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位首长面前,我还在侃侃而谈的时候,这时候,张副主席突然闯了进来,看到我之后,明显一愣,然后才说:“主席,军委已然讨论完毕,请您过去。”
在坐的各位压根就没有想到每次吵得最厉害的军委会如此快的达成共识,只是这一次共识到底是什么,就没有人能猜到了。
不管怎么样,会还是要开的,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军委单独开会了,而是变成中国高层峰会了,当然我也在列席之中。
这是一个中型的会议室,不到一百人的会议室里,大家面前都重新放着一份份资料,然后按着顺序坐了下来。
我和飘雪被安排到了一起,不过并不是最后,而是一个特殊的位置,如果主席等政治局常委的位置是法*法官的位置,那我和飘雪就属于陪审团的位置,如果按照三角形来算的话,那我和飘雪就在三个角的其中一个角,即使这个角并不只有我和飘雪。
在我和飘雪旁边的都是近几年来新锐,当然他们的年龄要比我和飘雪要大得多了,在所有的列席中我和飘雪年龄是最小的,只是这并不妨碍到我和飘雪所占的位置以及说话的权利。
因为刚才只是一部分人明白了这些资料所代表的意思,可真的去发动一场战争,首长们还是要再三研究和考虑的,毕竟这是一场大事,中华民族的大事。
能参加这个会议的,大多数都认识我,其他人只是听说过我的存在,但把我真人和传说联系起来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我实在是太年轻了。
为了显示我的决定,我穿上了军装,于是在众人面前,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就这样现身了。
中国的将军名额是绝对有限制的,副军级以上才可以成为将军,但并不是所有副军级都是将军,因为要上面退一个将军,下面一个才能真正被授衔为将军。
成为将军中的第一个等级,也就是少将,想要成为中将,在职务上到了后,还是要等所有中将中的其中一位中将退休,才可以被授衔为中将,以此类推,上将也是如此。
我的职务已然可以被授衔为中将,但确实是因为没有一个中将在这个期间退休,虽说也可以提前给我授衔,但因为我年龄也成了一个限制,所以直到现在还是少将。
当然在我看来,要么就做一个金星的少将,要么就做三颗金星的上将,中庸之道可不是我的长处,所以二颗金星我并不再乎。
会议正式开始后,军委那帮人先争先恐后的喊了起来,这一次军委是全部统一了的战线,在场的谁要是有反对的,马上就有一个上将站起来和他吵,和他争,而显然国家一些方面的首长们是吵不过争不过憋着一股劲的军人们的,很快的落在了下风。
主席和总理等几位首长则默默不语,静静地听着众人之间的道理,衡量着各自方案之间的得失。
我和飘雪也没有说话,我们这一个角落的新锐也各自为战,吵成了一团,毕竟他们还没有资格参与到军委和国家一些方面首长们的争吵中。
飘雪看着一脸冷静的我,桌子下的小手已然握住了我的手,感觉到飘雪给我的温暖,我反握住了她,用了点力,给她我的温暖。
飘雪小声问:“小后,你怎么看?”
我笑了笑,用左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战”字,只是随后在这个“战”字上加了个引号。
飘雪有点不解,继续小声问我:“什么意思?为什么又要加上引号。”
我正打算向飘雪说点什么,总理一指飘雪,笑道:“小叶,你有什么想法,也站起来说一说。”
军委那伙战争狂们一看飘雪站起来了,都不说话了,一来飘雪和他们关系相当不错,二来飘雪相当我的代言人,我的意见他们还是要听一听的,毕竟到现在我还没有向他们表态。
而国家那些领导首长们和飘雪的关系也相当相当的好,甚至比军委的还好,毕竟飘雪管得最多的还是国家经济发展这一块,多多少少会为国家的发展考虑。
所以当飘雪一下子成为双方焦点的时候,多少有点郁闷,但总理叫了,又不得不起来,看了看我刚才写“战”字的那个位置,知道我的意思也似乎是战,而从她的角度看来,中国是不能再忍气吞声下去了。
于是飘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同意战!”
总理其实早就看到我在桌子上写什么给飘雪看了,对于飘雪同意我的观点也不意外,对我们俩一笑道:“就这么简单?小叶,你说说你的理由,告诉我们为什么你选择战?”
飘雪严肃的道:“各位,大道理我在这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是我的长辈,战和不战的理由谁都可以说出一堆来,我在这只想说,只说一个习惯的问题,当一个人从小开始刷牙,十年之后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坚持刷牙,五十年后他没牙了,可他还是每天不由自主的拿起牙刷刷牙,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今天一再的忍气吞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一言既出,全场沉默,是啊,这些年来中国似乎已经习惯了沉默,
习惯了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