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诲。
“其实做起来也简单,我是要把周思梧送回去,但还要再送个小的给他们!
哼,这是真当我好欺负了!三番两次想着算计我们景宁侯府,也不看看我们是这么好欺的吗。之前不予理会可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屑同他们计较。这是第二次了,这一次,我们要反击!”
“怎么做?”陆赫青饶有兴味地探过头去。送个小的?如何送?若真是他想的那样,会不会对周思梧的清白……
“那周思梧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你母亲都打探过了,我们知道该如何做!”景宁侯笑了笑,挥挥手,示意二人可以退下了。
“父亲,您确定要……”毕竟是一个女子的清白,这样随意的毁了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陆赫青有点不赞同。虽然周思梧想要算计他想要算计苗青澜,心思歹毒其心可诛,令他很恼火,但是这般做法他却也是不赞成的。
“我有说会做什么吗?这么大一顶黑锅,我可不背!”景宁候似笑非笑地扫了陆赫青一眼,轻哼一声又道,“也不怪人说你还太嫩,空有一身武力有什么用?关键还得有脑子。就你这暴脾气,一点就着一激就炸,也不怪你要吃那么多闷亏。你也就脸长得还凑合,其他的……”说到这里,景宁候便叹息着摇了摇头,“我只要在其中推波助澜就可以了,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到时候给周家去一封信就得了。哪至于还要这般认真,我可是很忙的!”
“……”陆赫青听父亲当真自己媳妇儿的面毫不留情的揭他的短,脸都绿了。
“走,演武场!”他“唰”地站了起来,面色不屑的看着景宁候。
“嘿,我都这把年纪了,你小子也好意思!”景宁候看着恼怒的陆赫青,气笑了。
“去不去,一句话!”陆赫青不为所动,面色Yin沉的盯着仍然淡然说笑着的景宁候。
“老子不去,你能怎的?”景宁候挑了挑眉,挑衅道。
“……”陆赫青竟是一时也没了办法,他冷冷的注视着耍无赖的景宁候,突然冷笑一声,眉眼之中更添三分冰寒。前面景宁候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可他这般作态,景宁候手上动作便迟疑了一分,他被陆赫青这小子笑得浑身发毛。他下意识看了眼正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陆赫青,又下意识看了眼正安静的坐在一旁吃糕点的侯夫人。
“你、你要做什么?”他不安的问。总觉得陆赫青这笑很不凡,按照他多年积累的经验来看……怕是要糟!一时间,他如坐针毡,若非侯夫人和苗青澜还在这儿,他兴许早就脚底抹油的跑远了。
“干什么?”陆赫青嘴角一扬,有恃无恐又嚣张的瞥了景宁候一眼,咧开一嘴的大白牙,放声大叫,“娘!”
“噗通”“噗通”两声,苗青澜并景宁候一并栽倒,他们都想不到陆赫青竟然如此不要脸,侯夫人可一直就在这儿看着呢,他也好意思叫娘?不过还真别说,虽然侯夫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景宁候,景宁候竟然好似被拿住了把柄一般,不甘不愿地爬起来恨恨道:“好你个兔崽子!”
侯夫人一个眼风扫过,景宁候立刻就老实了,他二话不说,站起来便直接往演武场去,陆赫青龇牙咧嘴的跟上。
“母亲?”苗青澜担忧的跟了一步,又飞快的跑了回来。
这时,侯夫人才宽慰的拍拍苗青澜的手,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他们两经常如此。府上都习惯了。”
“……哦!”苗青澜双目发直的愣愣点了点头。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出身武将世家,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
“母亲,您说父亲想做什么?”闲着坐不住,苗青澜便问侯夫人。她也是好奇,好奇景宁候会从哪里下手,究竟又会怎么做?周思梧都能一个人从琅琊远道而来,为的便是嫁给陆赫青。多年未见,她为的是什么明眼人一瞧便知。
景宁候和侯夫人也不蠢,只不过是一开始被周老太爷信里的无耻给气到了。回过神才记起自己早便使了人去暗中调查。便是有了这一出,他们后来才会那般明确周思梧究竟要做什么。
“我们将计就计呀。不过周思梧想要算计我们,她身边得用的只有那个叫小青的丫头,人生地不熟的,想买作案工具都买不到啊!所以……我和你公公都是热心肠的好人嘛,就给她提供些便利,叫她快点成事,好早早回家报平安不是?!”侯夫人笑眯眯的,好似自己当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好事一般。
苗青澜在一旁却是听得咋舌不已,冷汗连连。自家婆婆和公公这剽悍的想法果然异于常人!寻常人即便要将计就计也不会再出钱出力帮人一把吧,这二老真是清闲日子过久了,想要来点刺激,也不能这么着吧!
苗青澜汗颜。
没多久,陆赫青和景宁候从演武场回来了,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从二人鼻青脸肿的程度来看,战况颇为激烈。
没管景宁候那Yin的能滴出血来的脸色,陆赫青大马金刀往那儿一坐,便拉了茶壶来直接壶嘴对着嘴就往里灌水。喝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撩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