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结果主义有什么不好?条条框框才烦人呢!每次都要走Hard模式……】
涂雪:闭嘴!
“可是,我不喜欢绕弯子。”乐寻说完,迈开脚步。
“等下!”简安按住他的肩膀,他一下子动弹不得。
她的功夫在他之上,偏偏在这种情况,当真让他恼火。
简安深吸一口气,咬牙微笑,“我们讲道理。”手上的力气加重,“沈秀河又不会跑,你让我试试又如何?”
乐寻狠狠地转身,官服差点被抓烂,在捕快们担惊受怕的注视中,他的声音愈发冰冷:“简安,你太天真了,恶人只能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其他都是多余的。”
简安克制心中的怒气,强挤出一丝笑容,“阿寻,我就试一试。”
捕快们缩到一起,担心的目光已全部聚拢在简安身上:好怕明府打她……奇怪,他们了解的简安是个功夫不高的女山贼,但现在他们也不敢上去拦着她。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目光交错,仿佛电闪雷鸣闪耀其间,谁也不肯退让。
好一会儿后,程嘉鼓起勇气,说:“二位,再僵持下去,晚饭就要开了。”
乐寻目不转睛,问:“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办法。”
简安终于松弛了僵硬的肩膀,说:“我知道我的小弟里,有一个人口技了得。”
乐寻细品她的话,眼中Jing光一闪,“走!”
*
天灰蒙蒙的,衙门大堂一侧的暗间更暗。被押到这里的沈秀河有些迷茫,又有些得意:女人的害怕和眼泪果然是最好的伪装,那群废物从她这里完全得不到消息。
她想笑。
将她押到这里的捕快说,等下有证人过来,需要的时候会让沈秀河上去对峙。
大堂窸窸窣窣地发出杂碎声,一阵寂静过后,阳气方刚的堂威融合着正义十分整齐地响起,惊堂木啪地一声清脆落下,乐寻的声音道:“堂下何人!”
“小人张庆。”
沈秀河猛地坐正,眼神闪烁着万分不相信,她想起身,马上被身后的捕快按下。
“张庆,在告发青峰寨当天,你便消失无踪,现在又为何回来?”
“小人……小人是回来自首的……我们寨主和大人一起……小人听说,实话实说会缓刑,大人,是不是这样?”
“你且说来,本官会酌情考虑。”
“小人是故意将青峰寨的人带往高家庄的。”
乐寻一顿,问:“既然如此,你可认识沈秀河?”
“她?”张庆的声音冷笑,“一个老女人。”
暗间里的沈秀河闻言差点跳起来,要不是捕快按着,她或许会马上跑出来。
乐寻又顿了好久,“也就是说,你和沈秀河相识,诬陷青峰寨,也是你策划的?”
“不!大人,都是沈秀河!沈秀河策划的!与小人无关,小人只是被教唆了而已!”
沈秀河抓着自己的衣角,手背上冒出青筋,好一会儿,她眼里渗出眼泪,咬牙道:“张庆!”
乐寻这次停顿更久,“你与沈秀河共谋陷害青峰寨,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张庆连连否认:“是、是这样的!沈秀河勾引小的,小的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听从她的Yin谋……”
“不是不是不是!”沈秀河在暗间里流泪呐喊,“张庆你个王八蛋!亏我真心待你!你居然想将一切都赖在我头上!”
外头又传来杂乱声,捕快将沈秀河押了出来。
然而堂内并没有张庆,倒是他的声音在另外一边暗间响起:“大人!小人说得句句属实!切勿听jian人……唔!”
张庆似乎被打了。
跪在堂内的沈秀河顿觉大快人心,明快的声音一点也不似最初的畏畏缩缩:“大人!小女子如实与您说了!是张庆,他觊觎青峰寨当家的藏宝图!从我这儿得知高家庄即将被杀,便通过我向飞流门的人提出要求,要用青峰寨的刀杀人!”
在暗间里的简安听到“藏宝图”三个字,一脸黑线。
如果没记错的话,原主用这张藏宝图换来这次重生和快穿者协助。也就是说,张庆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沈秀河将她和张庆密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她借助自己职业之便,与张庆借刀杀人,这计谋几乎天衣无缝,奈何张庆一直找不到藏宝图,才耽搁了他们远走高飞的计划。
没想到张庆现在过河拆桥!
沈秀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又擦泪道:“大人!如若不信,可以将张庆抓出来与我当堂对峙!”
乐寻眯起眼睛,“待本官审查张庆供词,再让你们对峙!免得你们暗中交流!”
暗间内传来张庆的声音:“大人!信我!别信那个老女人!信我!”
同在暗间内,程嘉看着口技大毛绘声绘色的表演,默默流下冷汗:青峰寨的人戏真多……
沈秀河画押,被重新关进牢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