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色怎么样?真的像陈妈妈说的那样不好吗?”
汝南王关心地问道。
不说红七的命运事关汝南王府的命运,就冲着红七是红大亲近喜欢的妹妹,是他小儿子的亲姨,爱屋及乌,他也关心红七。
提起红七,红大的脸色就有些黯然。
“我没有见着她。”
“怎么会?”
汝南王讶异极了。
“不是先递了牌子的吗?“
外头的朝廷命妇想要进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都要事先递牌子申请,准了之后才能够进宫。
只是,别人倒也罢了。红家递上去的牌子,十次倒有九次不准的。
但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因为历朝历代都是如此,虽然身为皇后,这准不准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历来出嫁女夫家都比较忌讳女人和娘家人太过从密了,正所谓出嫁从夫,从此以后夫家才是女人安身立命的所在,哪能亲疏不分呢?因此作为皇后,更是要以身作则。
但外戚****递牌也是一种惯例,表示家里对于宫里女儿的思念,倒也不一定是非要见着人的。
以前,红七不常见红家人,只偶尔见见四太太。他们也都以为红七也是因此之故,不愿被人非议才如此。
但自从陈妈妈说了那番话之后,红大的心中就不安生了,怎么着也想着亲眼进宫去看看红七,瞧出个子丑寅卯来。
红大一连递了七次牌子,这才获得了恩准。
万分急切地进了宫,没有想到,半途竟然给拦回来了,说红七突然有事,恐怕是见不了她了。
都递了牌子,竟然还是没有见着人,这事儿怎么都透着奇怪。
“王爷,恐怕七妹妹她,真的不好了。”
红大脸露黯然之色,还有些不自禁的慌乱。
按说她也是小小年纪,独自一人远嫁京都,做了多年王妃的人,不知经过了多少事,不是那种随意就会乱了阵脚的人。可一想到红七真的病得很严重,连宫中的太医只怕都没有办法,搞不好……
一想到这种可能,红大就感觉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心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汝南王也觉得红大猜测的可能性极大,不过他还是伸出手来,轻拍了拍红大的手,安慰她。
“事情还没有搞明白呢,先别自个儿慌了手脚。”
“圣上对皇后怎么样,谁不知道啊。如果娘娘真的病入膏肓,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话,只怕圣上早就下了圣旨,全天下寻求医道高手了。”
“现在朝中一点风声也没有,事情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娘娘病了那是肯定的,病得不轻估计也是的,但应该还是有办法治疗的。娘娘之所以瞒着这事儿,大概只是不愿别人无谓的担心。你也知道,娘娘的性子向来最是要强不过的。”
听汝南王这么说,红大心里总算得到了稍稍安慰。
也是,如果红七真病到那种程度了,李墨怎么可能还这么安生?连太医院那边也都没有太大的动静呢!
也许一切就如同汝南王猜测的那样,是陈妈妈和自己想得太多了一点。
这时汝南王又嘱咐红七道:“就是你,也要注意不要露了口风才是,不然就给娘娘凭添麻烦了。你也知道,最近那些风声,对娘娘不太好。这个时候如果传出娘娘病重的消息,只会让有些人更闹腾得欢了。”
汝南王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红大就一肚子的火。
“这些人,好好地为朝廷做事,凭本事当官的正途不走,一天到晚就想拿女儿做买卖,都是些什么人啊!”
显然对那些急着赶着送女儿给人当小老婆的行径很是看不惯,红家虽然也是靠女儿发家的,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卖女儿,都是好好挑的人家给人当正头娘子的,就是庶女也是如此。对那些轻贱自家女儿的人,红大真是想不通。又不是那些家里缺吃少穿没办法的穷人家,犯得着吗?
抱怨了一通,红大又想起了一事来,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之前,就在她没能见到红七,准备出宫的时候,却在路上遇到了皇太后长孙瑞英。长孙瑞英很是热情地邀了她到她的宫中坐坐,并说了一番话。
红大学给了汝南王听,并问道:“王爷,你说太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特别交代我带十妹妹进宫去玩?”
好端端地突然提起,让人怪不安的。
别是突然起了心思,要给十妹妹做媒吧?红大可是听说自从长孙瑞英做了皇太后之后,长孙家的人就又开始到处嘚瑟了。红大可记得长孙瑞英的侄儿可是没了老婆的。
“你说,皇太后不会打着主意把妹妹说给他做续弦吧?”
想到这个可能,长孙瑞英的脸都是一白。
那个长孙肃是个什么东西,京都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说是她的亲妹妹了,就是府里庶出的女儿,也不带这么糟践的。
汝南王倒是没有这么想。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