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冷笑道:“你未免太自信了,老子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老子只是觉得你可怜,而时煜又是我室友,顺带给你点消息而已,别他妈膨胀拽上天了。”
“我,”林鸢有些语塞,她垂下眼帘,抿唇道:“对不起,可能是我误会了。”
“行了,老子受不了你这表情。”陈晨吐掉嘴里叼的草jing,道:“时煜最近得了一只仓鼠,爱的不得了,你可以从仓鼠下手。”
林鸢这时才想起在冷饮店,那只被时煜细心呵护着的仓鼠。
“谢谢。”林鸢道了谢,转身离开。
陈晨见林鸢离开的背影,瞬间表情扭曲,眼神变得复杂。“卧槽!”他一拳,打在了树干上。
话说时煜回了宿舍,却不见陈晨,他扒开塑料板,正好看见纪三鼠。
纪三笙的时间也掐的准,没有露出破绽。
时煜连鼠带槽搬上桌子,瞥见食盆里的饲料和走时一样,他不禁皱起眉头。“时小生,做鼠不能太任性了,你要是不吃药,就打针,自己选吧。”
纪三鼠闻言,眼珠瞪得溜圆,心想:我X,刚救了你的命,你就满血来虐我??
见他的鼠崽子瞪眼,时煜无奈叹气,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
纪三鼠:真讨厌,刚有一点儿气,又被你顺平了。
时煜见纪三鼠还算活泼,悬着的心落下了。他打开电脑继续研究论文,而纪三鼠,就在槽里自己玩儿。
时煜成绩好,长得又帅,还是一家甜品店的老板,想追求他的女生排队可以绕校园三圈。他走到哪儿都会产生轰动,所以之前他一直走读,现在,也仅仅在寝室待的时间多。这不,一下午,又在寝室里过了。
下午,陈晨没回来,找不到买饭的人,他拿出一只电饭锅,加了些米,准备烧饭。
他在墙角找了一只空闲的插座,正要将插头插进去。
突然滋呀一声,刚接触的插座瞬间迸出火花,青蓝色的电流在接头处飞舞。时煜一惊,赶忙将手中的插头丢下,怎奈电流的吸附力太大,瞬间,他便感受到了一阵通往全身的酥麻。
纪三鼠见状,挥起小掌,一股突如其来的大风将时煜吹开。
他支撑着身体艰难爬起,见手掌间一条被电击后产生的淤青。
就在此时,寝室门开了,来人是陈晨。
“这是怎么了?”陈晨赶忙上前去将时煜扶起。
“漏电。”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任由陈晨牵着躺到床上去。
将时煜安置好,陈晨自告奋勇出门去买晚饭了。
被电击的酥麻感还在身体里游窜,时煜有些不适,昏昏沉沉眯上了眼。
见时小煜苍白的脸,纪三鼠一阵心疼,但是转念一想,事情蹊跷得很。
这衰神还真是……一天之内遭遇两次险些丧命的意外,要不是她在,他恐怕已经去找阎驼子唠嗑了。
先前在甜蜜时间,时煜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怎么一回到学校,这种事就一个接着一个来了。纪三鼠咬牙:这次跟他来,还真是跟对了。
思索间,陈晨就已经将饭带回了。
陈晨这人一向不靠谱,照顾起时煜来却很尽心。难得当一回病号,本来没什么大碍的,装装样子,时煜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照顾。
两个大男人,一个焉啪啪躺床上,一个打水给他洗脸,喂饭,不时还帮他掖掖被脚,一旁的纪三鼠表示画面很清奇,本殿鼠毛一颤。
又过去一天,一大早时煜就起来活动筋骨。昨天的电击确实有点爽,不过被陈晨照顾的感觉更爽。
陈晨翻身,嘴里哼唧着,时煜见他要醒了,赶忙跳上床装作命不久矣的样子。好不容易有压榨他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就是傻。
全程目睹了他的小动作,纪三鼠窝在角落叽叽叽的大笑:啧啧,时煜果然是个闷sao男。
“怎么还不见好?”陈晨眯着睡眼,摇摇摆摆的走到时煜床前,将手掌搭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
陈晨将手捏在时煜的手腕上,眼睛一睨,嘴里吐出几个字:“姓时的,你他娘玩儿我呢!”然后一枕头薅在时煜脸上。
两个大男人于是在寝室里玩儿起了枕头大战。
打闹声不止,一旁的纪三鼠却静得出奇,她以人形姿态站立,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二人。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都过得非常平静,时煜没遇上什么大事儿,纪三鼠的小日子也过得十分逍遥。唯一一个小插曲就是,林鸢作妖了。
“时煜,我听说仓鼠喜欢吃面包虫,就带了些。”林鸢递上一只箱子。
时煜本来不想接的,但一想着那货天天心心念念要吃rou,就接过了箱子,然后给了林鸢一百块钱。
林鸢说什么都不接,时煜一沉脸,道:“要是不接,就把这个也拿回去吧。”顺势,递上了那箱面包虫。
林鸢拗不过他,收下了钱,莘莘离开。
第二天,林鸢又来了。“时煜,这是我给小生缝的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