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眼角止不住滑落泪水,但是尿道小洞却被堵得严严实实,连一滴都无法泄出。
“菲...菲罗斯...” 少女声音饱含着哭腔。
“我看艾丝兰特似是不愿释放,所以才帮你堵住...”魔药大师体贴说道,万分无奈又包容的吻落在少女额角。
“不、不要...”
“不要什么?”菲罗斯轻笑在少女耳边诱惑。
“不要堵住那里...”金寻忍着灭顶羞耻,呜咽着破碎说完。
“为什么?”
菲罗斯亲昵的咬了咬少女的耳垂,堵在尿道小洞的细腻手指缓缓摩挲四周嫩rou,搔刮花瓣却丝毫不离开洞口。
“艾丝兰特想要什么?不完整的说出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要流不流的感觉折磨的金寻快要崩溃,狼狈哭泣着简直不成句子,早已顾不得有多羞耻。
“菲、菲罗斯...我要尿尿...呜呜...让我尿尿...呜...”
菲罗斯低笑着吻了吻少女眼角的泪水,看到善于忍耐的少女终于彻底敞开最后一道屏障,如同刚出生的幼兽看到第一眼人般完全依赖自己,嘴角不由荡开一抹纯然笑意,眼角却悄然染上了越发疯狂的色泽。
在少女体内原本缓慢下来的巨物突然狠狠抽插,一次次摩擦过敏感的内壁,顶撞在那团泥泞不堪的息rou上;肆意顶弄蹂躏之下,少女泣不成声,在腔道又一次开始阵阵紧缩之时,一只手捏着花瓣中的rou芽,狠狠一旋,同时松开堵在尿道小洞的拇指——
“啊啊...!”
少女昂着脖子揪着对方的衣袍,一股滚烫热流喷入体内的同时,下方喷出稀薄的水ye,直落到魔药大师干净柔软的袍子上。
呜...
丢、丢脸丢大发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二次高chao、高chao的时候嘘嘘到菲罗斯的衣服上...完全比嘘嘘到地毯上更丢脸啊混蛋!
金寻眼前阵阵发晕,全身酸软无力,仿佛为了逃避之后太过挑战Jing神的情景般,金寻顶着熟透的蟹壳脸晕了过去...
“啊呀...错误预估体力,错过了喝体力补充剂的时间...”
魔药大师万分遗憾的声音浅浅飘散在空中...
......
坎特拉皇宫细纹长柱侧餐厅内,亮金色泽的晶石灯吊扇徐徐转动,角落熏炉散开某种药草的清香气息驱赶夏日昌盛的蚊虫。
啧,自己就说那、那个时候怎么会轻易妥协,原来夜间燃烧的熏炉里本来就混有让人放松神经的安神剂!
金寻此刻恶狠狠盯着角落里的熏炉,面无表情端起茶杯,忽然,一只手从旁侧伸出,轻而易举拦截了快要抵到唇边的茶杯。
“艾丝兰特,饭前不能喝太多茶水。”
菲罗斯接过茶杯,浅色双眸透着几分纵容之后的无奈。
就、就是用这个眼神!昨晚做出那、那种过分下流的事情嗷——!
金寻耳朵都快烧红,眼睛却不甘示弱的狠狠对上。
“呵...”
光影微妙变幻之后,一只莹润白皙的手掌覆盖上金寻双眼,柔软发梢扫过颈间。
“艾丝兰特这样看我,莫非也觉得昨夜未曾尽兴?”
没尽兴才怪!咦?好、好像不对...可是说尽兴了更奇怪!
就在金寻愤愤于对方狡诈的话语陷阱时,餐厅大门忽然被推开。
“啊呀呀来晚了,我刚才被几名可爱的小鸟在门廊下发现...”
迟到的王子殿下连同侍卫长一同进来,看清房间内的情景,愣了一瞬,随即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你们在这里做下流的事情!”
“哇啊啊啊...才没有!”金寻手忙脚乱扯下菲罗斯的胳膊。
看清少女露出来的侧脸,希姆莱‘咦’了一声,快步走到金寻身边,仔细打量一番。
“啧啧...”王子殿下忽然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艾丝兰特果然在昨晚被这家伙趁机又吃了一遍吗?”
“咦?!”
为、为什么希姆莱看了她的脸就会知道?
这种混蛋经验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啊啊!
“哼,一定是轻而易举的被骗了,”诺加面无表情的为某王子殿下拉开座椅,“所以说以虚伪的笑容说着甜言蜜语接近别人的家伙最讨厌了!”
喂喂...诺加你好像把餐厅内两个人都算进去了!
金寻满头黑线看着一脸欢快坐下的希姆莱和轻笑向女仆索要什么东西的菲罗斯,眼神飘忽到眼前的餐盘上,又猛地转了回去。
等等...菲罗斯穿的衣服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金寻吞吞口水,趁着对面王子殿下颐指气使的命令侍卫长把昨天用斗篷接下的水果抱来当餐后水果时,悄悄凑到魔药大师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
“菲、菲罗斯...”看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