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两个人的房间是挨着的,虽然住在一起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两个人是来工作的,所以还是分了房,但是本身就温热的气氛两个人之间的火苗更是一点就着。
温遇白长腿一迈,很轻松的从他的阳台跨了过来,“已经够热了,你还要过来?”
温遇白拿过了雪黎的烟,深深地吸着。
“你怎么干什么都那么理直气壮呢。”
“我干了什么了?”温遇白戏谑地看着他,
“你调戏我的时候,你抢手术的时候,你要救人的时候..”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呢。”
温遇白把烟夹在手指上,低着头看着她,笑笑。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就换上了带有无国界医生标志的白大褂开始工作,为了李默白的安全也给了他专用的短袖,有这个标志就表示我们的中立的组织。
几个人到了诊所之后,求诊的人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这里传染病肆孽,就算是医生都无法避免,大家不得不做了好几层的防护措施才敢真正接近患者。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的sao动,一个只有5岁的男孩,腹部中了3枪,看起来血rou模糊,雪黎整个人都震惊了,温遇白赶紧把孩子接了过,直接回到了手术室。
因为来不及进行hiv检测,几个医生都带了多层的手套的,温遇白挡住了雪黎上台的路,
“你回去。”
“为什么?”
“我... ”
他害怕,他在援非的过程中,不知道出过多少次事情,每次都是他一个人承受,接受检查,在那些过去的岁月里,他自己一个人承受着担惊害怕,如果是雪黎承受这些,他简直要心疼死了。
雪黎绕过了温遇白继续开始准备着手术,“你什么时候能听点话。”
“never.”
温遇白摇了摇头,只能在手术中加倍的小心,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只是子弹实在是太靠后了,他们只能把手在往里伸,一个小小的孩子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可见这是一个多么悲伤的土地。
孩子的童年,不应该这样。
两个人成功做完了手术,可是这条孩子后面的路还十分的艰难,在这样的环境下,后续并发症发生几率实在是太大了。
两个人疲惫的回到了酒店,走进同一个房间,躺在同一张床上。
“5个小时... 累死了.. ”
温遇白沉默了一会,直接压在了雪黎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危险啊。”
“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多危险!我也不希望你参加这场手术啊。”雪黎学着他说话的语气,理不直也气壮得样子。
孩子的血ye检查在做完手术的时候也出来了,没有任何传染病。
雪黎抬着头看着上方的温遇白,慢慢地靠近,两个人深情地吻着。
“你们俩睡了吗?”门外被拍响,李默白在门外喊着。
两个人原本继续的动作停住了,雪黎十分祖桑的坐起来,温遇白十分没好气的打开门,
“你干嘛?”
“哎呦,你俩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说。”
“陪我出去拍两张照片把。”
两个人虽然很辛苦,但是不知道李默白这种傻/逼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只好跟着出去。
几个人一起走出酒店,慢无母的看着周边的环境,战乱、疾病、所有的不幸都在这片土地上发生,太多的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等等,”李默白突然大叫,大家跟着停下了脚步。
一阵熟悉的音乐声响起,大家随着音乐走到了一个院子里。
“是国歌。”
无法准确的找到声音的来源,但是大家听着熟悉的音乐,在陌生的土地,都感触良多,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荣誉感。
以前雪黎在国外的时候看到中国的国旗国歌都会立刻驻足,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不管中国的物价怎么样,它总归给了我们和平的家园,没有战火。”
“是啊。”
一起驻足等着最后一个音符放出,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句“我爱你,中国。”
每个人都是带着赤子之心来到了这样的国界,他们心里追求的不止是医者仁心,更是中国人骨子里的一片赤诚。
那样炙热、汹涌、激动...
一个领队说,“应该是国家援助的医疗队,他们每周都会升旗,给远在国外的医务人员一种归属。”
李默白凑到跟前,“让我去拍他们把。”
“好啊。”
大家配着李默白拍摄了一些他喜欢的照片,看着天已经擦黑,就开始往回走了。
李默白一个人在后面摆弄着相机,一眨眼的功夫,忽然被两个黑色皮肤的男人抢走了相机。
相机本身不值钱,李家不知道收藏了多少台真贵的限量的相机,但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