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的意料,我的这次常州之行竟然会如此的顺利,下了飞机的我,还觉得整个过程有点不可思议。
我猜想大概是首长们怕闷坏我,所以才同意了我这个有点过份的要求,常州算是个工业城市,军队驻扎得并不多,除了消防警外几乎就看不见什么部队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南京的突然崛起,导致整个中国发展的中心已然由南向北移了,更多的人也开始在南京进行有选择的投资了。
而同样处在苏南的常州也多少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而对常州最直接的影响就打的费开始下降了,宾馆、饭店的标准也开始下降了,只除了一个拥有钻石招牌的风语兰花始终不受任何的影响。
各个城市的风语兰花的经理都被授予了一定的资金管理权,甚至对风语兰花的改革权也逐步放手到了他们的手上,比如说在北京时李忠华所开的鲜花店、礼品店的创意。
而常州店也让我感到了与众不同的地方。
从七号把我领进常州店,把常州店的王经理介绍给我后,我才知道,这个王经理向南京总部申请了二千多万的资金后,就收购了风语兰花周围的一些小宾馆和一些民房,然后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接着原来的民房就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带有相当原味的圆顶客居,当然是属于古典型的,而小宾馆,则也改造成了一个个集茶社、娱乐、居住为一体的超小型娱乐场所,也就是说,每个小团体一间,保证了这些小团体的绝对隐私,而这些也算是一个表面了,是王经理给我介绍的一个表面,其中的好处还等我自己去感觉。
这个创意还是很让我感觉到高兴的,中国人多,多些这样有味道的创意,老外的钱才不愁赚不到,事实上从七号给我的一些资料中也可以看得出来,从常州店开了这些个民居之后,不到半年的时间原来投资进去的二千万早已经赚了回来,一般去南京没地方住的人,都会住在常州这个风语兰花的会所。
这次飘雪没有跟过来,据她自已告诉我,她国庆期间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不能陪我了,我有点遗憾,又要有好几天不能看到飘雪了。事实上我并不知道飘雪吃醋了,而且有点严重,以我对飘雪感情的迟钝,当然是感觉不出来,有时候身体才是自己感觉自己心的最好检验方式,没有飘雪睡在我怀里,我有点不习惯,而且已经有三天了,从我开始告诉她我想去看清影的父母起,飘雪她就不怎么理我了
让七号为我挑好一个房间后,王经理帮我把行礼提了过去,王经理在常州现在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除去因为风语兰花本身的特殊背景之外,他本身的能力也是相当重要的一个方面,在常州的上层人物中也算是左右逢源,但此时给我这个ru臭未干的小子提行李,在大厅还引来不少人的怪异目光。
不过这个王经理面对如此众多的异样目光丝毫不以为然,心里想到,你们懂个屁,也不动动脑子,我是什么人,我什么时候给别人提行李过?不是我傲,而是因为那些人不值得我去给他们提,你们要是有和我眼前的他差不多的身份,让我叫你爷爷都可以,更别说提什么行李了,想到这对我更加恭敬了。
其实这个王经理也摸不透我的身份,只不过是因为南京总部由决策六人组之一亲自通知他,要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家风语兰花分店,他只是东南亚地区中国分部南部城市的一个经理而已,虽然离南京近,但其中的职位相差可是十万八千里了,而可见一个让决策六人组都重视的人是什么样的位置了,他是风语兰花的经理,心里对风语兰花的一些东西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希望集团的后台就是中国政府,和希望集团作对不就是和国家作对吗?
大道理谁都懂,可在事实面前,王经理还是摆得正自己的位置的,所以在我面前,他就是一个提行李的,别的什么都不是,但离开了我,让我开了心,他就是人上人,至少目前来说。
其实七号的样子还是让他看出来不少更深层的东西的,从我进了风语兰花起,周围就不知不觉得多了很多人,似有似无的把守住了所有重要的出入口,每一个进出的人都经过了他们凌厉目光的巡视,这些以前的王经理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去南京参加过经理级会议后,就开始注意到这些似有似无的保镖们了,而今天所看到的和以前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今天的要比上次在风语兰花南京总部看到得要厉害的多,至少眼中那不经易之间流露出来的杀气可不是南京总部的保镖可比拟的。
其实这一次我出来,顺利是顺利,但保镖的人数比在北京的时候再次多了一倍,我曾开玩笑的对飘雪说:“再这样加下去,我可养不起这么多人。”
飘雪白了我一眼,轻轻为我扣好衣服上的扣子道:“我还不知道你,你啊,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了,你有一点问题我都会伤心难受的。”
关于飘雪伤心难受的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医生曾经偷偷告诉我,在我一睡不醒的那段时间,飘雪几乎天天以泪洗面,要不是因为医生一再的告诉她我能醒过来,飘雪那早已经决定陪我一起的决心才有了动摇,一直到我醒过来后,那个决心才被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