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露出这种不带一丝忧愁的笑容, 那一颗悬着的心算是完全放下。
再也克制不住的他弯着腰起身然后对着那诱惑已久的唇吻了上去,带着他所有的虔诚。
这次祁连瑾没有再拒绝,她的手很自然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然后敞开自己的心扉去真真切切的接纳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
许久之后初尝情爱滋味的两个人停下来,望着彼此绯红的脸颊两人的内心都是狂风骤雨。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扣扣!”房门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顶着老板凌厉的视线,助理壮着胆子说:“老太爷过来了。”
老太爷是谁?祁连瑾看向安席城。
只见安席城的嘴角往上翘了翘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他倒是有空。”
意识到身边还有心爱的人在,安席城脸上的这种情绪很快消散,他扶着祁连瑾的肩膀将人放回到床上,然后又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说:“乖, 好好躺着,等我回来。”
她又不是小孩!祁连瑾撅了撅嘴却什么也没说。
她顺从的模样惹得安席城的内心更加柔软。
门口的助理望天,按照boss这性子这泼狗粮他怕是要一直吃下去了。
开阔的大厅里正坐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他的身后除了从不离身的保镖外,还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很有邻家女孩的味道,看清来是很好相处的那类人。
哒哒哒哒,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正坐着等候的两人齐齐的转头看向楼梯口的方向,不同的是他们中一人带着温怒,一人则是带着欣喜。
毫无疑问,温怒的是老人,欣喜的是姑娘。
“表哥!”张芊激动的站起身。
相对她的激动安席城则显得很是平静,他对张芊点了点头。
旁边的老人冷哼一声以示他的不满。
张芊可非常了解外公的性子,她眨巴眨巴眼睛挪到外公的身边然后用撒娇的语气说:“外公!表哥都来了您老就别生气了,生气长皱纹!”
“哼!我都七老八十了还怕长皱纹?”
“是,外公才不怕长皱纹,外公年轻着呢!”张芊冲安席城眨眨眼“表哥,你说是吧?”
“是。”可不就是年轻嘛,不年轻怎么还会有Jing力在外面养小的,好像那小的还越换越小了,安席城有时候还真有些疑惑,对着跟自己外孙女一样年纪的小姑娘外公是怎么下去手的。
老人名叫袁齐鸣,是安席城外公的弟弟,按理说应该叫小姥爷,但是为了显得亲近,安席城那已经去世的外公一直让安席城这一辈叫弟弟小外公。
袁齐鸣,可不知道外孙心中所想,所以他的脸色因为外孙女的吹捧变得和暖。
这心情一好也就爱管闲事了,他拄着拐杖的手往楼上指了指,他问安席城;“听说你接了一个戏子到家里来?”
为了一个戏子竟然丢下一大家族的人,甚至还动用了直升飞机,场面搞得这么大他们可很难忽视。
这话还得从昨日说起,安家是一个大家族每年都会召开一次家族会议,如无特殊情况安家族人都是必须到场的,而安席城作为族长接班人更是不能缺席,而昨天正好就是每年一次的家族会议日期,可他们的这位族长接班人却在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直接撂挑子走人了,而且还调动了家里的私人飞机。
安家的人这几年都习惯了安席城的喜怒不形于色,因而都被这阵仗给惊住了,等反应过来时自然是第一时间去调查让安席城如此紧张的原因,当他们得知安席城撂下一族的人只为了去接一个戏子时,他们剩下的可不仅是震惊了。
其实之前他们也看过安席城与那个戏子之间的绯闻,可是绯闻嘛谁还没有过,何况一个戏子而已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这架势可是要动真格的模式,他们的未来主母怎么能是一个戏子呢!
于是这才有了袁齐鸣今日之行,至于为什么安家人会派袁齐鸣这个外姓人来,那是因为这几年安席城也就给袁齐鸣几分面子。
安席城放杯子的手顿了顿,“小外公,现在已经不是民国,戏子两个字怕是不合时宜了。”
“是,现在是不是民国了,戏子现在都有了一个时髦的说法叫演员,外公还是知道的。”可是换了一个名头就能改变自己的身份吗?自然是不能的,于是袁齐鸣语重心长的说到“席城啊!这人你不能光看外表,这长得好看的我们放在外面玩玩就行,这带回家里可就不像样了,不是外公说的话,这些个叫女演员的其实就跟古代的……”
“小姥爷!”安席城打断他的话。
准备了一箩筐话的袁齐鸣顿住,小姥爷?侄孙可从未这样叫过自己,注意到安席城那张已经冷下去的脸,他的心里打了一个突突,恍然间他突然醒悟过来,难怪那帮老头子会说尽好话将自己骗来,这丫根本就不是一件好差事,侄孙现在对那女人的新鲜劲还没过,怎么可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