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个梦鸢的任何背景。”
“不会吧?”不等羲凰开口,莲生便震惊的惊喊出了声。要知道,鼎北王府在宫里的眼线可不少,宫女们的资料也不是什么机密要件,按理说不应该查不出的。更何况...
“宫中的宫女都是要到内务府登记入册的,华贵妃平白无故的养这么个人,也不怕皇后抓住把柄吗。”莲生这次居然说到了点子上。华贵妃入宫这么多年,不可能不清楚宫中规矩,但即使如此还知法犯法,可见这个梦鸢绝对不简单,既然如此...
“芙落,你再多派些人手去查查这个梦鸢。”羲凰朗声吩咐,然后想了想,再次开口:“还有,你让鼎北王府的人安排安排,我近日要去天牢探望王冲。”
照现在的情形看,小柱子不是单纯的细作,梦鸳不是普通的宫女,那王冲也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闯入太极殿的。更何况,作为兵行者,羲凰清楚地知道带兵逼宫绝不是王冲这么个逼法,其中必然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而就在羲凰沉思之际,芙落干脆利索的领命前去调度安排,可莲生却是支支吾吾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终于出言相问:“郡主这是要帮皇后和太子洗刷冤屈吗?”
“这...”莲生一语惊起千层浪,惊得羲凰灵台一闪,如遭雷击,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不留神忽略这个最为严重的问题。
也是,她这么瞎折腾是干嘛?这件事本质上来说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她何必去趟这一趟浑水呢?羲凰扪心自问,结果却是罔知所措。反倒是刚勾起这个问题的莲生,自己突然一下顿悟了,了然的自问自答道:“不过太子是郡主的未婚夫,郡主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接着居然还碎碎念起来:“太子殿下真是好福气,能得我们郡主为妻。都说大难临头的时候最能体现夫妻情分,将来你们成婚以后,太子一定会...”
“别乱说!”羲凰强行打断正在兴头上的莲生,继而清了清嗓子,神情怪异又郑重其事向她解释道:“我这不是不想看到公主整日以泪洗面嘛。再说,皇后娘娘待我不错,维护皇室正统,人人有责。咳咳...没错,就是这样。”
羲凰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些理由十分充分,顿时豁然开朗,于是脚步轻快朝寝殿走去。只是,莲生显然不敢苟同,趁着她家郡主自言自语,自我催眠之时,小声地嘀咕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与此同时,鼎北王府,独孤予逍接到芙落的消息后,思索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找他父王商量商量,于是起身前往王妃的盼归园。而此时的盼归园中,鼎北王独孤判正打算与王妃就寝,但听到世子有事禀告,思量片刻,还是披了件衣服走出房门。
独孤予逍一见他父王这身打扮,就知道他惊扰了父王母妃的休息,略感到有些歉意,于是开门见山到:“刚刚芙落传来消息说宸儿有意介入今日的事,请父王示下。”
“哦,是么?”独孤判的语气并没有多么惊奇。其实,他早就料到羲凰会插手此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于是眸光一转,莫名一笑,继而说道:“随她去吧,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但多的也不必告诉她。”
“可父王不是说豫王上位比太子对我们更有利吗?”独孤予逍不知他父王为何不加阻止,还答应得这么爽快,故而有此一问。不想,鼎北王立刻回答到:“你说的没错,但本王想借此机会看看宸儿到底有多少能耐。”
毕竟,这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虽然羲凰这个兵行者在行军作战方面的能力不容置疑,但作为未来的皇后,她的手段也是很重要的。不过,除此之外,他也认为:“虽然豫王比较好控制,但太子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左右都差不多,不用太计较他们。”独孤判继续补充到,让独孤予逍不必担心。
只是独孤予逍还是微微起了皱眉,因为,在他看来,太子可比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豫王殿下难对付得不止一星半点。但父王既然如此自信,他再不好在说什么,只得听命行事,离开了盼归园。
☆、见微知著
翌日上午,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羲凰为了让玉烨的心情能够同样和畅,所以死拖活拽的将她拉出了永信宫,希望借由外面的欢声笑语来舒缓舒缓她的抑郁寡欢。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她们刚拐了个弯,路过隔壁的秋水宫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啼哭声蓦然传出。
“这好像是十三弟的声音”正当羲凰忙想着怎么让玉烨忽略这哭声时,玉烨已经辨认出这声音来自十三皇子杨旭,然后不顾下人们的劝阻,径直走入秋水宫,果然就见十三皇子蹲在草丛里,望着眼前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哭得正伤心。
其实,玉烨和她的这个十三弟关系并不十分熟悉,主要是坤仪宫和秋水宫距离甚远,而十三皇子的母妃出生寒微,即使育有皇子,也仅仅只被封为美人,平日里除了去坤仪宫请安外,并不爱和后宫的各位娘娘们走动,所以姐弟俩见面的机会也并不是很多。而今日,玉烨突然想要进这秋水宫来看看这个陌生的弟弟,大概是听到了他悲痛欲绝的哭声,颇有些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之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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