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显示的位置找了过去。
直觉告诉她,那家伙不是有事,而是出事,相差一字,其中的意义却差之千里,修炼者的直觉一般都十分准确,所以必是出事了。
那家伙虽然经常吊儿郎当不着调,但对她是真不错。
她的速度非常快,别人塞车塞得销魂,而她早已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劲爆的音乐,刺耳的尖叫,如同狂魔乱舞的男男女女,唐皎皱眉,污秽、堕落、不堪入目,这些人行如魔修,令人厌恶。
坐在吧台边上的男女看着舞池里贴面搂抱捏腰摆tun的男女,眼里也带着跃跃欲试,有的对陌生男女色晴的挑逗,而被挑逗的人眉眼间的放浪没有丝毫遮掩,很多人手脚不老实磨蹭揉捏,这里简直犹如ji院。
她看了一眼就再没兴趣,把视线对准灯光昏暗处其中一个卡座,举步靠近,对于企图靠上来搭讪或卡油的男人,唐皎只是冷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就是这么一眼,就将人吓得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有的甚至不敢再留在酒吧。
薛鎏晕晕沉沉的靠在皮质的沙发上,浑身无力绵软,他尚还保留的一丝意识告诉他中招了,可是却无可奈何,连手指都动不了。
朦胧间,有人靠近他,他连避让都做不到。
男人掐着薛鎏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这小子长得可真好,比娘们还好看。”
另外一个男人把针筒递给他“行了,赶紧给他打一针。”
“要不玩玩呗,这种公子哥比女人还水嫩,而且这小子比女人还美,也不知滋味怎么样。”
“女人还不够你玩?”
“这不是换换口味嘛。”
“得了,打了针随你玩,指不定爽的是他。”
“行,今儿个我来点刺激的。”拿着针筒的男子色气满满的笑,拉起薛鎏的胳膊就要往下扎。
却被突然袭来的巨力踹倒,脑袋磕在桌子边缘,力道太大,直接磕蒙了,还开了个口子,血不要钱的往外冒。
另外一人反应过来,眼神凶狠的朝唐皎扑上来,根本不管对方是个小姑娘,拳头直接往唐皎脑袋上砸,嘴里还喊着口号。
“臭/婊/子,找死!老子打死你!”
男子凶狠的动嘴在唐皎眼里犹如过家家,错身一把拽住男子的手腕,看似轻轻的一扭,对方的手臂就断了,不是关节脱臼,而是臂骨直接断了。
男人的惨叫才出口,又被她一脚踹断了腿骨,惨叫声越发高亢,却奇异的没有一个人注意这边,好像这边的世界被隔绝了一样。
另外一个人脑袋终于清醒了,却巴不得自己没清醒,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同伴被一个小姑娘如同折牙签一般轻松的弄断了四肢,像一条鼻涕虫一样在地上蠕动,脸色从苍白变成惨白。
当他看到那个披着女孩皮的恶魔走向他时,他毫不客气的尿了“你、你、你别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别过来!”
“你不是喜欢刺激么,我和你玩,保证百分百刺激。”
“不,别,动了我,你走不出这个酒吧!”说到这,男人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大喊“来人,救命,鑫哥,鑫哥救命!”
唐皎任他叫喊,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故意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戏。
男人叫了半天,见依旧没有人来,表情慢慢的溢满恐惧,没有人来!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来救他。
“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用,来来,我们rou搏可好。”唐皎面无表情的流氓了。
一把抓起瘫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断了他的手。
惨叫的男人眼里满是惊骇,他刚才原本想要偷袭的,却被她提前抓到了手中,速度快得他无法避开,想要挣脱,却发现无论他使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挣脱女孩的钳制。
“求求你放过我,我们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指使我们做的,你放过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男人涕泪横流,妈妈呀,我要回家,我再也不做坏事了。
不要以为她是外来户就不懂那针筒里的是什么,她来到这个世界那么长时间,该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解了,和毒沾了边,还对薛鎏出手,该死!
这次她没有费功夫逼供,而是直接用了搜魂术,另外一人也没逃过。
她没有再做什么,而是直接公主抱把薛鎏带出了酒吧,唐皎的穿着在这夜场里本就是一股清流,在加上她居然对一个大男人公主抱,惊呆了一众甲乙丙丁。
“鑫哥,那妞抱的好像姓薛的。”
另一边的卡座里,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酒,时不时像对面张望,看到一个女孩进去不久,又抱着一个男人出来,后面再没有动静。
“恩,就是他”
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己兄弟回来,何鑫皱眉“小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办成了还是没办成,让他俩来见我。”
“指不定在喝酒呢,我去把他俩揪过来。”被叫做小巴的年轻人兴冲冲的往对面走去。
不多会儿,小巴脸色难看,慌里慌张的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