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量,之后再虔诚的到椒兰殿里的关二老爷面前赎罪,为雨晴姑姑的幸福安康祈福。不过现在嘛...该用哪种毒好呢?羲凰眼随心动地凝视着雨晴姑姑,陷入了沉思。
有一句俗话说得更好,一个人倒霉到了极点就是他东山再起的时候,所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就在羲凰在脑中演练着她邪恶的计划时,正在绣着一个荷包的雨晴姑姑,不知怎的,脸色渐渐变白,双目开始发黑,最后居然扑通一下晕了过去。
这下可好,雨晴姑姑这一晕,栖凤亭瞬间乱成一锅粥。特别是刚刚在脑内浮想联翩的羲凰,一度惶恐地以为是自己的心声上达天听了。于是没有丝毫迟疑,连忙冲到雨晴姑姑身边,为她号起了脉来。只是,没想到,她这一号就号出了个大问题。
以羲凰虽然说不上妙手回春但也还算过得去的医术判定,雨晴姑姑这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羲凰被这个意想不到的诊断结果震得脑子发晕,害怕自己出错,给她号完左手号右手,反反复复好几遍才敢确认。同时为保雨晴姑姑的颜面,表面装得十分镇静,双眼无意间瞟见了掉落在地,雨晴姑姑刚刚大功告成的一枚荷包,唔...绣的是柳叶合心的图案。
乖乖!不得了!这宫里的女子胆子大起来,还真是不要命呀!若不是天气渐凉,衣裳穿得厚实些,这非得两尸三命不可!羲凰在心中如是感叹。不过稍后平心而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雨晴姑姑虽然被宫人们尊称为姑姑,但实际上也就二十来岁,正值青春正健、风华正茂的年纪。而这个年纪的女子,免不了会红鸾星动、春心荡漾,对某个别有用心的男子倾心相许。
只是不知雨晴姑姑心中的那个男子却是何人呢?羲凰忍不住猜想,随即便将目标群体锁定为了宫中侍卫。也是,这无疑最可能的情况,毕竟若怀的是皇上或某个皇子的孩子,她大可不必有所隐瞒,正大光明地被纳为妾室。但既然她闭口不言,显见就不是这种情况。再者,雨晴姑姑过两年就到了要放出宫的年龄了,此时在宫中与某个侍卫看上了眼,虽然不合宫中规矩,但也不失为为今后出宫做打算的一种机智做法。若是这个侍卫在这两年间还有幸立功,向皇上皇后请旨赐婚,那更是风风光光的美事一桩。只是现在,这孩子还真是来得有些不合时宜。
而就在羲凰为雨晴姑姑号过脉,正忙着胡思乱想,手都还没来得及从她的脉搏上挪开时,雨晴姑姑却蓦然惊醒,然后一脸惊恐地看着羲凰,迅速将自己的手从羲凰的指下挪开,覆在了柳叶合心的荷包上,并悄悄将荷包藏在了自己的衣袖里。
可她的这一系列小动作哪里逃得过羲凰的眼睛,只不过是即使已经知晓了一切,羲凰也没打算揭穿她罢了,所以佯装毫无所知地问:“姑姑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闻言,雨晴立即立起身来,低着头,抓紧袖里的荷包,强自镇定地回答道:“回...郡主,奴婢已无大碍,谢郡主关心。”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羲凰自然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然地点了点头,便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绣架。可就在这时,她一个灵光乍现,计上心头。于是乎,就在雨晴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未被察觉时,泽恩郡主突然重新转过身,一把拉住她的手,以异常关切的神情注视着她,恳切地对她说:“本郡主刚刚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乃是大事中的大事,姑姑对此还需慎重才是。正好公主也在此处,不如唤来杜御医,为姑姑诊治一番如何?”
说完,羲凰还转过头向玉烨使了使眼色,玉烨纵然完全不知她有何用意,还是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倒是让雨晴感到一阵惶恐。要知道,宫中等级森严,御医按理只能为皇上、皇后和太子治病,就是玉烨这个嫡出公主,也是得了皇上特殊的恩准,才被允许传唤御医的。而其他嫔妃、皇子和公主按规矩只能传唤太医,至于雨晴这等区区宫女,只能自己上太医院求着普通的医正给自己看看,顺便再抓几服药,自己煎好服用。如今,羲凰提议让杜御医过来为她瞧瞧,那可是莫大的殊荣。
不过,就雨晴自己而言,于公于私,她又岂敢消受,于是连忙拒绝道:“奴婢的贱命,哪敢劳烦杜御医,郡主这是折煞奴婢了。”
“这样呀...那姑姑回房休息如何?”羲凰再次好心提议,道出真实目的。
“这...皇后娘娘让奴婢协助公主,奴婢岂敢擅离职守。”雨晴心有顾虑,如是说道。
“那还是叫杜御医来吧,本郡主和公主哪里忍心看着姑姑,抱病坚守呢?再说...”羲凰声音一顿,重点说道:“杜御医经常给皇后娘娘请脉,姑姑若是有病在身,正好也可以让他为姑姑在娘娘面前说明情况,皇后娘娘是明理之人,知道姑姑抱恙在身,必定不会再责备姑姑了。”
雨晴听羲凰如此说,脸色刷的一下又是惨白一片,思量了片刻,终还是于屈服在了羲凰的yIn威之下,认命的说:“郡主之前说的是,雨晴身子不适,若是过了病气给公主和郡主,那就是罪过了,奴婢这就回房静养。”
那厢,羲凰见目的已然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