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树之类的,一时间整个村子都处在一种亢奋的情绪中。
秦仲山因为即将要面临搬家的问题,这段时间情绪不是很高,见到孙子带着女朋友来看自己,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
吃饭的时候拉着安冉说了很多,“你和秦啸趁着年轻,我身子骨也还凑活,赶紧把婚结了,争取在我这个老头子闭眼前能看见你们的孩子出世,那咱们家也算四世同堂了。”
安冉听完一张脸红扑扑的,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爷爷,您放心我俩准备年底就把事办了,然后争取明年就让您抱上重孙。”
秦啸大言不惭的立下了军令状。
“好好好!好啊!”秦仲山听见孙子这么说很是高兴,“到时候我就去帮你带孩子去。”
“您要说陪孩子玩还行,要是带孩子怕是够呛。”
“怎么!”老爷子一瞪眼,“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你都是我带大的,你的孩子我还带不得了?”
“我可没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担心的您的身体吗?”
“我身体好着呢!”
“行行行!你身体好,再活个三五十年的,完全不成问题。”
“那不成妖怪了?”
“行,好坏都让您说了,您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安冉在旁边都愣住了,所以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是不是?
吃完晚饭秦啸决定陪安冉去征地小组那边问问情况,了解译下赔偿标准,顺便再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来评估,安冉用不用请假回来。
“要是不用征地就好了。”路上安冉对秦啸说。
对于征地村子里的人都是乐见其成的,现在之所以和征地小组僵持不下,关键问题是出在补偿款上,可对安冉来说她不想的原因,是源自于她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家。
“舍不得?”
秦啸牵起她的手轻轻握了一下,他干燥有力的手,稍微的安抚了一点安冉的低落的情绪,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是有点舍不得。”
“我理解,当初我们家拆迁的时候我也舍不得,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等时间久了就好了。”
就是因为秦啸有过同样的经历,他现在才说不出漂亮的话来安慰安冉,有时候你给别人灌鸡汤,讲道理,指点江山侃侃而谈的时候,往往是因为你没能感同身受。
“希望吧。”
看着矗立在远处山顶上曲折回还的长城,此刻安冉迫切的想在北京买一套房,或许她回去可以试着先去看看房子,买一套小点的话,这几年存的钱付首付应该是够了。
安冉如是想。
征地小组有很多人,办公室太小了挤不下,所以他们在空地上搭了棚子,里面坐着好几个工作人员,负责解答村名的问题,以及做通一些顽固村名的思想工作。
一时间好几十号人围在那里,吵吵嚷嚷的甚是热闹。
担心安冉受伤,秦啸嘱咐她在原地等着,自己上去问。
安冉看了眼,确定自己挤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于是乖乖的站在一边等他。
将近二十分钟后秦啸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沓a4纸,他冲安挥了挥手里的a4纸:“资料我都拿到了,咱们回去再研究研究。”
“嗯!”安冉也不着急看,反正总归是要拆的,她随大流就好了,真要让她去做钉子户,她也没那个勇气。
所以安冉并不着急看补偿标准。
秦啸拉着她的手,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想不想去走走?”
夏天的怀柔风景还是很美的,而且这两年村里的绿化和基建搞的都不错,像秦啸家门口的那条路,路边漂漂亮亮的种了一长排的小花,大约有两公里,还用竹子扎了篱笆围起来,很有田园气息。
而像这样的小景观,村子里随处可见。
在城市待的太久,能来这里放松一下,呼吸点还算新鲜的空气,安冉很是意动。
于是两人牵着手,顺着村间小径慢慢的走着。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都很享受这种静谧的二人时光。
只是走到村口,看见广告牌的时候,安冉愣住了。
“像这种中小型的理财公司,在北京市场抢占不过那些大的机构,就会把主要目标放在北京的周边,特别是这种快要被征的村子,到时候农民手里握有巨款,但对于投资的风险却没有足够的认识,觉得有利可图肯定会把手里的钱砸进去的,理财公司就是抓住了这种心理,才会特意把广告投放在这里的。”
“百分之十?”秦啸说完又哼了一声,“现在能给出百分之十年利率的公司已经不多了!”
“是啊,我刚进信天财富的时候,听同事说过,早几年日本人来中国投资,那个时候市场刚刚兴起,一般公司都能给到百分之十五,差点的也能到百分之十,可是日本人很谨慎,所以我那个同事就给给报了一个保守的数字,说百分之五不成问题,结果把那帮日本人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