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瘦像个麻杆似的。而相比较陈东每天东西城里头乱跑、偶尔也会下意识去东城武馆学几招练练活动活动筋骨,身体可是比陈大富要强壮不少。
父子两人站在一起,陈东看起来比做父亲的陈大富还要高上一些。个头上的优势再加上本身的气势,陈东直接就碾压了陈大富。
甩掉父亲的胳膊,陈东一脸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动起手来的父亲。以前和父亲的感情有多深厚,现在他心里就有多伤心。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想打我?可你看看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最终,陈东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手里的几毛钱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走人了。
走出屋子,陈东抬头看了看天,深深地吐出了口气。
西城济世堂,一大清早的,也没有抓药看病的客人,这间不大的药店里很是冷清。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阿德伸了伸懒腰,拿着块碎布擦了擦柜台,看着同样懒洋洋地小顺子,便有些不满地说道:“顺子,还不快把柜台椅子给擦一擦,一大早地竟然比我起得还晚……”阿德一边念叨着一边来到了内侧摆放着地一排排药柜处,开始查看着每个抽斗中的药材。
陈东刚一进药店,擦着柜台的小顺子就连忙上前招呼道:“这位……”顺子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穿着破旧马褂的少年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你是来抓药还是来看病的?
“都不是,我没病也不是来抓药的,我是……”
“不看病也不来抓药,上我们药店来干嘛?找事吗!”正背着身看着抽屉里的草药的阿德这会儿听到了陈东和顺子的对话,便转过身对着陈东大声嚷嚷道:“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店的王掌柜医术那是杠杠的,这附近可都是出了名的……”
“阿德,大清早的出什么事了,怎么又嚷嚷了起来?你这脾气真是得罪了多少客人!”药店掌柜王大夫一边说着话一边掀开了粗布帘子走了出来。
“师傅,这次可不是我脾气的事儿了,是这个人来找茬的,你说大清早地来咱药店既不是抓药也不是来看病的,这不是……”
“哎!德子,你这想法不对,可能是人有其他事呢!”说着,王大夫便走到了陈东面前,捻了捻胡子,上下打量了番陈东说道:“这位小伙子,不知你来我这药铺有何贵干?”
陈东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发白一脸慈眉善目身着长衫的王掌柜,想到父亲打听到的消息和自己从别人口中了解到的消息一致,都说这王大夫医术一般但却是个心地极好的人。看着眼前这个面善的王大夫,陈东觉得所言非虚,至少从面相上从刚刚说的话和表现上来看,这王大夫应该是个很和善的人。
事实上,陈东很早之前就已经在周围附近打听了解过王大夫了,在昨天之前,他就知道了有关王大夫很多的事情。托父亲从其学徒那里打听只不过是为了验证打听到的消息,特别是关于王大夫的人品是否属实罢了。毕竟耳听为虚,传闻不一定真实。
“您就是王大夫吧,王大夫久仰了,其实我是想来向您讨口饭来吃的!”说是讨饭,但陈东不卑不亢地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讨饭的姿态。
“哦……讨口饭?”听了陈东的话,王大夫再次上下打量了下陈东,有些迟疑地说道:“你多大了?我这药铺现在……”
“哼,哪来的小子,讨口饭讨到这儿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师傅可是名医,他可不会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收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想来找我师傅拜师的人有多少!我师傅都没收!”
一听到陈东的话,阿德再次不高兴地对着陈东再次嚷嚷了起来。等说完了陈东,他立马就转身换了幅嘴脸,一脸奉承地看着王大夫道:“师傅,你别被这不知天高低厚的小子给蒙骗了。您可是神医,这附近谁不知道您啊!我看这小子就是个赖子,师傅!你可得小心点儿!”
听着徒弟的话,王大夫略得意的抚了抚胡子,说道:“阿德,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做人要低调,为人要谦虚,知不知道吗?人家小伙子说不定是真的慕名前来拜师的呢!”
虽然是教训的话,但是一旁的阿德却是没有任何害怕气馁,依旧谄笑道:“师傅,还是您神机妙算,我看应该就是冲着您神医的名头来的,您就是心善,悬壶济世说得可不就是您这样的!要是别的……早就……”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师徒俩,陈东嘴角抽了抽,看来他打听的消息有些还真对上了。济世堂的王大夫医术一般但为人心善,经常给些穷人免费施药,不过也有传言说此人好听些奉承阿谀话,之所以免费赠药只不过是因为好虚名。
很多人为免费求药,于是渐渐地都违心称赞其为神医。不了解或是外地刚来海城的人或许听了这王大夫这神医的外号,真会以为王大夫是因为其高超医术被称为神医,实际上,这神医的称呼真的只是个称呼,没有任何实际意味。不管怎么说,王大夫是真善良还是好虚名,现如今的王大夫都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陈东来药馆当学徒药工这个决定说是因为反洋运动没有收入,但其实他很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