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模样,怎就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可怜李姑娘一片芳心。”
“你如今可是比在普渡寺多了许多话,我若敢怜惜她,肝胆俱裂的就是我了,煜王妃可是这个理?”
“你倒是明事理。”
琉璃咧嘴一笑识时务的退了出去,墨怜生目光如炬紧盯着桌上的画,直到落下最后一笔才满意一笑,见他停笔,连幽若走上前,瞧见画上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的女子,眼神清亮微微一笑。
“可将幽若倾国倾城之貌跃然纸上?”
“甚好,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李菁说了什么?”
墨怜生伸手一把将她捞入怀中嗅着她发间好闻的花香,连幽若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份安宁。
“也没说什么,只是去楚阳哪里讨来些药,撒在书房防有鼠蚁的,我只和她说那东西有剧毒,至于她为何被吓到我就不知道了。”
连幽若愣了愣,难不成那个李菁已经潜入书房翻找天子令了!不过看到墨怜生似乎早就预料到也留了后手她也不再担心什么。
李菁回了侍郎府的事自不会如此好糊弄过去,宫中那位也不知是从李家祖宗十八代哪一辈算起说是和纳兰家沾亲带故了,便打着长辈的旗号将连幽若就召入了宫。
入了凤鸣宫太子穆云琛也在,瞧见连幽若进来一双桃花眼泛着让人恶心的yIn/光,从上到下将她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又一遍,恨不能在她身上瞧出朵花来。
“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纳雪兰瞌着眼只从鼻中冷哼一声就不说话了,连幽若也不生气只安分的跪在地上,穆云琛瞧着却有些心疼,心里啧啧啧称奇。
那日在普渡寺被自己打到半死都不肯诚心求饶的女子竟是她,那日她浑身旧衣灰头土脸,他竟没发现这让人厌恶的的外表下隐藏的是这世间至美的璞玉。
“天气寒凉煜王妃还是起身吧。”
纳雪兰沉着脸狠瞪了眼一旁的穆云琛,知道他这好色的毛病又管不住了,不过瞧见地上的人没起身,还规矩的跪在地上心里的怒气倒是消散些。
“起来吧,听说煜王妃把李侧妃推入了湖中?这可是数九寒天那孩子被吓得如今还战战兢兢的一步不肯出房门,你作为正妃怎可如此,妒是你最不该有的。”
“我并非因为妒,而是因为李侧妃污蔑皇后娘娘,我一时气愤看不过就出手教训了。”
“污蔑本宫?此话何意。”
穆云琛瞧着地上的人意味深长一笑,从他这里刚好可以瞧见连幽若姣好的侧脸,细长的睫毛情扇像是轻柔的羽毛一下一下轻拂着他的心,让他心痒难耐。
“李侧妃心怀不轨多次潜入质子书房内不知在翻找什么。”
说完这话她顿了下,不用抬头看也知道上座那位怕是有些坐不住,穆云琛抿了口茶不出声心里暗骂李府那个没用的丫头,也埋怨纳雪兰找的草包坏了事。
“质子一直感恩盛云这些年的照拂,便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成想李侧妃却越加不知收敛,质子一再忍让她却言语间恶语要挟,说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人,说这些事.....。”
说道最后连幽若佯装一副为难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像是经历了许多纠葛继续道:“李侧妃的那句话府中奴仆大多都听见了,听到她如此污蔑我便不服同她理论,推搡中才失手将她推入湖中。”
连幽若抬头瞧见座上人气的浑身颤抖怒拍扶手:“大胆!一个小小侍郎女竟敢污蔑本宫,李家这是安生日子过够了。”
“这事倒是错怪煜王妃,煜王妃这一片赤诚之心却是日月可鉴。”
“太子殿下谬赞了,我自嫁入质子府,听质子念叨最多的便是感恩这些年皇后娘娘细心的照拂。”
纳雪兰心里虽气李家那个姑娘嘴上每个把门的愚笨不堪,但也知道连家的也不是个省油灯,但这丫头说话受听,若不是连家和穆子书是同仇敌忾,她也就不必东挑西挑,挑了个最蠢笨的。
“这事却是不能全怪你,你也是事出有因,但到底人是你推下去的,回去了送些东西取侍郎府上安抚下再把人接回去。”
“尊!”
“退下吧,本宫头疼的厉害,碧清,送煜王妃出去。”
瞧见连幽若柔弱的身段慢慢走出正殿,穆云琛也有些坐不住,也起身行了礼。
“那儿臣也告退。”
“你存的什么心思别当母后不知,琛儿如今的局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该分得轻重。”
“儿子知道。”
纳雪兰扶额头疼的挥手不再出声,心里暗叹自己为何如此命苦,一个两个的都是不让人省心的。碧清将连幽若送出凤鸣宫。
“奴婢就送到这,煜王妃慢走。”
“客气了。”
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碧清绣眉微蹙知道来人是谁,出口唤住连幽若。
“这几日雪化了,宫中石路有些泥泞shi滑,煜王妃仔细脚下。”
碧清走进连幽若,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