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放下碗筷。
“去看会儿电视吧!休息一下再去午休。”
刚吃饱饭就睡觉对身体不太好。
“好。”
陈钜对夏nainai和夏爷爷笑了笑,就在他们的注视下扶着夏木去看电视。
夏nainai和夏爷爷吃饭比较慢,陈钜和夏木都吃完了他们才解决一碗饭,对平时都吃两碗饭,农忙的时候吃三碗饭的夏nainai和夏爷爷来说,一碗饭下肚才半饱,所以还得再吃一碗。
只是等他们吃完,夏木和陈钜已经上去午休了。本来陈钜想帮夏nainai洗碗的,被她严厉的拒绝了,对夏nainai来说陈钜是客人,平时夏木帮她洗就算了,这是自己是孙子,可陈钜就不能像亲孙子那样使唤,什么是自己人,什么是外人?老人分的很清楚。
面对老人分的如此清楚,陈钜差点没流下几滴男儿泪。他真不是外人,是内人才对。
夏木见状,差点没笑抽过去。
“以后就好了。”
只能如此安慰陈钜,主要是现在不能跟夏家人老实交待,不然陈钜连客人的身份都没有了,会被夏家人打出去不可。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陈钜眯起了眼,手放在了夏木的腋下威胁道。
“没有,你听错了。”
夏木可不想被陈钜咯吱他,他的脚受了伤又不能跑,跟瓮中捉鳖没什么两样了。
“是吗?”
不信。
“是的。”
很肯定的语气。
“算了~”
小木脚上还有伤,闹也得等他的脚好了再闹,要是闹过头不小心碰到哪里让小木的脚伤加重,他再后悔自己不知轻重也晚了。
“呵呵,阿钜最好了。”双手抱住陈钜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胸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说的就是现在的夏木。
陈钜脸上虽然充满了无奈,但是眼中却带着满满的笑意,可见他心里还是挺享受爱人难得的依赖与信任的。
因为清楚自己不会对他怎样,所以夏木才敢一次又一次的爬到陈钜头上。
“我这样应该是得寸进尺了吧?”
夏木苦着张脸,一直被陈钜宠着,他的心理年纪都快跟三岁的小朋友一样了。
“不是,因为我喜欢看你嚣张爬到我头上的样子,你这样就很好。”
再多依赖自己一点,这样小木以后就不会离开自己了。陈钜愿意宠着夏木,只是想让他多依赖自己一些,最好是依赖到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最好,这样小木想离开他也不行。这就是陈钜的Yin谋,他想让夏木一辈子站在自己的身侧不离不弃。
夏木听后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微笑,得爱人如此,夫复何求?
“阿钜,你快去看看,爷爷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被猪撞到了就不好啦!”
夏木一身旧衣,挽着袖子抱着一堆柴去给正在烧水的夏nainai。他们家杀过年猪,夏nainai养了两头,一头杀了做成了腊rou,一头在腊月二十八杀了过年。
“我知道,你自己注意点,你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陈钜也是一身旧衣,这衣服还是夏树的,是一套宽大的运动服,夏木的他穿不了。
“我晓得,你快去吧!”
陈钜在夏家已经住了一个月,就在前天他们俩终于搬进了自己的家。明面上正院二楼的房间是两间,一间住着夏木一间住着陈钜。可实际上夏木和陈钜是住在一起的,另一间只是障眼法,两个房间的中间有一道隐形的门,除了夏木和陈钜别人都不知道。至于装修的人是陈钜找的,他们不会说出去。
看着陈钜跟普通的农村青年一样帮忙,夏木就有些心疼,可这也没办法,今天人手确实紧了一些。而且陈钜也想多在夏家人面前表现表现,刷刷好感。
“nainai,这些柴够了吗?”
夏木把柴放在夏nainai的身边,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夏木又加了一些进去继续烧。
“阿木,你坐在这里烤烤火,这两天有点冷,你可不能整感冒了。”
夏nainai把小孙子拖到自己的身边坐好,夏家几个孩子都回来了,包括夏爸夏妈。这一次总于不担心没有地方住了,往外过年夏大伯家的孩子一回来,夏nainai家就被住满了,虽然这房间是夏nainai他们留给夏爸一家的,可总不能大儿子的孩子回来了让人家没地方住吧!何况还有大孙女婿和曾外孙他们呢!
所以每年过年夏爸一家都不在夏nainai家住,守岁也是在城里的家中。
今天不同了,夏木要建的房子前两天就可以住人了,夏爸夏妈他们一回来就搬进了右边的那个小院,包括夏树和夏薇夫妻俩都住在那个小院里。
今年不仅夏家人回乡下过年,连陈老爷子和陈源一家三口昨天也过来了。这还是陈家第一次不在京城里过年,而是来到这个偏僻的乡下。京城的世家知道陈家今年不举办宴会后还很奇怪,直到传出陈老爷子要去陈钜伴侣的家乡过年才让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是去亲家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