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地看着夏侯治,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什么,夏侯治看着她的眼睛仿佛有了笑意。
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端起酒杯,“第一杯敬司徒师傅,谢谢您留我吃饭!”又转向夏侯治,还傻兮兮的笑了两声,“南方知道殿下是好人,这杯酒敬殿下的救命之恩!”
司徒铭笑眯眯的把酒喝下去还一直夸赞“这丫头老夫喜欢”,不过夏侯治可不想理睬一个酒鬼,伸手就把她的酒杯放下。皱着眉头斥责道,“你喝醉了!”
南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仔细端详了夏侯治一会儿苦笑了起来,“殿下南方没醉!南方什么都知道……不对南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夏侯治见这人醉的厉害便拎着她离开了司徒的别院。夏侯治拎南方就像拎小鸡崽一样,所以即使是喝醉了的人也是知道丢人便使了全身的力气还拳打脚踢的想要下来,最后在夏侯治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逃脱。
离开夏侯治臂弯的南方只是躲在地上不说话,因酒气而红润的脸颊也开始被寒意给侵蚀。
夏侯治神色柔和了几分便上前蹲在地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连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本王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这世间哪有不委屈的人,所以人只有强大了才能让自己少受点委屈。”
夏侯治也不知道这人听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只见她再一次的朝自己怀里扑来。
夏侯治浅浅的梨涡被月光照的何在的好看,心想这小妮子真会找地方一点都不会吃亏似乎。
宋月夕扑倒夏侯治怀里的时候还故意的把头撞到了夏侯治的下巴上,夏侯治也没有在意摸了摸下巴便把人横抱到了西苑
初冬乍冷,据说相拥可以互相取暖。
夏侯治低头看着睡得极其安稳的南方自嘲的笑笑,希望你以后还会觉得我善良。
将人送回去的夏侯治觉得拥抱似乎也不是件难受的事,为何自己的母妃直至去世也不肯抱一下自己。
“主子?”
见何长君在门外的夏侯治迅速换上常态问他有何事。
“回主子人找到了,该如何处置?”
夏侯治听完嘴角便有了弧度但语气依旧寒冷,“送六弟一个人情,你亲自送过去。”
何长君走后一道黑影也落入夏侯治屋内,“主上”
“让太子知道这个消息。”
“是!”
这十里香虽入口清甜回味无穷但是后劲十足,南方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下午。只是这浑身酸痛是怎么回事?特别是腰特别疼。
“月铃!”
月铃见这丫头终于醒了,赶紧进屋,“小祖宗,你可终于醒了!这是喝了多少的酒?”
在南方的记忆里貌似只有被夏侯治一掌推回椅子上的记忆,南方揉着自己还疼的腰叹气自己还真是这小姐的身子奴才的命!
“月铃姐,我是怎么回来的?”
月铃见她这么问满脸都是羡慕和不可思议激动道,“你居然忘了?还真是可惜!是殿下亲自把你抱回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们家殿下抱过人。”
月铃花痴的样子让南方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叫嚣,自己仿佛能够想象出夏侯治那一脸嫌弃自己的样子。
“殿下难道喜欢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月铃捂嘴笑了笑拿出一个银丝镂空的银盒从里面轻轻挖了一小块并拉着她坐下。边把药膏抹在她的额头上边说道,“这是殿下特意送过来的,怕你一女孩家的额头上留这么一块疤着实不好。”
“其实殿下他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从来不贱踏我们的性命,我跟殿下这么多年从未见他赐死过谁?你如果要是在府里待着,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处。”
南方不傻虽然只见过那人几次,就凭他救自己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就能断定他不是坏人。
月铃看着南方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姑娘是特别的。殿下虽然对下人都很好,赏罚分明但也从不多管闲事。对谁都是疏远的,不知为何突然救回一个姑娘。
月铃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姑娘论相貌,南方的相貌是出众的,就算头上多了块疤,气质也是独特的,但是这朝中完全不缺才貌双全的女子想进入恒王府。
论家室地位不管是不是寻常女子还是大家闺秀对于自家殿下都是无作用的。只不过这通身的灵气连自己这个下人看的都喜欢更何况是殿下呢。
“殿下让你酒醒之后去趟他的书房。”月铃收起药盒。
“书房?”南方突然心虚了起来,难道昨天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不会是自己贪恋了殿下的美色轻薄了他。
不过多想无益。
月铃领着忧心忡忡的人走了一路便让她不要多想,兴许是殿下有什么事要交代的。没成想途经花园的时候,好巧不巧撞见了正在赏菊的沁夫人和旁边一位女子,南方想应该是自己没见过的环夫人了吧。
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二人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奴婢见过二位夫人。”月铃行了礼又说了此次的目的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