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捂住嘴巴。
还以为又遇见刺客的南方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击身后那人的下巴。
就只离开一会儿的何长君见云墨捂着脸蹲在地上,而她正满脸骄傲的躲在自己身后,“何侍卫这人袭击我!被我打趴下了”
云墨只是不想让这姑娘打扰二位殿下,这姑娘未免反应过激了。
云墨捂着被撞红的半边脸无奈的解释道,“姑娘误会了。”
她慢慢的从何长君的身后出来,还不忘摆好快要被撞翻的饭菜,盯着云墨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那个威胁自己的侍卫!
他怎么在这?我的天不会吧!南方用胳膊抵了抵何长君问,“殿…殿…下有…有兄弟吗?”
“有一兄长。”
那么这个男人的地位和何侍卫差不多,夏侯治哥哥身边的红人,那自己是不是把他得罪了?
能屈能伸才是生存的最高法则,于是还没来得及和云墨道歉的南方就听见夏侯治叫自己的声音,“给我进来!”
第22章 家宴
宣武三十一年,腊月二十六晚间皇帝设家宴于保和殿,后宫嫔妃及皇子公主悉数到齐除在边塞无法赶回的九皇子夏侯逸。
要说世态炎凉这四个字自从夏侯治一行人回朝之后便深深的刻在南方的心里,再怎么说大皇子夏侯睿可是货真价实的嫡长子!
虽不幸的是先皇后南花隐在夏侯治五岁时去世,随后第二年皇帝便立东方涟漪为后。
而废太子被立正好是夏侯睿腿伤去东南修养那年,此后嫡子沦为弃子而夏侯治也在那个时候性格变得更Yin沉。
“南方…南!原来这个名字还真不是夏侯治随便起的。”
从东南回来已有二十余天,但这恒王府不说门庭若市连来拜访的官员都没有,对于夏侯睿回朝这件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还有这皇帝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回来又多年未见但就是不召见,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过貌似这些天里只有南方一人在抱怨。
每天看书弹琴饮酒的夏侯睿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每日陪着司徒先生对弈。
可以说过得潇洒而南方因为云墨很大方的原谅自己当初愚蠢的行为,关键他还和他家主子一样给自己如沐春风的感觉。
所以有事没事的南方总是喜欢往东苑跑。
如今坐在来客居的南方围着火炉在想今晚宫里的家宴会是个什么个场景呢,兄友弟恭吗?
“大人,你说贤王殿下都回来这些日子了怎么那些皇子大臣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南方盘下来客居之后便让月铃替自己先简单装修一番。
自己从东南回来又花了十几天的功夫终于开业,凭借地段和只有包间的风格生意还算过得去。
来这里的多数都是达官贵人,一是因为这里的秘密不会外泄二是因为这里的老板是外乡来的富商不会威胁到自己。
她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想如果可以得到有价值的消息那么对于夏侯治会有所帮助,虽然目前还没有用的上。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喝的微醉的这个大人嘲讽的声音让南方极为不舒服。
“虽说贤王是嫡长子,但是纵观历史有哪个皇帝是个瘸子!人又不傻何苦去巴结一个早就被踢出局的皇子而得罪其他皇子!”
“大人说的极是,一个残废哪有资格和四殿下争!”
“嘘!小心隔墙有耳。”
若不是不能暴露自己,她真想把这两人扔进自己的火炉里。心中又莫名的伤心,这些官员尚不把大殿下放眼里更何况别人。
而坐在马车里的大皇子夏侯睿闭着眼睛悠闲的感受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宫殿,“治儿,快到了吗?”
“快了。”
夏侯治掀开车帘,竟发现对面马车里的人竟然也与自己一样掀开车帘,摆出比平时还妖艳的笑容靠向自己。
“三哥好啊,大哥在里面吧,跟大哥说一声六弟最近事太多没去拜访改日再去赔罪。”
夏侯治给了夏侯渊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就放下车帘,“是六弟。”
“他还真是没变。”
“殿下,到了。”
云墨下马车迅速的将夏侯睿的木轮车准备好,而该来的总会来的。
正当夏侯治将夏侯睿抱上木轮车的时候,对面走来七皇子和八皇子两人走了过来。
幸灾乐祸莫过于此,“我说三哥那么高傲的人今天居然屈尊当了仆人,还在想莫非是哪家娇小姐原来是大哥啊!”
七皇子的笑容说不出来的怪异而一旁的八皇子夏侯辉生性懦弱了点。
虽然夏侯睿肯定做不成皇帝但还是嫡子又是正一品亲王虽看了一眼正瞪着自己的七黄子夏侯齐还是结巴的向夏侯睿行了礼,“多年未见大哥了。”
夏侯睿显然没有把夏侯齐的话放在心里,只不过笑笑就对着云墨说了声,“我们走吧!”
而云墨这么多年跟在夏侯睿的身边也练出一颗金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