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可还入的殿下的眼?”
“甚妙,这些舞姬一个比一个长得娇美,本王瞧着竟有些醉了,不知是这美酒醉人还是这美人醉人。”
“殿下若想知,不如把这美酒和美人都带回去好好品尝下。”
听到岭南王的话,穆子书恣意一笑有些摇晃的站起身,风夙忙担忧的出手扶稳他,晃悠悠的走向站在正厅中央的人。
“岭南王此话有理,让本王挑挑哪个才是醉人心脾,勾人魂魄的。”
穆子书迈着有些凌乱的步伐,围着一群舞姬转了好大一圈才幽幽的停在连幽若面前,抬手将她的手包在掌中轻揉,一旁的墨怜生见状,抬手不带一丝犹豫直接用力拍掉他的手。
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大厅的安静,穆子书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坏事的人,两人目光在半空相撞暗暗较劲谁也不让谁,风夙一脸苦大仇深瞧了眼一旁同样不知所措的连幽若,这算什么事!
听到声响岭南王探头皱眉想看清楚发生什么,却因为穆子书和风夙的背影挡着,什么也瞧不见他急的站起身想走过去,就听到有人开口说话了。
“戏演的差不多了,齐王殿下又何必在捉弄岭南王呢?”
穆子书目光冷厉的看着双眼含笑的墨怜生,过了片刻才偏头看向身边的风夙声音冰冷的下令。
“动手!”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刺鼻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而来,墨怜生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拉着连幽若快速跑出了大厅,穆子书沉声不说话也跟着追出。
直到跑到后花园墨怜生才停下,蹲在树边干呕起来,连幽若见他如此本想好好嘲弄一番,可想到他虽然嘴臭行为有些放荡,但自己也确实欠着他的恩情没还。想着她还是闭紧嘴靠在一旁的树边不说话。
等他终于翻身有些虚脱的靠着树,连幽若才掏出一块帕子摔在他脸上,语气冷淡。
“就阁下这样还行侠仗义?凌少侠怕是没杀过人吧,才会这样闻不得血腥味。”
“终于让你抓住可以嘲笑我的把柄了,我确是从未杀过人,我有那个本事却不想,我不喜欢那种可以随便支配人命的感觉。”
见她淡淡一笑,墨怜生眼里有些忧伤。
“你是笑我这想法很愚笨吧。”
连幽若瞧了眼他有些狼狈的样子,又抬头望向满天星斗,嘴边的笑意满满绽放。
“你与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他也是如此,对什么都是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我本来很瞧不上他那样子。”
“可你却把心丢在他那了是吗?”
她沉默不语,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收起起伏不定的心绪。
“你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你,也别再跟着我,如你所见我就是一个满身杀戮的人。不管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总之你我不是一路人。”
墨怜生坐在地上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甘,又是这句话,他是墨怜生时幽若说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可如今他是凌楚她依然说他们不能再一起,为什么?
“我不在乎你是怎样的人,我只知道我以前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出自真心的!”
连幽若微叹口气只当做没听见,穆子书见她走来想问些什么,可还没张嘴就被她先开口了。
“殿下走吧,那人并无恶意,还曾出手救了我几次,想必这些风夙该和你说过。”
“既然你说他无恶意,我便信,不是信他,而是信你。”
“属下谢过殿下,我去帮风夙。”
两人回到正厅的时候,事情只剩下一些后续,除了府里的奴仆岭南王的家眷全部已处决,风夙见穆子书回来忙走到他身边垂首小声询问一些事情。
穆子书表情有些凝重的闭眼沉思,似是做着什么沉痛的抉择,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父皇的命令铲草除根。”
“属下明白。”
得到允诺风夙带着一行人退了出去,他则是负手走到被按在座椅上的岭南王身边,为自己斟了杯酒看着惨烈的大厅内横七竖八的尸体,抬手将酒倾倒再地。
“这一杯酒是敬那些为你谋逆之心无辜惨死的亲眷。”
“你为何喝了酒一点事都没有,为何啊!”
“为何?”
穆子书讥笑的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岭南的酒果然要比靖安的更烈些。
“岭南王大概不知修罗阁的主子是谁?我怎会拿自己的□□谋害自己。”
“你.....你!”
“岭南王的十万金本王就收下了,多谢了”
岭南王怒瞪着眼前笑不露齿的人,才明白这断头台是自己亲手为自己铸造的,天要亡他啊!连幽若站在一旁看着穆子书笑的一脸平静出手结果了那人的命,这是要手染多少献血才会做到如此坦然自若。
看到岭南王倒地不甘怒瞪的双目,似乎在恶狠狠的诅咒这世间的不公,以前连幽若只知帝王生来都是霸道唯我独尊的,却不知皇权天威容不得别人一丝挑衅,哪怕说错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