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吴卫东像是想到什么, 问道:“对了,爷爷, 你认识山北制药的陈厂长吗?他昨天向我问过你,好像是认识你?”
“陈厂长?”一大把年纪的吴泽思考着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谁是姓陈的。
吴泽正想着, 小张开着车带着陈东就过来了。
陈东走进院子,看到院子的狼藉叹了口气, 道:“吴老, 可还记得我?”
“你是?”吴泽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陈厂长好!”一旁的吴卫东忙尊敬地喊道。
陈东看着吴老身旁温文尔雅的吴卫东,想到此子的优秀, 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道:“吴老, 你的孙子教导得很优秀!”
看着依然有些迷茫地吴老, 陈东呵呵笑道:“看来吴老你真的是上了年纪了!怎么?还没想起我?我是陈东,城西济世堂的,曾经的药师陈东!”
“嗨,原来是东子啊, 我这是真的没认出来你!你这些年变化可真大,现在都已经是大厂长了!不过你以前就很出色,现在想来,也是很正常!快坐,东子…….嗯……陈厂长,家里简陋你多担待下,你快坐,喝点茶水,我去……”
“不用!吴老,你不用这么客气,还是叫我东子吧!”陈东和吴老两人续了会儿旧,待两人开始熟络了起来,陈东便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吴老,我这次上门其实是有事相求!”也是昨天见到了吴卫东,陈东想到了自己曾经在海城的忘年交好友,曾经的东城名医吴大夫。吴大夫或许在医药方面没有陈东Jing通,但他的医术却很值得称赞。吴大夫十分擅长骨科,对跌打扭伤,甚至骨折骨碎都有过一定治疗经验,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吴大夫那一手曾经令人惊艳的矫正手法以及吴大夫家祖传的疗效甚佳跌打酒。而这一次,陈东研究的新药就是与治疗骨伤有关。
当然,就是没有上述理由,陈东来拜访吴大夫也是本就有的打算。本来陈东还觉得自己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可是看着院子里的狼藉和吴大夫满身的狼狈,陈东觉得自己的打算或许对吴大夫而言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东子,看你这话说得,你有什么事就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吴老,是这样的……..”
听完陈东的解释,吴大夫连忙拍着大腿道:“嗨,东子我还以为什么呢!我看这不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情况,能进药厂那是再好不过,那些什么秘方什么的,现在也就在你手里有价值,在我手里的价值都比不上一个菜包子!只是我这样的进药厂的话,会不会?对了,还有我孙儿他万一受到牵连的话?”
“呵呵,吴老,这些你就放心好了。吴老,当然还有你孙儿的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向上级领导打好报告了,我作为一名党员,这点觉悟还是有的。而且既然我都已经上门提出来了,那就是有很大把握了!”
“真的,那这么说,除了我,还有我的孙儿都能够……”
“爷爷,这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了!”爷孙两人得到了陈东肯定的答案,俱都喜极而泣。这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事情也正好和陈东说的一样,关于学校招工还有吴老进药厂的事情办得都很顺利。其实,海城招收的学生中,大部分家庭背景有问题的真论起来问题并不是很严重,就像吴卫东这样有个像吴老这样的中医爷爷,但中医说到底也只是和封建迷信沾了一点边而已,但不是绝对,就像陈东本人严格说起来也算是名中医。他的厂长职位岗位等级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还随着工龄的增长和成果的研制成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真要说起来,就有一个女学生的家庭成份最为严重,其舅舅曾是一名国军军官。这个女学生恰好就是陈东看重的三名学生之中的顾桐。顾桐这个女学生说是不幸却也很幸运,本来这个女学生是要被刷下来的。陈东到底觉得有些可惜了,便向上级争取留在了制药厂当一名普通的药工,当然至于陈东的实验室是不用想了。
顾桐对于这个结果虽然有些遗憾,但却也对此感到很是满足了。
就在所有学生接到通知欢天喜地的时候,只赵红兵一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事实上,被陈东一顿教训后的当天赵红兵就回家找了他革委会的老爸赵国庆。
本来赵国庆一开始听儿子说在学校招惹了山北制药厂的厂长还很疑惑,而后再听到自家儿子说的学校里制药厂的招工考试,立马就有些高兴了起来。赵国庆说是革委会的干部,其实不过就是个小打杂的。在举报了妻子亲属并与妻子划分了界限后,才进了革委会。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再之后他想升职就不那么容易了。
儿子若是可以真的进入到大名鼎鼎的制药厂工作,那可是最好不过。要知道现在的工人工资、社会地位可不比一些小干部要差。赵国庆不是个好丈夫但却是个好父亲,他可是一直在发愁儿子的工作。这要是真成了,那可再好不过,儿子受点气又有什么。为此,赵国庆还想特意去拜访一下传说中的陈厂长,只可惜一直找不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