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要没人了。
南方听着月铃将宫里贴出来的告示说与她听,想着都一天了这夏侯治怎么还没回来,自己被罚面壁思过出不了门,都快闷出病来了!
可不知现在的太极殿已是刀光剑影,四皇子夏侯淳跪在皇帝面前,信心满怀,“父皇,儿臣手中有一份证据,还望父皇过目。”
皇帝接过薛公公地上的名单,可以说火冒三丈。“传太子!”
这太极殿里,虽没人敢说一句话,是喜是悲看不出来,要说今天最大的输家怕是六殿下,娘舅被貶自己最大的支持者倒台,然而现在正扶着腰满脸看戏的表情却真真看不出来这人有半分悲愤。
要说真正高兴的人应该属于正在太子府搂着姬妾喝的满脸chao红的太子夏侯彦“老六啊老六,真是报应啊”
说着就往一旁没人的酥胸上一揉,低头埋进美人的脖子,舔着光滑美人光滑软嫩的皮肤,手朝美人裙底摸去。
惹的美人一阵娇羞,却又将太子搂紧,“殿下还有姐姐们在呢!”
太子中指一用劲惹的美人身体一软趴在了他的身上,眼神更显娇媚,伏在太子耳边撒娇,“人家想……”芊芊玉手便向太子亵裤伸入,上下左右弄的太子一阵舒爽。
一旁几个美人便不高兴起来上前百般讨好,“殿下光顾着妹妹了,你看我们……。”
殿中的温度格外狂热,玉体横生,美人娇喘,太子匍匐运动终于一阵猛烈撞击之后在美人身内留下印迹,即使是在美人人身上休息,也还有别的美人在一旁伺候。
正于殿中yIn|乱之际,太子就听到皇帝的召见自己的消息,一时间便慌了神,吓的赶紧从美人身上起来。
太子慌乱这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最终决定对来的小太监吩咐,“去回了父皇,儿臣偶染风寒恐传与父皇,晚些再去拜见!”
说完还搂着还半露香肩的美人,脸色红润眼神迷离,“小美人,继续!我那父皇估计是知道冤枉本王,要和本王赔罪!”
来的太监算是机灵的内官,刚刚殿里发生的事可不像晚表彰太子殿下的样子,要是这太子殿下不去,且不说太子会怎么样,要是皇帝一生气怪罪自己,可是担待不起。
小太监连忙屈腰上前,在太子耳边说了几句,让夏侯彦连忙收拾衣冠,这满身的酒气也是醒了一二。
“还请殿下速速准备。”
话说这太极殿的皇帝本来就相当的怒发冲冠,见太子迟迟不来脸色更加不好看。又见自己的儿子一个赛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脸上的皱纹越积越多。
“薛公公,去看看那孽子怎么回事?”
“老奴遵命。”
薛公公刚出门就撞上匆忙赶来的夏侯彦,“哎呦!我的太子殿下,您可慢点,老奴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这样撞!”
“让开!”
夏侯彦伸手就把薛公公推开,快步上前跪在皇帝的面前,“儿臣参见父皇。”
这夏侯彦满身的酒气也把这太极殿熏了个遍,夏侯渊捂着鼻子打趣。
“二哥这是在温柔乡硬被父皇叫过来的吧!二哥府里的美人还真是本事啊,看太子殿下被禁足的这些日子倒是胖了了些,三哥是吧?”
许久没有说话的夏侯治咳嗽了两声,“六弟的观察力一向比别人好。”
夏侯彦见皇帝满脸怒气的样子,实在是想不起是哪里又犯了错。“不知父皇今日叫儿臣过来是有何事要交代?”
皇帝没有饶一点弯子,本以为这件事只是和贵妃一族有关,没想到自己所立的储君居然也参与其中,简直罪不可赦!
“青沙赈灾的银子哪去了,给我一笔一笔的都算清楚!”
“父、父皇,赈灾一事不归儿臣负责的啊!叶仆射他贪污赈银,乱收赋税,此事真和儿臣无关况且,父皇您知道儿臣向来和叶仆射不和,怎么能和叶仆射同流合污!”
大概是酒气外散,太子夏侯彦在这大冬天里尽然出了满身的汗,自己解释一通之后长舒气,还以为父皇叫自己来是干什么的?原来是这事,幸亏自己这几年辞了这受苦的差事,不然这罪名就落在自己身上。
夏侯治料定太子会推的一干二净,虽然太子愚蠢但是知道适可而止,但是奈何有一个贪得无厌的母后,注定他悲剧的下半辈子。
要说太子真是不打自招,他怎么就肯定叶左仆射就是因为青沙县被貶?众人都知贵妃母家被貶但真正原因也只有几个大臣知道而已。
夏侯治不由的翘起嘴角,那小妮子的运气真是不错,让她随便一撞便能撞上去年进士的甲第王施,要说这王施也是可怜,父母双亡跟随说书的舅舅生活,十年寒窗只为科举,也算是个努力和天赋都好的人,第一年便让他中了进士甲第。
原想终于可以出人头地,哪成想只是叶仆射的一句话就把他辛苦十年的努力给夺走,但又举报无门,一生只会读书哪会做别的事。也得亏青梅竹马的表妹阿秀陪着他让他重新振奋,没成想叶家二少爷看上了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