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原来代表了身体原主的一切已经过去了,现在这里的一切属于我,我就要好好的活着,替“墨”好好的活着,替他完成他的梦想。呃…咳……想到那个找老公生小娃的愿望,这个……嗯……以后……再说吧。】很快接受了现实的张绍恩,如是想着。
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身体软绵绵的,小心的摸了下被包扎头,还好不是太疼了。屋里没有别人,嘴里干苦的难受,张绍恩只能慢腾腾的挪下床,忍着眩晕感起身准备找点水喝。
“啊!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你头上的伤还不能动。”就在张绍恩脚刚触到地面的时候,屋门的方向传来一个声音,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把他扶着躺在了床上。由于这一连串的动作,又是一阵头晕恶心,嗯,典型的脑震荡症状。
等难受的感觉过去后,张绍恩看向刚才说话的人,他认识,不对,是“墨”认识。他叫尤尼,是部落里卡隆索长老的孙子,明年就要成年的雌性,现在在和部落里的巫医海勒学习,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会接替海勒成为部落的巫医。
不过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不说话,刚才起来是需要什么吗?墨!墨!!~~~”尤尼看张绍恩闭着眼睛半天不吱声,以为他又晕过去了,大声的唤着他。
“……水…”回神的张绍恩赶紧张开眼,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哎呀,你看我都忘记你刚醒了,你都昏睡了2天了,海勒大人说你要是再不醒的话,就连他都没办法了……”尤尼从桌上拿过一碗温水,慢慢的喂给张绍恩喝。
喝过水感觉舒服一些的张绍恩,询问到:“我已经晕过去2天了?到底怎么回事?”
尤尼面带犹豫的看着张绍恩,在他的催促下终于说了墨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当天墨昏跌下树后,其他的雌性开始都没太在意,以为他像前几次一样,一会就能起来的,可直到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墨已经晕过去了,头上还有个不小的伤口,地上还淌了不少血。尽管不情愿,还给‘墨’简单包扎了下,然后被随行的雄性兽人背回了墨的小屋后,就离去了。
要不是那些雌性在谈论的时候,被路过的尤尼听到了,估计‘墨’这回就真的死透了,我们张绍恩同志也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了。所以,尤尼还是咱小张同志的救命恩人呢。
尤尼比墨大了1岁,以前也和其他小雌性一样,听家长的话不和墨玩,后来去了巫医那里学习,就更没时间出来玩了。所以,在他印象中对于‘墨’只能说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却连同其他小兽人一起,没有人能说清楚为什么不能和他玩?又为什么大人们都不喜欢他?每每问起,大人们也都语焉不详,时间一长,这种躲避的行为就成了一种习惯,不会有人去关心墨的一切事情。
不过这些年来,尤尼跟在巫医海勒大人身旁,接触的族中老一辈的人比较多,多少能知道一点当年的事情,即便不是全部,但也足够他知道“错的不是墨”。可谁让他那个倒霉爹已经挂了,他母父又嫁去别的部落不要他了,对于‘墨’父亲的恨只能被大人们迁怒到他身上了。
以前尤尼虽然知道大家那样对待墨有所偏颇,但是因为很少接触,也就没有太多的想法。
这次无意间听到墨受伤的消息,尤尼鬼使神差的凭着以前听到的方向,找到了‘墨’的家,想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的接触‘墨’。
走进‘墨’的小屋,心里的感觉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从来不知道,在他们部落还有这样屋子存在,即便是孤身的年老兽人的屋子,也不会这样简陋。
‘墨’的屋子并不脏,只是东西的样式、做工都很粗糙简单,还有很多是破旧的,真正好用的东西也很少,但看的出即使如此,他也在努力保持着房间的整洁。
一张用木头简单搭起的床,还有一张做工很粗糙的桌子,两个木墩充当了椅子,角落里用木板和石头搭成的一个歪歪斜斜的“柜子”,上面放了一些物品,看起来是一些调料和碗勺之类的东西。
房间的地中间挖了一个浅坑,四周用石头摆了一圈,上面架着一口很旧很旧黑呼呼的锅子,坑坑挖挖的不知道是谁不要的给了墨。地面就是土地,稍微平整了下,下雨或冬天的时候屋子一定很chaoshi,木板墙下端还能看见被Yinshi后干掉的一圈圈痕迹。好在屋子的四壁虽然是木板的,但还是比较严实的,没有露缝什么的,看来当初建房时没有太偷工减料。
墙上挂着一些兽皮做的袋子,看露出来的部分知道是一些晒干的野菜(一般这个季节是不会有雌性这样做的,只有冬天找不到能食用的植物时,才会提前储存一些,因为晒干的野菜要比新鲜的时候更苦,口感更差);横梁上还挂着一串rou干,大概有1、2斤的样子。门左边的放着一个粗陶的水缸,旁边放着一个小号的木桶,看来平时墨就是用它来去离房子不远的小溪边打水的。
门的右边堆着一大堆干树枝,使本来就不大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后来尤尼才知道,墨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