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愿意理你,别给脸不要啊。”
“就是,我们堵的是我们集体的土地,”又有人出面帮腔,“谁买了房子,受不了那就找人来解决啊,没本事解决,那活该受气了。”
“这些连大红本的楼房都买不起的业主们,有几个能承受的起这样的风波?”陈太忠登时就恼了,抬手一指面前那五十多岁的老头,“老东西,别给你脸不要,我翻脸连孩子和女人都打,有种你再跟我逼逼一句?”
“我就说了,孙子你……”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肚皮上一震,然后就是一阵大力传来,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凌空飞了四五米,才摔倒在地上,登时就疼得满地打起滚来,“杀人啦,杀人啦。”
刚才业主被打,诸多业主围观却没人出头,那是因为大家谁都不认识谁,可陈太忠动手打村民,打的还是老人,这下村民们就不干了,登时七八个小伙子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真是给脸不要,”陈太忠嘴上说着话,手脚却是不慢,不多时就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的人,足有十个出头。
不管在哪个群体里,悍勇之辈都是少数,更别说马坡村的村民早就城市化了,大家连地都不种了,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欺负一下老实人没问题,但是真的遇上这种出手就让人伤筋动骨的主儿,谁还敢硬着头皮上?
看到围观的人纷纷后退,陈太忠也不去理会,抬手拨通了电话,“老冯,我在马坡村这个绿柳……嗯,绿柳山庄被人袭击了,我已经制服了袭击者,过来带人走吧。”
“有多少人?”冯局长一听就上心了,陈太忠会被人袭击——好吧,那些人真的不长眼,但是,“没断手断脚的吧?”
“十……二三个吧,都丧失行动能力了,”陈主任大大咧咧地回答,然后又是嗵的一声闷响,“都说你们丧失行动能力了,还敢跑?太不给我面子了……老冯你安排抓人就行了。”
“行,我亲自过去,”冯局长很果断地挂了电话。
陈太忠这么一出手,让在场的人都傻眼了,现在敢接近他的,也就是挨打的那位了,“兄弟,大哥……你真的太猛了,给哥们儿留个电话吧?”
“不给,”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你这也是嘴巴太损,吃这次亏,长长记性啊。”
“但是这是他们欺人太甚啊,”这位不干了,大声嚷嚷了起来,“马坡村哪个村民家里没几套房子?有条件的都起楼了……天天啥事儿不干收租子,就比别人累死累活强多了。”
“这村民有几个有正当职业的?就是在家里打麻将,”他今天这气受大了,想着反正也跟村民掐起来了,就不怕再说得多一点,“都说失地农民苦,他们这是他妈城中村的!”
“就这,为了自己的几十平米,不知道找正主,把气儿撒到比他们穷不知道多少倍的人身上,还理所应当的……你说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他说的这些,陈太忠都知情,否则他也不会贸然动手去打老人,想到这货嘴巴虽然损,可确实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多少还算有点血性,他就点点头,“行吧,一会儿过来带队的局长姓冯,你跟他说一声,我为你出头了,这村里谁还敢再欺负你,你去找他。”
“大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这位却是想刨根问底,可怜他也三十出头了,一开始还管陈太忠叫兄弟,现在却是满口大哥长大哥短的。
就在这时候,又有人过来了,这次来的人年纪更大,是个看上去有八十岁的老妇,可她的嗓门儿却不小,“谁打了我孙子?给我站出来。”
“少跟我唧唧歪歪的,火了我连你一起打,”陈太忠眼睛一瞪,他不是不知道尊老爱幼,但是这老人要是不像个老人了,他也就不介意撒一把野。
“你……你,”老人颤颤巍巍地走进人群,才待发话,不成想一眼望去,发现地上躺满了人,鲜血淋漓的,登时嗷儿地倒吸一口凉气,活生生地吓得晕了过去。
就这当口,陈太忠身子一闪冲出人群,抬手捉起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这娃娃趁别人不注意,正拿了砖头,咬牙切齿地划他的车呢。
他的手一抖,孩子直接飞进人群,啪嗒掉到地上,一声没吭就晕了过去,他冷哼一声,“民风彪悍的地方,我见得多了,你们马坡村……差得太远,连孩子都是搞这种下三滥。”
说着话,三辆警车就风驰电掣地赶了过来,略略一了解情况之后,将地上的人统统都塞进了车里,冯局长左顾右盼一下,下巴微微一扬,“把那横幅,给我撕了……严重影响社会稳定,谁阻拦就抓谁。”
“我看你们谁敢,”就在这时,外面黑压压地围过一大帮人来,却是村里其他人闻讯赶来支援了,来的人也知道这边出了状况,手里都拎着棍棒什么的,一眼望去,足有一两百号人。
冯局长一看,这这……要酿成群体**件了啊,而且他三辆车就是带了七个警察来,一时间也有点傻眼,禁不住侧头看一眼陈太忠,“陈主任……呼叫支援吧?”
“没事,还有人来呢,”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不过,叫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