,开始了三试中决定性的一试。
对其他人来说这会试自然是无比重要,因为这会试三年一试,还各地举子都齐聚京城,京城花销何其大,要是一句中的还好,如果屡次上京赶考,不说贫家,便是小富之家也会供养不起。
这样一来,举子对会试都无比看重,要考之前必做万全的准备才敢一试。
不过贾瑚跟贾珠倒没有这么多烦忧,他们出身国公府,科举于他们而言虽也是一条好出路,可便是不行,日后的道路也还多着。
更何况他们年岁还小,此次下场行则罢,不行只当下场试试,累积点经验就行,着实没到孤注一掷的地步。
因此就算各有打算,可心态还算平和,又因基础扎实,答起题来也算得心应手。
待三日之期一过,外面太过烦乱,因此顾妩他们只在府里等着,让林绪之去带了下人去接这哥俩。
贾政倒是自告奋勇的想去,可跟林绪之比起来,他就孱弱多了,老太太怕他挤不过去,接不回人不说,还连去接人的都回不来了,当下就果断的驳回了他去接人的提议,换上了大儿子。
林绪之倒真不怕这个,当仁不让的去了,脸上的嘚瑟遮都遮不住。
贾政奔四的人了,被亲妈来了这么一招,弄得委委屈屈的跟着一帮女眷待在一起等着。
虽想故作矜持,但在顾妩看来,他脖子都快长了一截了,装的委实不像。
一直等到中午,林绪之才接到了哥俩,火速驾着车带他们回了府。
一回府顾妩先替他们看了看,见只是Jing力耗尽,就让两人喝了早就熬好的补药,就地就让两人睡了。
两孩子也熬的狠了,喝完药强撑着打了招呼,在后堂就一头栽过去了。
贾母见状有些忧心,毕竟上次府里有人科考都要十年前了——正是贾政同学,他回来也是这症状,一头栽过去了,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热,要不是伺候的人Jing心,怕连殿试都不能上了。
顾妩见老太太的脸色就猜到了几分,安慰她道:“老太太放心,他两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况且他们一直练武,体质不同一般学子孱弱爱病,肯定没什么事。”
“也是,孩子不像我这孽障文弱,这我便放心了。”老太太这才安心了,毕竟儿媳妇医术还真没出过错,半日Jing神紧绷下来有些疲惫,见孙儿安然无恙,就带人回去了。
而见母亲说完就撤,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被孱弱爱病的贾政红着脸也告退了,走之前还顺手带上了一脸心疼哭哭啼啼想往里钻的王夫人——孩子正睡觉呢,还是不要进去吵醒了他们,何况大哥大嫂还能照料不好,何必留下碍事?
其实顾妩倒也不在意王夫人就不留下,反正经过近十年的交锋,
吃亏多了就得了教训,她现在也不敢处幺蛾子。
王夫人虽然因为贾政得了诰命,可也就在别家女眷那里抖一抖,可在顾妩面前就是恨毒了也不敢表现,真是乖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当鸵鸟藏起来,顾妩看不见才好。
况且王夫人就是再蠢再毒,对儿女的心也是真的,既然暂时没打算给贾政换个媳妇,还真没必要不许人家照顾儿子。
不过贾政带走也不错,她可不想看她哭哭啼啼的。
两孩子是累着了,但也就这样了,跟别人比起来,还真可怜不到哪去,等睡醒了绝对又是两个Jing神抖擞的公子,还没必要小题大做。
这两人这么一睡就是谁过了夜,顾妩也没让下人们打扰,至于晚饭……喝了补药就行,而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