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成就。面对罗碚族联姻的示好,早就想收归他们的其洪武式就算真的再心痛,也要尝试将娜绮丽说服。
娜绮丽震惊了,久久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良久,看着其洪武式渐渐平静的脸,她一字一句道:“我绝不屈服。”
“那你宫里的那个男人就等死吧。”其洪武式抛出这么一句话。
“父皇,为什么偏偏是我?”一听到洛炽,娜绮丽按捺不住了,着急慌乱地喊,“二妹妹,三妹妹,她们跟我说过,只愿找个好丈夫,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娜绮丽眼神中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我的世界明明那么大,我不甘心被父皇这样子安排!”
“娜绮丽!”其洪武式暴怒,“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的能力越出众,代表的东西就越多,需要付出的就越多。这种道理你怎么那么大了还不懂呢?”
“对,我是不懂,我不懂为什么我是您的女儿,如果我是一只沙漠中的孤鸟,或许还能自由点。”娜绮丽彻底地转过身,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在沉重喘息的其洪武式。
他派人召来那丰,“你给我最近盯紧一点公主,特别是她府上那个男人,必要的时候采取一些手段。”低头的那丰听到最后,眼神犹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手段指的是什么,但仍是一声“遵命”,声音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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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洛炽都看出了那丰的犹疑,因为看向他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丰日夜思索,终于想出了那个“手段”。
“洛炽,你带着公主走吧。”那日,阳光懒懒地撒进窗台,洛炽正呆呆地看着天空,仿佛在思索什么,那丰突然对他说。
洛炽内心猛地一颤,转头盯着声音的来人。
那丰看出了他的不敢置信,“你帮我……带公主跑吧。”“跑”字特地加重了语气,洛炽能感受到那丰声音里的诚恳,不像是玩笑,也不像是要求,更像……请求和哀求。
“我放你走,你要带着公主走得越远越好,这是我唯一的条件,”那丰闭上了眼睛,“如果公主不走,很快她就要远嫁他乡,这是她宁死都不会屈服的事情。”
“你放我们走,”洛炽迟疑地说,“那你呢?”
“你先别管我,我自己有办法。”那丰道。
洛炽突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丰,我会帮你安顿好娜绮丽,但是我不保证永远和她在一起。”洛炽扶着那丰的肩头,“如果有机会,还是你……”
那丰拨开他的手,以几乎不可见的幅度摇了摇头,笑着道:“算了。”他的眼角余留了微不可见的沧桑,像浩瀚的平原,干枯的赤壁,火苗扑地熄灭……
洛炽迟疑了一下,问:“闵柳,能放出来吗?”
那丰抬眼,道;“等事情过去了,我会放她的。”
洛炽也看着他,“等事情过去了,我也会回来救她的。”那丰感受到了他简单话语之中的坚定,那种力量,就像是一个小锤子,虽然面前是一块苍天巨石,却能够坚持到把石头敲碎的那一天。潺潺连绵的力量,就是他从洛炽身上感受到的。
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种东西还从谁身上感受过……
对了。
闵柳。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洛炽看着那丰的眼神变得清明。那丰朝他笑了笑,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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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娜绮丽站在监牢前,眼前是闵柳。这个女人,眼中自带着一股倔强,嘴角略抿,莫名地让人感受到她的固执。她不算好看,但终归有一些特别的气质。
究竟是什么,让洛炽对她执念那么深?
娜绮丽今天就是来找一个答案的。
其洪武式的话对她其实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在她生气的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的责任和位置。今天其实是她给自己的最后一次尝试,她要会会这个女人。
“你就是闵柳?”娜绮丽眉头一挑,眼神寻味。
“相信公主也是确定了才来找我的吧。”闵柳张口,淡淡道。闵柳也摸不清她今天的目的,以退为进,不主动,不发问,营造了一种水来土掩的感觉。
下一秒,娜绮丽道:“其实洛炽很想见你。”闵柳怔了,原本以为她是要来跟她炫耀她“拥有”了洛炽这个事实,结果娜绮丽对她说洛炽很想她?
“那段时间,洛炽很想见你,你不在,”娜绮丽低头笑笑,“现在,他已经把你忘啦。”
语毕,尾音却长长地在这空旷的监牢里回响,闵柳耳中还残余着不远处别的监牢里犯人的吼叫声。她心里笑笑,最终还是这一招,小孩子气。
刚想开口,娜绮丽捋捋头发,目光炯炯,“我说的忘了,不是逗你,是真的忘了,从脑海中抹掉的那种,”她轻轻抬了抬嘴角,“忘记。”
“呵,你在说什么?”按捺不住紧张,闵柳颤抖的声音冒出。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落了下风,可又怎样呢……
“我其实挺生气的,”娜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