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也能出头,不过是我束缚了你。
这恩情是假,情谊也是假,你……”
“好了,别说了,从今天起,你便再也不是我南宫熙的恩人。”南宫煦死死的握着手,疾步走了出去。
李潇雪愣愣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眼角划下一滴泪来。
她又思索许久,也没想到自己还应该去补偿谁?
她重生以来,为了比过顾妩,竟然没有时间去做其他错事来。
她的恶意全都集中在顾妩身上,却屡屡没能得手。
至于其他人,战飞他……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师兄没了她的拖累也会有个好的前程;至于姬绝命,自己欠了所有人的,却唯独不欠他什么。
至于那些个男宠……她的合欢功法并不一味汲取,双方却都会受益的,他们也都是自愿的。
思到了此处,她还是叫来了侍女,让她给那些人分发这丹药,再送下山去。
又拿出了些丹药,用于补偿这些时日被她赶走的侍女。
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开始重新修炼功法石赐予她的功法。
虽废了功法,但她身体内拓宽的经脉都没变,这么一来虽损了根基,但也无妨。
她在修真前便因经脉饱受痛苦,所思所想不过是能治好病,修修真,能延年益寿便好。
谁知被顾妩轻易的治好了,见她过得潇洒,却生出许多妄念来。
她或许从没有爱过林绪之,她或许只是向往顾妩的生活。
可她何必羡慕?若是她不钻牛角尖,她拥有世上最好的父亲,她出生母亲便过世了,自己也因经脉问题落下了病痛。
每日都得用药压着,父亲却从不放弃,教她乐观面对生活,笑着活下去。
还有师兄一直陪着自己,任劳任怨。
她到底还是辜负了父亲的教导,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幸亏现如今醒悟倒也不晚。
只是……师兄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罢了罢了,既然想通了,又何必再自寻烦恼。
……
李潇雪刚突破了炼气七层,收了功走了出去,就听侍女红缨的笑声。
笑着问她:
“你这个妮子,又在闹腾什么?是不是权安来提亲了?看我把你嫁出去,让你祸害他家去,免得一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好好修炼。”
“小姐说什么呢?是南宫少爷回来了,你又取笑我。”
自家小姐练功出了岔子,得重新修炼,但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变成以前那个豁达温柔的小姐了,她们几个侍女这才慢慢放开了。
“雪儿,我回来了。”
李潇雪愣了一下,喃喃的说:“你不是……”
南宫煦脸上还是那副招牌式的微笑,上前摸了摸她的头:
“以后我便不欠你什么了,那我可不许你再胡来了,你都改了罢,不要再有别人了,只有我,好不好?”
李潇雪愣愣的看着他,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南宫煦见状有些手忙脚乱的擦了起来,无措的说:
“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些陈年旧事,你快别哭了。”
李潇雪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摸了他一胸膛。
南宫煦试探着抱住她,见她没反对,这才一下下的拍她的背,让她哭的顺畅些。
等李潇雪哭完了,这才花着脸问他:
“师兄不在意吗?我做了那么多错事,还……”
“傻丫头,都是我的错,没有发现你的变化,只一味的顺着你,何况你小时候便答应了做我的小媳妇,以后不要食言才是。”
既然应了他,那便是他的人,谁管她是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反正以后也她也只有自己了,休想赶走了他,再找别人去。
战飞姬绝命什么的,让他们都见鬼去吧!
……
“阿嚏!”
不知道是谁念他,肯定是阿清,他敲门更大声了。
“阿清,我都伤风了,好难受,你不要不理我了,都是我的错,以后都都听你的。”
立马就听见门开了,战飞立马乐颠颠的走了进去,嘻嘻嘻,阿清虽然把自己关在门外边,但还是心疼自己,不然怎么会听见他打喷嚏就这么容易放他进去了。
一进去探头探脑的往床上看,连清正拿着一本话本子看的欢,理都没理他。
战飞慢慢的挪到床上,这才轻声的说:
“阿清在看话本子啊,要不要跟我一起看。”
连清闻言一脚把战飞踢下了床。
战飞冷不丁被踢到了地上,也不起来,揉着屁股委屈的问:
“这又是怎么啦?”
连清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不一起看话本他都亢奋的不行,要是一起看了,鬼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还委屈,委屈个屁。
典型的床前圣如佛,床上yIn如魔。
不管说的多好听,她都得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