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眼睛愈发变得妖气四溢,他周身的气势如此庞大,可端木云与明若尽皆沈醉在爱欲交缠中,竟都没有注意到。
“若儿,把腿勾上我的腰。”他轻轻在明若耳畔低语,大手伸进细白的双腿间轻轻逗弄那处已然泛著醉人幽香的销魂桃源地,沾染了满手香甜的蜜ye,然後就著润滑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随著他手指的进入,明若嘤咛了一声,纤细的娇躯开始扭转著角度,像是想躲开,又像是要迎合。粗糙的手指在柔媚的内壁上又刮又抹,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明若又是疼又是舒服,小嘴呜呜的闷哼著,粉嫩的tun瓣四处打著转儿,可无论她怎麽躲,那根手指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定在她如丝水滑的体内,任是她再怎麽逃,就是避不掉。
见她不肯听自己的,端木云不禁闷笑一声,一只大掌捧起她的tun,坏心地捏了一把嫩滑的tunrou,惊得明若一个激灵,娇躯止不住地往下落,刚刚好让紧致的甬道将他的手指咬得更深。
两人都是一声闷闷地呻yin,端木云满头大汗,手指被她咬得进退不得,身下又鼓胀的快要一泄如柱,大掌立刻固定住明若的粉tun,沙哑著道:“不准乱动,不然爲夫可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奈何明若才没将他放在眼里,娇俏的tun仍然不安分的乱动。
远处,须离帝的紫眸越发深邃起来,浓烈的妖气慢慢地夹杂了些许几不可见的欲念,深紫色的眼睛由于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显得更加深邃,那娇俏柔嫩的雪白娇tun在端木云掌中跳动的模样当真是勾魂媚色到了极点,连一向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的他都有了种想要直接扑上去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狂猛欲望。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的话??? ???那副娇嫩美丽的身子,如果是在他手里的话??? ???他一定会很很地要她,很很地将她弄到哭著昏过去,再哭著醒过来,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身下呻yin,再浪再放荡,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紫眸里顿时充满了戾气,须离帝淡淡的眯起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他倾世的脸上投下两片倒影。他直勾勾地盯著寝房里自己的女儿以及女婿交缠纠葛,修长美丽的手掌慢慢地伸了出来,点在雕著飞龙的柱子上,眼睛看著远处那娇媚的曲线,春葱一般的手指慢慢地在柱子上勾勒著,从那张沈醉欢爱的绝美小脸,到粉嫩凸起的嫩ru,最後停留在嫣红的ru尖上点了数下,好似那与之缠绵的并非端木云,而是他。
直到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点一点挤进明若的身体,细细嫩嫩的呻yin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那晶莹的爱ye滴满了他们彼此交缠的双腿,须离帝才微微沈敛了紫眸,妖气一点一点在他周身凝聚,较之先前更爲深厚,浓到让人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有浅粉色嫩生生的壁rou被带出来,娇豔欲滴的两片花瓣紧紧地吸附著端木云粗硕的欲根,须离帝甚至听得见他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带出的水渍声,无比的甜美而又yIn靡。
她呻yin的声音是那般甜美,随著端木云每一次的占有忽高忽低,柔媚的简直能酥了人的骨头,她媚眼如丝的望著身上的男子,温柔的模样是须离帝从来都不曾看见过的。她的温柔呵??? ???
那是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能名正言顺占有她的人,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对她那样??? ???是吗?!
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那样对她了吗?
没有人可以褪去她的罗裳,扒开她的亵衣,亲吻她、抚摸她、甚至进入她?!
只有端木云可以?!
清冷淡漠的紫色凤眼漾出一种奇怪的光彩来,须离帝轻轻地隔空抚摸著明若的身体,再也不去看他们夫妻二人的交欢缠绵,而是转身离开。经过後院的时候,淡淡地对著家丁道:“别跟公主和将军说朕今日来过,知道吗?”
守在那里的几名家丁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使劲儿的磕著头,须离帝怎麽会去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模样,凤眼回头一扫已经远离到再也看不见明若的地方,转身便离开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捧著绣工Jing湛的衣袍,明若哼著小曲儿步入将军府的书房,见须离帝正坐在书桌前手拿卷轴看得聚Jing会神,便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又想溜出去。莲足在跨出门槛的第一步时,身後便传来低沈磁性的问话:“要到哪里去?”
她连忙涎著笑脸转过来,抱著衣物冲动须离帝身边,献宝似的摊开给他看:“父皇,你看这样子的你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儿臣再去做。”被摊开的白袍上没有丝毫装饰,只有领口及前襟滚著一圈淡淡的竹叶