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圣人是古人对于出世之人最高的评价,也是做人最高的准则。 过去来说,各行各业都出现了很多圣人,比如孔圣人,比如医圣张仲景,诗圣杜甫等等。这里面的圣字,包含了很多的含义。比如医圣来说吧,张仲景为何成为医圣?为何后人这样尊称他?医生很多的,为啥偏偏医圣是张仲景呢?首先是德行,张仲景的德行不用说了。东汉末年,动乱频繁,疫病流行,人民病死者很多,张仲景的家族也不例外“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这引发了他发愤学习医学的决心“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Yin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现在有一部分中医认为伤寒论跟黄帝内经没有关系,这是不对的,张仲景也是研习过内经,这是他自传说的,毫无疑问的。伤寒论的一些用药思想,也是传承于内经的。张仲景的家族因为瘟疫,死了非常多的人,这就激发他开始学医了。张仲景本身的事迹流传的不多的,能找到的资料也很有限。在晋皇甫谧《针灸甲乙经》序中,记载了张仲景为王粲看病的逸事:“仲景见侍中王仲宣时年二十余,谓曰:君有病,四十当眉落,眉落半年而死,令服五石汤可免。仲宣嫌其言忤,受汤而勿服。居三日,见仲宣谓曰:服汤否?仲宣曰:已服。仲景曰:色候固非服汤之诊,君何轻命也?仲宣犹不言。后二十年果眉落,后一百八十七日而死,终如其言。此二事虽扁鸠、仓公无以加也。”皇甫谧《针灸甲乙经》在针灸上的地位非常高的,并且皇甫谧也不是一般人的。因为对于张仲景叙述的资料很少,所以我们要重视每一份得来不易的资料。这个资料里面,张仲景能够见而知之,并没有去摸脉,并没有去问诊,就看一眼,就能断人生死,这份能力,绝对称得上千古神医。而现在的中医大学的书本上,天天强调什么四诊合参,就好像来了病人,不摸脉,不望闻问切,就不叫中医似的,就不能看病似的,委实可笑。古人从没有说过要四诊合参,张仲景看那人一眼,不但知道这个人四十岁的时候眉毛要脱落而已,也知道治疗的方法,甚至单凭望诊就知道病人是否服药。这种医术已经到了神乎其神的境地了。所以医圣之名不是白叫的。五石散这个东西,其实大大的有名。很多读者可能知道,在两晋时期,很多的名人雅士都热衷于服用五石散。石钟ru、紫石英、
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这五味组成的。这五味都是矿石类中药,性质都偏温燥,是治疗寒症不错的方子。但是两晋的人却太过于极端,不管身体是否适合服用五石散,盲目使用。造成了弊端,由于五石散辛温的力道很足,甚至可以说是霸道,对于先天不足的虚寒型非常好用。
并且伤寒论对于这类性质比较猛烈的药物,都有说过病愈即止,不要过量服用。但是两晋时代却把它当为时尚来用。当服食“五石散”成为一种类似吃摇头丸一样的时尚后,魏晋名流们便纷纷服用以示身份,并在其后出门行走,只是此等举动大多实是一种不得已之行为,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般逍遥,因为他们必须疾步行走到出一身汗方好。
另外还有诸如暴躁而口发狂言,桀骜无礼或赤膊跣奔等等放浪形骸的荒诞举动,也大都有着这个原因。五石散中含有硫化物等毒性成分在内,食后极易性格暴躁。唐代名士、肃宗李亨的布衣之交李泌,也是因“服饵过当,暴成狂躁之疾,以至弃代”由此可见,魏晋名士们或暴躁或口发狂言的狂傲风范,是与服药有一定关系的,并非全都纯出自然。由于在服药之后除行散以外,尚要饮以温酒来借酒力发散药性,于是魏晋名士大多好酒,两汉魏晋时,当面言及对方长辈的名讳是非常犯忌而且无礼的事情。桓玄也曾手握重兵雄镇一方,此刻虽然失势,但也不可轻侮。那王忱估计吃了药再喝了酒以后,便假装神志有点不大清醒,当面屡犯桓温名讳,但是也因他服石之故,桓玄此刻就可以不以为仵,反为对方开解,这样自己不会丢面子,还阻止了他继续攻击自己。这从另一面说明,在当时那此服药以后所做的不合常理甚至是极其无礼的举动,通常是会被人谅解,甚至被推许为名士风范的。其实现代很多人对于五石散的认识有误区,把五石散描述成了毒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现代人谈起五石散来,还谈虎色变。,认为是毒药。其实用的好,五石散何尝不是神药呢?所以五石散之祸,错不在仲景,而在于不懂医理的人们。五石散药性很猛烈,一般吃完后,要吃寒食,来中和体内的热性,不然身体承受不住。但是这个热劲过去以后,身体往往开始发凉,这个时候就不能服用热食物,跟多穿衣服,因为出危险。因为这个药物药性特别剧烈,只有凉性的食物才能中和。本来这个方子也不是给正常人吃的,是给体质非常虚寒的人吃的,正常人吃这个很难承受住这种热力的。猛烈之方是毒药也是良药,看医生的具体运用了。现在来说,善于用五石散的中医基本没有了,有也特别少。
我认为五石散是很好的方子,需要重新定义,要把一些历史学家对于五石散错误的看法指正过来。比如紫石英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