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郭府提亲才是。”
……
阮鸿飞震惊了。
特么的,他什么时候爱慕郭大小姐多年了?
就那拼命三娘当年追殿下的架势,后来改追在他的身后。
如今,竟然让他娶了那女人。
好可怕,想想就瑟瑟发抖。
倘若婚后一言不合,闹起家暴,他自以为身手了得的功夫,依旧干不过郭大小姐,到时候挨揍,不是很尴尬?
“殿下!殿下!有话好好说!”阮鸿飞赶紧追上只看得见背影的太子。
*
白筠没想到出了巷子,竟在不远处正巧撞见了正在四处寻找她的二哥与三姐。
“筠筠,你到哪里去了?可让我们好找,二哥都快担心死你了!”白云萱刚见面就整个人扑了过来,抱着她上摸摸,下摸摸,再次确定人是真的没事。
白玉珩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俨然一副严厉哥哥的口吻,话语又急又冲地朝她训斥道:“你可知道这京兆尹后边的深巷,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做生意的人家,可是里面弯弯绕绕多的数不清,每个地段都有各自的地头蛇,你一个姑娘这般莽撞,独自一人出去,还不见了踪影,让我们上哪个地方寻你!”
白筠自知理亏,想了想,还是没将太子供出来,只道:“地头蛇?我刚才迷路了,穿过一条巷子的时候正看见有人持刀劫了一名书生,索要银两呢。”
这番话落下,果然将她独自离开的真相掩盖了。
“呀!竟真的有地头蛇!”白云萱不敢置信,毕竟是深闺里的小姐,哪见过几个坏人。
“有没有受伤?”白玉珩也不敢再多加责怪,生怕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刚才受了惊吓。
白筠摇了摇头:“不曾受伤,二哥三姐放心,我远远看见坏人,就落了跑,后来才知道已经深入巷子里,走了好久,才窜出来。特意问过路人,打听了方位,这才想着来到集市外安全一些。”
“那筠筠你可看见那名被抢的书生,最后从巷子里出来了吗?我们是否要派人去通报京兆尹赶过去救人呢?”白云萱心思单纯,听见有人遇险,哪还顾得了其他,满脑子都是此刻应该如何救人。
平日里满脑子助人为乐心思的白筠,此事听见救人,竟反常地说道:“没事,我看见那人最后被人救了,已无性命之忧。”
白玉珩听完这几句,就觉得事又蹊跷,她先说看见了书生被挟持,落荒而逃,最后却接了句,看见人已经被救了,这不是自相矛盾?
忆起刚才郭景淮对他寻筠筠时,百般阻挠,答案已是昭然若揭。
既然筠筠不愿告知与太子私下相见,他也不能过多探寻。
虽然他知道太子对筠筠不怀好意。
“你今天受审本就受了惊吓,如今又撞见匪徒行凶,我这就送你回丞相府休息。”白玉珩态度强硬,不容她再拒绝。
白筠就这般被架上了马车返回了丞相府。
立在巷子口的太子,远远看着马车载着她离去,方才吩咐初童道:“回宫让厨子做上各式糕点,送往丞相府。”
欸?
这就明目张胆地送糕点进丞相府了?
这么快的速度,这样说来,白大小姐没拒绝殿下了。
“那这糕点是直接从丞相府的正门送进去?”初童没忍住八卦的心,还是不怕死地问出了口。
太子果然心情舒畅,没给他投以一张冷脸,难得嘴角噙着笑,回了话:“自然是正门入,大张旗鼓地进去。”
欸!
这是神速度啊!
真的把白大小姐拿下手了!
初童领了命,赶着回宫寻厨子做糕点去堵丞相府的门。
哒哒的马蹄声,一路碾过青石地砖,很快就载着一行人回到了丞相府。
急不可耐守在大堂的丞相夫人,听见下人来报玉珩公子领着小姐与云萱小姐回来了,心底既好奇又欣喜。
瞅了眼窗外已渐日落西山的天色,晚霞正横卧苍穹。
筠筠从清晨出的府,快要夜幕降临方才归来,那定是玩的十分尽兴。
看来这薛恒公子定然是位青年俊杰,真如介绍的洪夫人所言,是位难得一见的少年郎,这才让筠筠着迷的迟迟不肯归家。
这般想着美事,果然见到兄妹三人有说有笑地进了正厅,丞相夫人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本想着急急开口,问上一问,究竟这薛恒公子有多好,哪想到白玉珩先插进话:“母亲还在府中等着我和云萱,玉珩就不再叨扰叔母了。”
丞相夫人一愣,想了想没有阻拦两人离去,毕竟母女二人说闺房秘事,总是要避开外人的。
眼见外人都离开了,府里的下人都被清了场,丞相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追问道:“筠筠,那薛恒小公子如何?可是真如传言说的,面如冠玉?”
白筠想了想,嫣然一笑,如实说:“确实如介绍人说的,面如冠玉,生得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