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看着秦致远的反应:“我觉得你也没有跟秦医生说。”
秦萱顺着看过去,秦致远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
说好的游刃有余的帅气大叔呢?
这个关系也不是特别复杂,但是大家就是觉得很新奇,说了一路。
飞机上的座位秦萱和秦致远坐一排,楚辞在她前面,和楚译坐一排。
她暗自撇撇嘴,对这个座位安排有点不爽。
她和楚辞都靠着过道,趁着秦先生戴着眼罩闭目养神,她凑上前,想要看看楚辞在做什么。
楚辞原本也是在闭目养神,秦萱凑过来的动静太小,他意识到时秦萱的脸已经挨着他的脸了。
他也就没有睁开眼睛。
秦萱先是看了一眼周围,见大家都没有看她,她才安静下来,独自欣赏楚辞的侧颜。
因为安全带的关系,秦萱也不能靠的太前。
她的呼吸就在楚辞的耳边,轻轻地,令楚辞觉得有点痒。
他动了动,秦萱吓得一下就缩了回去。
躲了一阵子,秦萱又凑过去,这次楚辞只留了后脑勺给她。
她闷闷不乐,嘟着嘴。
楚译这时向她打手势,让她把楚辞的脑袋掰过去。
秦萱没看懂:?
楚译只好自己上手,轻轻地,一点一点将楚辞的脸掰过去。
楚辞:……
什么辣鸡弟弟?我睁眼还是不睁眼?
也许是好奇他们两个可以玩出什么花样,也或许是其他。
反正他被如此摆弄,依旧坚强的装睡。
楚辞的脸又朝向了秦萱,甚至比之前更甚,能看清整张脸。
秦萱向楚译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好战友!
楚译一笑,随后转头看向了窗外。
秦萱把目光黏在楚辞的鼻梁上。
楚辞的鼻梁特别好看,笔直,高度适中,看起来既赏心悦目又舒服。
她一手扒在楚辞的座椅后背,另一只手抬了起来。
她的指尖轻轻柔柔,顺着楚辞鼻梁的线条一直游走。
从山根滑到鼻尖,然后继续往下,走过人中,最后停留在唇边。
她没忍住,又顺着他的唇线走了一圈。
她指尖停在他的唇峰上,只要稍稍一个用力,她就可以按下去。
她又抬眸扫了一眼楚辞闭上的眼睛,突然就有一种不知名的欲-望。
指尖有了用力的趋势,但她的视线还在他的眉眼上。
他猛的一睁眼,她被吓到,指尖就伸进了他嘴里。
她一个激灵,下一秒立马将手指抽出来。
她想跑,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声音有点哑,也有点低:“你干什么?”
说话时,他的喉结便随着他的咬字一上一下的滚动。
她的视线粘上去就下不来。
她支支吾吾:“我……”
他扬眉,等着下文。
她却没有什么想说的,她稍稍挣开他的手。
他已经想放开她了,但她却还是不安分。
她用抚摸过他鼻梁的手,用力摁了一下他的喉结。
楚辞心里开始刷千条万条“卧槽”的弹幕。
他手上使了劲儿,秦萱也忘了要走开。
她觉得他的喉结像块儿小石头。
他们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他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却发现她被安全带禁锢住了。
可他又不想就这么放走她。
就在僵持之时,她们听见了空姐推着小车走过来的声音。
二人即刻弹开。
楚辞立马放开了秦萱,秦萱也急忙回去坐好。
他叫住空姐:“给我一杯水,谢谢。”
因为空姐的到来,周围的人不少把视线投了过来。
秦萱从脖子根开始,迅速的红了起来。
她忙用自己的帽子遮住脸,假装睡觉。
她整个人都在冒烟,指尖还残存着当时的温热和酥麻。
后来,秦萱是真的睡着了。
下飞机的时候,秦致远叫醒她,而她和楚辞都极有默契,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
秦萱是个旱鸭子,来海边的她只有看别人玩水的份儿。
令她欣慰的是,楚译也是个旱鸭子……
楚译递给她一罐饮料:“你不去玩吗?”
秦萱道谢:“我不会水,怕死。”
楚译:“让我哥教你呗。他虽然不是很厉害,但起码会。”
秦萱斜睨他:“那我怕死得更快。”
楚译:“因为你调戏他吗?”
秦萱一惊:“什么调戏?”
楚译:“飞机上啊,我虽然看不到你做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哥的反应。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尴尬。”
秦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