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直接打开冷水就踏了进去,顺手打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那已经被憋了许久的家伙,抬手握上去就开始使劲儿撸,毫无技巧,简单粗暴,就是发泄。
迷迷蒙蒙中,他还嘴里不忘念叨着霍意的名字,脑子里意yIn着霍意的身体,想着霍意好看的脸,修长的手,轮廓分明的胸膛,劲瘦的腰,痛痛快快地打了两回飞机,终于在发泄过会,理智回来了点儿。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燥热,但最起码他能当个人了。季邵躺在浴缸里,浸着冷水,一边冷静,一边回想。脑子里闪过很多人的脸,谢君竹、简喻、王一楷……但他实在记不清到底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究竟谁带他来的,他又是喝了什么鬼东西?!还有,外面那个人到底是谁。
"阿嚏!"
季邵狠狠打了个喷嚏,他甩了甩自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shi透了,衬衫裤子都弄得一塌糊涂,他随手把衣服都扒了,扔在地上,拿过浴室里准备好的浴袍套上了。季邵本来想一直躲在浴室里,不去碰外面那个危险源,但他想了想,犹豫再三,还是抬手打开了门。
那人看样子也吃了药,而且药劲儿也不小,一会儿别真出什么事儿了,闹出个人命什么的,他季邵真是没处解释去。
季邵走到床边,远远望了一眼,那人扭着身子窝在床上,手指狠狠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得青筋都勒得分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里的呻yin不断,那样子实在难受得很。季邵看着他,皱了皱眉,他往床边又靠近了两步,喊了柏易几声。
"喂!喂!你是不是个男人哇!自己解决一下会不会?!"
柏易被药折磨得已经进入一个混沌模式,除了燥热根本感知不到任何其他东西,也自然听不见季邵说的话。季邵撇撇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对一个满脑子兽欲的人讲道理是件多么傻逼的事情,其实在醉酒加春药的双重折腾之后,季邵也没多少力气了,他扶着床边坐下来,伸手过去拍了柏易的脸两下。
"喂!喂!"
季邵的手因为在冷水里泡着的元音,此时有些冰凉,正是柏易急切想要的东西,于是他贴着季邵的手就缠了过去。
"靠!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季邵一边骂着,一边推他。柏易越往季邵身上缠,接触到的冰凉皮肤越多,他便愈发贪婪。季邵猛地一下子站起来,反手就把柏易按在床上,急切之下他抓住柏易的手往柏易自己那硬挺的下身上放。
"你自己撸啊!Cao!"
霍意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季邵头发chaoshi,穿着浴袍,刚洗漱过的样子,背对着他压着一个人在身下,他的手握着那人的手,贴在那人的下身撸动。床上躺着的那人全身赤裸,汗津津地搞得床单都皱了起来,满脸情欲弥漫,饥渴明晃晃地写在脸上,眼睛望着俯身在自己上方的人,专注又热切。
一室旖旎。
倘若那人不是季邵,霍意真想叹一句。
一声口哨声打破了寂静,也打断了火热。简喻看着这场景,靠在墙上,眼神莫测。季邵猛然回头,直接就对上了霍意那双他平时最爱的眼睛,以往他喜欢在霍意的眼中找自己,那让他感觉到分外满足,但现在他很慌乱,他甚至只对视了一秒就慌忙躲开。
"哇!我们是不是打扰了什么好事?"简喻含着笑意开口道。
谢君竹猛地拽了他一把,咬着牙狠狠道,"简喻!你给我闭嘴!"
说完,谢君竹连忙又去拉了霍意一把,随即看向季邵,冲他喊,"季邵!你他妈愣着干什么呢?!该解释快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霍意又不是没长眼睛!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这不都看着呢。"简喻挣开谢君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搭上了霍意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霍意,季邵风流你又不是不知道。毕竟,他看上你的时候,还是我的男朋友。你说,是不是?嗯?"
季邵这要是再看不清这是个什么局,也就白长这么大了,他愤怒地看向简喻,"简喻!你他妈的设计我?!"
"啧……我设计你?我设计你什么了?我扶着你下面那根东西让你Cao人了?季邵,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可别往别人身上赖啊。"
季邵气得攥紧了拳头,咬着牙,气音从牙缝了一字一句往外钻,"你给我下药!"
简喻冷笑一声,"我给你下药?证据呢?这又是什么新推脱理由?出轨一场,随便往别人身上一推,说自己个儿被下药了,无辜得很,然后求得谅解,再续前缘?季邵,你这套路玩儿溜啊!霍意,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季邵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霍意,"我没做!"
谢君竹已经懒得再去管简喻,他上前一步,看向霍意,帮着季邵解释,"霍意,季邵说他没做就是没做,你得相信他!"
"呦!又来个兄弟牌打掩护!谁不知道你谢君竹和季邵从小好得穿一条裤子,说不定以后好得还能Cao同一个人。你给他打保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